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給雯語說婆家,你尊重要雯語的意見啊。”婉月越說越多,再看福晉那臉色已然變了。
“婉月,別這麼跟福晉說話。”八阿哥走過去勸著婉月。
“八阿哥,你快帶婉月離開吧。”我走到八阿哥旁勸他把婉月帶走,我真怕她越說越多。
“嗯。”他對著我點點頭又對福晉說了聲告辭,便拉著婉月出了門,婉月卻一直扭著身子不願走。
婉月和八阿哥走後,我站在福晉身邊等她發話。
沉靜了不知多久福晉開了口。
“婉月要我問你的意思,你是怎麼想的。”
“我沒什麼想法,一切有福晉做主。”這時平息一時才是最重要的,我又敢有什麼想法。
“這樣就好。”說完起身離開。
又過了兩日,九阿哥來了。
福晉一直看著,我也沒怎麼跟九阿哥說話,福晉和九阿哥說了些客套話,臨走時九阿哥遞給我一封信,說是秋兒給我。
送走九阿哥,我看了看手裡的信,想要拆開卻看到福晉一直盯著看。我沒敢開啟先給了福晉。福晉看完遞了過來。
“雯語,自別後甚以為懷,縈思繞繞,荏苒數月心甚念之。感天憐之,知姊安於王府,遂書信一封敘妹念姊情。姊況何如時時掛心,願得悉姊近日佳況,覓之音訊。
世人都道知己難逢,小女子之幸得一知己,昔日知己今卻相離難聚,今恨當日未惜。念往昔,妹思之寤寐只寄情於琴,琴映姊顏,卻聞之無聲,望之無顏。憶昨日,伶仃獨泣,盼姊知妹意,然一紙書信心語不能言盡,又閨中密語書信焉能盡思。若君亦心念之,如醉軒一相聚。”
原來秋兒邀我出去一聚。可我只有先問問福晉的意思。
“福晉我是否可以去?”
“秋兒是誰?”
“是城西董鄂家的格格。”
福晉沉吟了會道:“看書信是個知書達禮的姑娘。去吧,別在外面太久。”
“謝福晉。”
第二日我梳妝打扮一番,坐上馬車去了城西的如醉軒。
也巧,在我剛下馬車時,秋兒也剛從車裡探出頭來。
“秋兒!”我叫她。
“雯語。”她從馬車跳了下來,還沒站穩就朝我走來,我也快步迎了上去。
“雯語這麼久不見你還好嗎?怎麼酒樓也被砸了。後來我去找九阿哥,他說你回王府了。我也不敢貿貿然地去王府找你,還好你讓九阿哥帶話給我,我才敢約你出來。”
“酒樓出了些事情,時間緊我就沒通知你。”
“嗯。”秋兒懂事地點點頭。又道:“你在王府?你竟是格格。”
“算是吧,福晉認我做孫女。”
“那你會參加選秀嗎?”
“選秀?”
“是啊,明年就是三年一選的大選了。”
這麼快就要選秀了?
“我猜不會。福晉會找個理由推了吧。”躲還來不及,怎麼會衝上去呢。
“我是明年就要去參加選秀。雯語以後我們見面的日子都不多了。”
“所以珍惜現在吧,走,我們進去吧。”說著拉著秋兒進了如醉軒。
傍晚回了王府。
“今天去找秋兒了?沒見其他人?”福晉喝著茶問道。
“沒有。”
“嗯。還算懂事。”緩了會又道:“你一個人來來去去的不好看,我找了丫頭服侍你。紅玉你把她叫來。”
“是。”紅玉朝著外面喊道:“稚兒?”
“來了。”一個小丫頭跑了過來。可巧,正好婉月也從外面進了府,小丫頭正好撞著婉月。
“哎呦,哪家的丫頭,撞死我了。”
“格格,撞壞了沒。”小丫頭圍著婉月轉圈。
“別轉了,我沒被撞壞倒被你轉暈了。”
婉月擺了擺手讓她停住。小丫頭站在那,婉月看了看她笑著說:“走吧,別在這杵著了。”
小丫頭跟著婉月進了花廳。
“婉月啊,老遠就聽到你聲音,以後矜持一些。”
“是這丫頭撞了我,我才。。”婉月不甘心答道。
“丫頭,過來。”福晉招了招手。“這就是伺候你的丫鬟,給她賜個名吧。”
“怎麼?這是給雯語的丫鬟?雯語啊,準備給她什麼名字啊?那個叫映荷,這個就叫睡蓮?”婉月戲謔說道。
“好啊,睡蓮快謝八福晉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