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進去幹啥!”我決定了。鳥為食亡,貓為錢死。
“進去找到張雅麗的屍體,然後把這個符咒貼在藏屍的地方。如果女鬼近身就拿這張符咒貼她,你會沒事的。就這麼簡單!”靠。簡單你咋不進去呢。我鄙視他。真不知道他們憑啥相信張雅麗的屍體就在這個屋子裡。難道就憑常言這個神棍?
我拿著那張符,手裡都是汗。顫抖的走進禿頂王奢華的辦公室。
咣噹,門關了。我的心也跟著忽悠一下子。嘴上一個勁的唸叨:一萬塊,一萬塊!
四周冷風嗖嗖的,我警覺的看著四周,就怕跟上回似的一回頭看見一個女鬼頭。人都是死到臨頭才知道,錢啊,花起來容易,賺起來費勁,動不動就得玩命。
屋子裡很冷,憑藉一隻貓的感覺,這次屋子裡的氣氛比上一次還要陰森。有了上次的經歷。我很怕那女鬼從我身後突然出來。
“雅麗大姐啊,你別嚇我,都是常言那個王八蛋要抓你。我也是個打工的,你有怨就找常言,有仇就找王貴去報吧。”我叨叨咕咕的,希望張雅麗能明白事理,別為難我。
我也不知道是我叨咕的,還是這位鬼大姐真和我有緣。我話音剛落就感覺後面有冰冷的呼吸吹到脖子上。完了,她來了。
我跟兔子似的,蹭就竄出去了。一回身,那對白眼仁就出現在我面前了。我腦袋嗡的一聲,幸好有上次經驗墊底,不然我又暈過去了。第一次沒暈倒,也第一次那麼正經的看著眼前的女鬼,雙眼泛白,流著血紅的淚,那張臉就跟抹了白麵似的,頭髮糾結在一起。最噁心的是那嘴唇,跟拍爛的柿子差不多。
“我,我,我,我跟你說啊。我手裡有個符,你,你,你要是,要是敢往前一近身我“啪”的往你身上那,那麼一貼,你就嗝屁了。連鬼都做不了了。”我慌忙拿出符咒對著鬼大姐,幸好有這麼個寶貝,不然我真得翹辮子了。
“嗚嗚嗚……”鬼大姐見到符咒非但不躲,還緊往前貼。媽呀,沒見過不怕死的人,現在居然見到不怕死的鬼了。鬼大姐既然你這麼不怕死,我不成全你也太對不起全天下妖精了。接招吧!我二話沒說,拿著符咒就貼了過去。
結果我貼上去之後發現壓根啥事不頂,人家鬼大姐毫髮未損,倒是把我整得那叫一個慘啊。一抬手就掐著我的脖子,把我舉得可高了。大腦一瞬間嗡的一聲,一片空白。剩下最後一點意識,我用來罵常言這個王八蛋。我想扯塊白布投降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英年早逝了。
我以為我會死,但最後居然沒有,我大腦從無意識恢復過來的時候。看見常言那賤人摳開了地板,張雅麗的屍體居然藏在了禿頂王的地板下面了,她屍體的模樣比女鬼時好看多了,至少我看著不噁心。雙手死的那一刻還護著自己的肚子,看來她很愛肚子裡的孩子。不過這並不是我關心的,我只關心,他媽的到底那是什麼爛符。
“常言,你那是啥破符,差點整死我。”我恨不得吃了常言,如果警察允許的話。
“那是符,只不過不是對付鬼的,只是吸引靈體的召喚符,那符上是杜齊巖的血液。”常言這個不要臉的居然說的這麼輕鬆,難道他瞎了,不知道我剛才差點嗝屁啊。他,完完全全是成心的。
“你故意的吧!”我咋感覺我經常被這賤人賣來賣去呢。不過把我賣給誰都無所謂,靠,還把我賣給女鬼,是一點活口也不給我留啊。
“是故意的,不讓女鬼全力對付你,我怎麼能趁她不注意,動她的遺體呢?”常言你個缺德帶冒煙的王八犢子,貓要報仇,過幾天也不晚,你給我等著。
我氣得往旁邊一坐,真沒招,他這是故意把我培養成炮灰啊!我正想辦法收拾常言時,突然感覺張雅麗動了,眼前一花,張雅麗爆起,衝著常言那個大腦瓜殼子就是一爪,估計正抓上肯定就把常言那小腦袋給叭啦掉了。
我傻。逼似的,啥也沒想上去就衝著張雅麗的身體一腳。然後感覺大腿一陣劇痛,張雅麗那一爪足足給我大腿勾去半斤肉去,但她也沒得到啥好處,一腳被我踹出去多遠,直接老老實實的挺屍了。
“啊!”我腳剛一落地,鑽心的疼我差點沒暈過去。主要還是因為看了自己出那麼多血,挺難受的。別人出血我都暈,何況那都是我自己的呢。
可疼的我不知覺的又忘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哇,吐了。太悲劇了,傷口都發黑了。我也太慘了吧,不過幸好平時吃的好,也吃的多,不然要擱現在小姑娘那小細腿上,這一爪撓下來也只剩下骨頭了。
不過為了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