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跪下說道:“皇上,是奴婢求王爺帶奴婢出宮的。”
傅孟軒顯然也不願意和傅孟德真的翻臉,見夏月兒主動走出來,沒有對傅孟德諷刺挖苦,而是走到她身邊,扶住她的胳膊笑道:“原來你這小東西藏在這兒,讓朕好找。”
他一邊說,一邊運上內勁,將夏月兒從地上拉了起來,夏月兒吃痛,忍不住輕哼一聲。
“怎麼了?”傅孟軒皺眉。
夏月兒咬著嘴唇說:“沒什麼,只是被幽冥打斷了幾根肋骨,已經接上了。”
現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抬出幽冥的名號,能引起傅孟軒的好奇,然後走一步看一步。
沉默了許久的傅孟德幽幽開口說道:“皇上,月兒是臣看著長大的,你給她一條生路,放她走行嗎?”
夏月兒心裡一跳,傅孟德在求人?她第一次聽到他用這種語氣跟人說話,為了她……
傅孟軒揚了揚眉毛,將夏月兒橫抱起來,在守門侍衛驚駭的目光中,對傅孟德說:“四哥,朕不會讓月兒出事,但她現在不能出宮,她今日一旦離開,就是畏罪潛逃,瀟淑妃和齊國的關係四哥也知道,她想要月兒的命,月兒就得一輩子在通緝和逃亡中過活,再也見不得光,朕要帶她回靜心殿,讓她堂堂正正地活著。”
夏月兒身子一顫……
傅孟軒說完,衝傅孟德側頭一笑,抱著夏月兒向宮裡走去,夏月兒窩在他懷裡,做賊心虛地說:“皇上,您把奴婢放下來吧,奴婢自己能走,這樣被人看到,對皇上名聲不好。”
傅孟軒冷冷地瞅了她一眼,諷刺地說:“你還知道名聲?”
夏月兒語塞,他剛才說要救她的時候,她覺得他真是帥得天上少有,地下無雙,怎麼一回頭,又變成這副無良的嘴臉了,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回到靜心殿,傅孟軒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包括關子墨,夏月兒渾身緊繃,傅孟軒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甚至比她自認闖宮行刺的那個晚上更濃厚,他在生氣……難道他剛才的話都是騙傅孟德的?他根本就沒準備幫自己嗎?
“皇上……”夏月兒警惕地看著他:“您不高興?”
傅孟軒毫無徵兆地點了她的穴,夏月兒猝不及防,往後跌去,他隨手兜了她一把,將她放到床上。
“皇上,你幹什麼!”夏月兒直覺大事不妙,傅孟軒竟然在解她的衣帶……
傅孟軒審視地看著她,唇邊勾起諷刺的邪笑:“這麼緊張幹什麼,朕只是檢查一下你的肋骨接好了沒有,免得日後落下病根。”
“不勞皇上費心!”夏月兒的臉不由自主地紅了:“接好了,奴婢心裡有數。”
“那就打斷重新再接一次。”傅孟軒丟出一句讓夏月兒欲哭無淚的話,胸口一涼,貼身的肚兜已經被他整件扯掉,傅孟軒伸手檢查著她胸骨的位置,確實是接好了,他玩味地眯起眼,用手指擺弄著她兩個最敏感的蓓蕾。
夏月兒咬緊嘴唇,在心裡一遍遍咒罵傅孟軒無恥,她默不作聲地冷眼瞅著他,過了半晌,才毫無語氣地問道:“皇上玩夠了沒有?奴婢有這麼好玩嗎?”
傅孟軒心裡的怒火在急劇飆升,這個時候還敢問出好不好玩的話來,她的臉皮還真是厚得能跑馬車!他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按住夏月兒兩側的蓓蕾,冷笑著:“看著挺大,其實也不怎麼樣,像你這樣的,青樓裡應該很多。”
“你……”夏月兒咬緊嘴唇,憤怒不可遏制地爆發出來,沉著臉說:“傅孟軒,你要殺就殺,何必羞辱我!”
“你還知道羞?”傅孟軒一把扯住她的頭髮:“四哥替你接骨之後做了什麼,有沒有像朕這樣好好檢查一下,看接得夠不夠好?”
夏月兒瞬間覺得心跳漏了數拍,為什麼他話裡有那麼點酸味?他以為是傅孟德替自己接的骨,所以生氣了?
“有,還是沒有?”傅孟軒毫不憐香惜玉地在她胸口狠捏了一把,疼得夏月兒叫出聲來,她睜大眼睛看著他,他也冷冰冰地看著她,夏月兒覺得自己心跳的速度越來越快,甚至超過了他剛剛解開她衣服時候……
“沒,沒有!”夏月兒終於在目光大戰中敗下陣來,矢口否認著,她不能供出顏如冰,只能咬著嘴唇說:“是奴婢自己接上的。”
“哦?”傅孟軒揚了揚眉毛:“你還能替自己接骨?你說朕會不會相信?”
“皇上不信,就把奴婢的骨頭打折,讓奴婢再接一遍給你看好了!”夏月兒咬死了不鬆口:“跗骨之蛆的痛我都能忍過來,接骨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