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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何清君?!”熟悉的低沉聲音在遠處驚訝響起,“四哥,你在做什麼?”

“攝政王……”何清君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不管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都好想拍手叫聲好,他來得好,來得妙,來得真及時!

令狐薄如鬼魅般掠過來,身形晃動,雙手揮出,四王爺餘下的四名護衛受傷倒地。

他狹長的眸子帶著嗜血的興奮掠過眼前殘存的殺手,右手揮出,一樣物什飛出,眾人甚至都未看見有東西從眼前飛過,就見挾持南雪瑩的那名殺手眉間帶著一點血紅,“撲通”倒地。

第五十五章 攝政王體貼(一)

令狐薄也不理會受驚嚇尖叫個不停的南雪瑩,轉身接住支撐不住倒下的何清君,將她擁入懷中。舒嘜鎷灞癹

抱起她飛身而起,所過之處,餘下的兩名殺手吐血倒地,抽搐幾下便找閻王報到去了。

“何清君,你堅持一會兒,我們馬上回宮!”那聲音似乎有些沙啞,卻難掩溫柔,令她聽了一陣溫暖。

令狐瑜和南雪瑩呆呆望著令狐薄,既被他的身手嚇呆,又被他從未表現過的溫柔心疼驚傻,他是令狐薄吧,是那個一向冷峻寡笑的令狐薄吧?是那個被眾人認為是斷袖的令狐薄吧?

令狐薄再抬頭,凌厲的目光掃過令狐瑜,冷冷地道:“四哥,這筆帳,我記著了!”

然後轉後對南雪瑩道:“郡主既然與瑜王關係不錯,便請他送你回宮吧。”

令狐瑜愣住,卻不以為然,他不信六弟能為了一個小小護衛對他如何。

南雪瑩那張芙蓉面卻是一陣白一陣青,正欲辯解,卻見令狐薄腳尖一點,沒了蹤影。

令狐薄直接把她抱進自己的寢宮,小心將已然昏蹶的她平放在他寢殿的床上,然後轉身急急宣太醫。

片刻後,兩名太醫出現在他的養義宮,不敢表現半分驚訝,忙上前為她敷藥包紮傷口,並開出方子,黃公公跟著太醫去太醫院拿藥。

很快第一碗藥端在令狐薄面前,令狐薄遣黃公公和小順子門外候命。他將藥吹涼,小心翼翼將扶起,左臂環住她削肩,支撐著她,輕聲問道:“何清君,該喝藥了……你能行嗎?”

何清君雙眼半闔半開,沒了血色的嘴唇輕輕扯一下,似乎是想笑,卻未笑得出來,“這點傷不算什麼。”

令狐薄注視那蒼白的雙頰,見她努力想笑,卻笑不出來,不由得眼角一酸,心下一陣揪痛,這種感覺,他從未有過,很難受,他很不喜歡。

他輕輕喝了一口,抿下唇,笑著哄道:“不燙。”

何清君怔怔地看著他,忽覺有些心酸,他是攝政王,尊貴無比,絲毫不遜於皇帝,卻屈尊紆貴為她試藥,這讓她如何感激才好?

她就著碗口,皺著眉頭緩緩將藥喝下,溫度恰好,不過……很苦。

“良藥苦口利於病。”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啟小几上的蜂蜜罐,挖了一勺送入她口中,笑道:“你身體還虛著,不論是麥芽糖還是別的糖都比較費力,就吃將就著吃點蜂蜜吧。”

入口的蜂蜜清香甜膩,立時掩蓋了藥的苦味。她抬眸看他,終於擠出一絲笑容,沙啞著嗓子道:“想不到……攝政王竟……如此會照顧人。”

令狐薄將她枕頭放好,輕輕放下她,為她蓋了一床薄薄的被子,掖好被角,才淡淡道:“若是有心,便什麼都會了。”狹長鳳目凝視著她,輕嘆一聲,輕輕低喃了一句:“我寧願受傷的是我。”

何清君怔住,看向他,“攝……攝政王……說什……麼?”

令狐薄將頭扭向一側,片刻後,轉回,道:“雖是夏末,天氣尚熱,但你身上有傷,千萬別發燒才好。”

“嗯。”

“你休息一會,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嗯。”

何清君閉上雙眼,在傷痛和藥物的作用下,很快沉沉睡去。

令狐薄用腳拐過一張椅子,在床邊坐下,靜靜守著她。

第五十六章 攝政王的體貼(二)

何清君昏沉著,睡睡醒醒,中間被令狐薄餵了碗香粥,便又沉沉睡去。舒嘜鎷灞癹

當她再度睜開眼時,東方微亮,案臺上亮著快燃盡的蠟燭,她竟然一覺睡到次日清晨?轉目,看見令狐薄右手手肘撐在床邊,手背支著下巴,那雙狹長鳳目緊緊閉著,似乎睡了過去。

她愕然,他一直守在床邊?她不敢有所動作,怕將她驚醒,只是雙目轉動,驚訝地環視房間,這……這竟是攝政王的寢宮?!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