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步月!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說!你看看這麼美的一隻手,被你摩擦的那麼紅……”我還在一邊鬱郁的唸叨著,可是癸步月此時卻目光審視的瞧了瞧著山巔,我也隨即瞧了過去,但是啥也沒瞧到……
“癸步月,你看什麼呢?”我被他牽著走了起來,這鐵元宗還有什麼寶貝不成?!
“這鐵元宗能擠上江湖如今的六大門派,不止是人脈眾多,攀上權利,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呢……”癸步月的語氣不疾不徐,神色更是悠然的好像在討論今天該穿什麼衣衫兒好。
“最為重要?是什麼?”我愣了愣,還有神馬?!鐵元宗光是錢財與門徒和聲望都是口碑極好,這些都還不能擠上六大門派?到底是有什麼啊……
癸步月卻沒回答我,他只是笑而不語的牽著我緩緩步入了那鐵元宗;鐵元宗雖然沒有立即開始賀壽的筵席,但是慕名而來的人必然是多;門口的幾個童子更是都不耐煩了起來,看了眼是否有請帖就了事兒了,也懶得檢查進來的每一人了。
就在我與癸步月剛走進來,就聽得那門口的童子一陣喧囂。
“這什麼東西?!”
“快攔住它!”驚慌的聲音連綿起伏,那藍衫的童子顯然是慌神兒了。
“唉喲!那個該死的小畜生!”被要求去捉的童子被弄的反而跌了個狗啃屎,那一小團兒還洋洋得意的拿爪子踩了踩他的臉,讓那童子頓時氣得坐在了地上哭了起來。
我本來是懶得回頭的,但是聽那聲音愈來愈像……
小土狗!
癸步月顯然也聽到了那喧囂聲,讓他眉蹙若春山,那一小團兒一路上都跟著小小呢,別以為他沒發現。
“小土狗!”我輕輕的喊了一聲,那撒潑的一小團兒就像看到了親孃似的,一下就撒丫子跑了過來;簡直讓我懷疑它是不是把我看成雞肉了……
先個兒指揮一童子捉小土狗的另一童子一看不得了,鐵元宗本來就是大門派;看見癸步月是藩國公主的打扮,那童子的語氣立即變得趾高氣揚了起來。
“我們鐵元宗是不允帶寵物進來的!”
“怎麼,堂堂鐵元宗,連容狗之量都沒有嗎?說出去你們門派聲譽一定掃地!”我臉色嚴肅,對那童子的指手畫腳想相當不滿滴,就開始嚇他;而癸步月狹長的桃花眼中更是閃過了一絲笑意。
“啊?”那童子當即臉色一變,門派聲譽可是大事兒,若被他弄的有什麼損失,自己可會被打慘的,這可馬虎不得、馬虎不得……
我看著那童子一副害怕的模樣,哼了聲;癸步月就牽著我的小手,朝鐵元宗內走了過去;小土狗緊隨其後的同時還不忘記狗仗人勢,拿後蹄蹬了幾蹬,讓灰塵全飛到了那在地上哭的童子臉上,那地上哭的童子頓時哭的更厲害了……
那站著的童子氣的鼻子都要歪了,但是畢竟他年紀還小,一想起門派聲譽,就變成了一臉唏噓的模樣。
這鐵元宗一進來便是白牆藍瓦,一樓一閣很是宏偉;從門口延至遠處更是有成雙成對的松木柱子,四處更是還有一些綠樹成蔭;向裡邊兒瞧過去,佈置的也很是豪華,左右兩邊都掛著青花十二綠福簡燈,還不時有人討論這鐵元宗是如何如何的壯觀。
“癸步月,我們去哪兒呢?”現在已經快是戍時了,雖然人來來往往的還是門庭若市,卻比之前少了許多。
“走密道。”他的聲音輕輕的,卻讓我一下大吃一驚;這、他怎麼搞的好像自家一樣這麼熟悉?!
“我們不會被發現嗎?”明目張膽的走密道,不會被發現嗎?!癸步月看到我驚訝的模樣,微微一笑,便對我耳語了起來。
“這鐵元宗的人貪生怕死,每一個房間內都有一條密道,這密道還是都連線同一處的,但是通往的地方卻是兩處;他們怕被世人笑話,若傳了出去每個房間內都設有密道,豈不是貽笑大方?”
“那我們不是隨便去一個房間就成?還有還有,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眨了眨大眼睛,好奇死了;他帶我走的這麼熟,一看就不像是第一次來的樣子……
癸步月卻是笑眯眯的,一副留給你一個懸念的樣子。
要不是癸步月這身打扮太過招搖豔麗,惹得路人的眼睛幾乎都粘他身上了,不然我們可能早到了不是一時半會兒……騷包騷包!
約莫片刻,便來了一個童子給我們帶路了,而後我與癸步月大美人便走進了一個佈置精巧的客房內,左邊有一桌紅木桌與紅木矮凳,那紅木桌上更是放置著一個彩嬰戲雙連花瓶,右邊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