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月就知道自家主子從來不正視自己的內心,就算是對一個人有感情也偏偏是一副嘴硬的態度,罷了,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了。也許主子有一天會明白這種感情的存在。
二樓雅間,赫元殷勾起懷中女子的尖尖下巴,在她唇上輕啄一口,然後嘴含住女子小巧的耳垂,輕輕呼氣,“我幫你贖身怎麼樣,跟了我比在這裡受人欺侮的好。”
女子雙眼迷離,緊緊摟著赫元殷的脖子,紅唇輕啟,“奴家做不了這個主。”
“那就把你們的老闆叫來,我與他說說便是了,哪有人不喜歡銀子的,是不是?”伸手直接探進女子的衣襟,嘴唇不停的挑逗著女子的每一處敏感,“柔兒,可好?
女子難耐難忍,不由自主的把赫元殷推到在榻上,自己欺身而上,主動起來,一邊說道,“卿月閣不同於其他青樓,這裡的女子沒有賣身契,都是自願進來,想要自行離開也可以……但是要是讓男子贖身,就必須讓遙媽媽同意……大人,去奴家房裡好不好……”
赫元殷眼神一閃把她抱起來,'看書吧:WWW。KANSHUBA。ORG'整 理了一下雜亂的衣衫,“那就你就和遙媽媽說是自己想要離開。等你出了卿月閣,我會親自過來接你,帶你進府。這樣可好?”
女子臉上一直是不變的嫵媚笑意,“可是奴家不願。遙媽媽對奴家很好,而且奴家也不願去大人府上做一個妾。奴家的意思不是說要大人如何,只是不願意。”眸底迅速恢復了清明,“大人要是喜歡奴家,就經常來卿月閣看奴家便是了。”
赫元殷眯著眼,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柔兒真是特別的很。只是家中已經有了妻子,也不能做寵妾滅妻的事情。柔兒可以說說你們的老闆麼,我猜遙媽媽一定不是你們的老闆。她那樣直爽潑辣的性子來/經營卿月閣怕是生意沒有這般好。”
柔兒抱住他的腰半躺下來,“奴家也不曉得,只清楚遙媽媽有個會做生意的弟弟。閣裡的姐妹都說這卿月閣是遙媽媽的弟弟,這個弟弟是遙媽媽年輕時在青樓之時認識的知己。對遙媽媽像親人一般。只是,遙媽媽的弟弟我們都不曾見過長什麼樣子。”
“是麼,那遙媽媽就是苦盡甘來了。”赫元殷嘴角的笑容顯得有些僵硬,雖然很快掩了下去但是還是讓柔兒收進了眼底,赫元殷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春宵夜短,我們回屋吧。”
柔兒隨著他起身,不由問道,“大人一整夜不回去,赫夫人不會說什麼麼。女人苦等一夜可是心裡很難過的,要是過幾日赫夫人派人來找柔兒,大人可要為柔兒做主啊。”
赫元殷攬著她出了雅間,輕車熟路的向三樓走去,目光不時瞟瞟其他地方,“我還以為柔兒是擔心我回去遭夫人的冷眼責罵呢,原來是怕自己被人找上門啊。放心,自家夫人再過刁蠻,也不會尋了我的錯處,你看我像是被夫人管教的男人麼,嗯?”
“這可說不來,又幾個經常來卿月閣的官家大人的夫人可是經常派人來尋姐妹們,有的甚至還動手打人,奴家以為自家夫君來青樓只能怪自己沒有取得夫君的歡心,怎麼能怪青樓裡的姐妹們。她們也只不過是為了營生在青樓裡混了飯吃。比起那些憑藉生來就是富貴命的小姐夫人們坐等著就可以飯來張口要更讓人憐惜。大人,奴家說的可對?”
赫元殷顯然沒有想到一個區區的青樓女子竟然是這般想法,既如此,看來這卿月閣裡所有的女子都是這般不同了,怪不得生意如此之好,“柔兒說到我的心裡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赫元殷早早起身穿好衣衫下了樓,這個時辰卿月閣裡安靜如斯,彷彿整座樓都沉睡了一般,赫元殷有些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二樓站著的柔兒,才準備出去。身後傳來一則沉穩的腳步聲,他不禁扭回頭看去,就見齊寒亦一襲黑袍款款而來。
“明亦王爺早啊,沒想到王爺也留宿在卿月閣,這般喜歡紋月姑娘,何不把她帶回府上。王爺的府上似乎女眷少的可憐。”赫元殷半玩笑半探究的語氣,停住腳步與齊寒亦並肩而行。
“赫大人似乎管的太寬了,本王要做什麼哪裡輪到你來多嘴。”齊寒亦看都不看他一眼,大步踏出卿月閣的門檻,徑直上了單風已經準備好的馬車裡。單風一聲冷喝,馬車絕塵而去。
赫元殷被氣得一甩袖袍,冷意浮上眼眸,不時嘴角勾起一絲陰謀笑容,站了一會才等到自家府上的馬車,小廝恭敬的掀開簾子,赫元殷一躍而上,“怎麼來的這般遲。”
小廝忙解釋道:“老爺,奴才很早就起來了,可是……可是在後院正好碰見了夫人,夫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