他一狼狽的起來,想上床來,我拿起床上還剩下唯一的那個枕頭對著他狂打!
“你誤會了,你真的誤會了,我去年妃那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亮工,與亮工有關的,哎喲!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聽他這麼說,我更氣,與亮工有關,就,就,更是用力的打著問道:“那大白天的,你更什麼衣呢?說啊,說啊?”
“茶,茶潑在我的衣服上,所以才要換下來的!哎喲!我有證人,我有證人的,你相信好不好!”
“證人!”
聽到這話我也停下來了,他說的那個證人是誰啊!看著我望向他,他大聲的說道:“高無庸,我換衣服的時候,高無庸也在旁邊,要不要我傳他進來!”
“你當我白痴啊!”
他孃的,高無庸是你什麼人啊!會對我說實話嗎?我拿著枕頭用力的打過去:“嘩啦!”
破了,枕頭破了,這該死的陶瓷枕頭,我憤恨的想去過去K死他,他卻衝過來,把我向後拉,邊拉邊說道:“你到底在想什麼呢?前面有碎片,你光著腳,你不知道嗎?有沒有,有沒有傷著啊!”
看著他把我放到床上,小心的看著拿起我的腳巡查著,我低下頭,看到了,看到了血痕,那,那不是我腳上的,他,他的腳破了,我一動,他就壓住,說道:“你就不能等我看完在打!”
說完,拿起另一隻察看,我真的覺得委屈,就吼道:“你,你流血了!”
聽著我的話,他看了我一眼,然後接著檢察,看完後,鬆了口氣,在看我,好像那正在流血的腳不是他的似的。
我也只好在說一遍:“你流血了!”
“這點傷算不了什麼,如果你不解氣的話,我在幫你拿個枕頭來!”
“你!”
“瑤瑤,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我只想要你一個,我的心沒有你想的那麼大,你早以填滿了我的心!除了你,我不會在碰別的女人!”
騙子,大大的騙子,如果真是這樣,那些兒女哪裡來的,天上掉下來的。我還沒有說出口,他吻上的耳朵,樂呵呵的說道:“你吃醋啊!我好開心,真的!”
“不要臉!”
聽著他的話,我生氣的推他,他卻‘哎喲’一聲,我想起也的傷來,忙找藥幫他上,還好傷口不是很大,但也流了不少血,他卻一臉的無所謂,上完藥,他把我擁在懷裡,靠在他懷裡的我才靜下來,我才想起他說過的話來,十四,他願意讓十四回來了,他好嗎?半年了,我們都有半年沒見了,還有,還有表哥他們,我好想他們!
“只許想我!”
他捧起我的臉,霸道說著,看著他頭上的淤青的樣子,我覺得好有趣,吻上他的唇,每次,每次,只要我一主動的吻他,他的心情會變的好好,吻的更是燠熱!
“現在是晚上嗯!可以了吧!”
聽著他的話,我除了臉紅還是臉紅,我就不知道怎麼回事,與他這麼久了,為什麼一親熱,我就臉紅呢!
他的吻熱烈而長久,長久到我都覺得快悶死的時候他才順著我的嘴角向下吻去,我摟著他的脖子不停的喘氣,感覺我的衣衫緩緩的被解開,我與他說不清有多少次‘坦誠相見’,可是,我還是覺得向第一次一樣的緊張與羞澀,情不自禁的向下低頭!
卻看見,卻看見,他正含著我胸前的紅梅,一隻手環摟著我的腰間,一隻手在另一邊揉捏著,不堪是身經百戰擁有過那麼多女人的男人,拿捏的力道非常之好,只是這樣也讓人覺得一陣陣快感漣漪般蕩了開來,隨著他的進入與律動,我們似乎快要融化在彼此的身體裡,在灼熱與激情中,在震撼與顫抖中把一切都丟在了腦後。
他擁緊我,而我在迷迷糊糊聽著他的心跳睡了過去!
又只有我一個了,看著空蕩蕩的床上,好像昨夜一切似乎只一個春夢爾已!
我感覺,我感覺我在變了,從前的我,從來都不會像現在這樣在房內發呆,其實我知道,現在我的身份與我與胤縝的關係都處尷尬之中,能容的下我的地方,好像只有這小小的養心殿了!
西角樓依舊蕭索如昔,這是康熙同志最喜歡來的地方,因為站在這裡,可以看清整個紫禁城,更加以說,這裡是紫禁城裡最高地方,站在這裡,可以看的很遠很遠,站在這裡,依靠著圍杆,閉上雙眼,張開雙臂,迎著風,我似乎可以聞見遙遠黃花山下的黃花樹的花香,還有,還有額娘與康熙同志的叮嚀,這時的我,真的,真的覺得好寧靜!
有聲音,有聲音打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