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大相的規矩,後宮妃子不遵循宮規,便是本宮處罰後宮妃子。”“臣妾知道,請皇后娘娘責罰。”終是那道你想出就出宮的令還是毀了。
路遙也不多說別的,只淡漠地開口說:“本宮自是得罰你,好讓後宮上上下下都睜大眼睛看著,別以為仗著自已是貴妃就可以為所欲為。
本宮欲將你打入朝鳳宮暗房三天思過。”我看著她輕聲地說:“你可以恨我,你隨便怎麼恨都可以,我不會再祈求有什麼改變,我不僅可以去暗房我還可以去冷宮,對於我來說哪裡都不重要,但請皇后娘娘不要拿栩和寶寶撒氣兒,我說什麼皇后娘娘其實懂的,好了,我去暗房。
其實有時候更是要在黑暗中思考,才能靜靜地想著自已的過去,不求你別的,只是在我的眼裡,皇后也不是一般的小人。”她挑起細眉一笑:“本宮恨的只是你而已。”“我知道,也但願這樣就好。”但願路遙就一直這麼直接,這麼要恨就恨。
哪果我過得不好,可以讓她高興一點,那就這樣吧,什麼苦我沒有吃過啊,暗房算是什麼。
有些事情就像林洛水所說的,上天已經註定好了,本來我不能生孩子的,可是還是生了,本來李妃可以榮耀無比的,可是如果父死兄亡,也到了這樣的境地,而我如果死在這裡,也正好應了百花殺的籤文,我將從容地而對這些。
暗房很黑很冷,甚至是沒有人送飯給我,我一直坐在暗處,我知道暗處會有眼睛看著我,是路遙又或者是皇上。
溫度是越來越低,冷得我咬著牙關籟籟發抖,不知道時辰不知道白天黑夜,反正一直一直都很黑,我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心卻是相當平靜著的。
放我出來的時候,路遙冷若冰霜地說:“以後別讓本宮抓到你不守宮規,如果沒有本宮的允許,宮門你休想再踏出一步。”她似乎有些不甘情願放我出去,宮女扶著我回宮我才知道,我不在的時候寶寶二天沒有吃東西了,皇上特意讓人帶寶寶和栩到正華宮去,奈何寶寶就是不吃,口裡嗚咽地哭著叫:“母妃。”“母妃回來了,乖寶寶是不哭的對不對,看看母妃給你買了些什麼,寶寶最愛吃瓜子了,過來姑母妃給寶寶剝著吃。”口袋裡還有回來買的炒瓜子,在暗房裡可不捨得吃了。
寶寶哭得很久,又二天沒有吃飯,最後還是病倒了。
栩告訴我原因:“母妃,寶寶不吃飯,吵著要母妃父皇就揍了寶寶,寶寶還是不吃,父皇很生氣地說,看她能餓到什麼時候,寶寶晚上也不吃,早上也不吃,父皇就讓人把我們送回來了。”想試著看看,沒有我他一樣也都可以是嗎?其實有什麼所謂呢,沒有你的寵愛,沒有誰,我一個人也不會再哭著去哀求你。
只是心疼了寶寶和栩,習慣雖然會慢慢地給改變,但是幾年的相依相伴,已經存在著難以割捨的感情了。
照顧他們好幾天,年也就悄然而至了。
宮裡熱熱鬧鬧的,我卻是提不起興頭來,想著也許還能在宴會上看到熙,又帶著二個孩子出去,順帶的,將那玉扳指也帶了出去。
燈火的熱鬧驅散了冰冷,處處都是笑聲,華衣香鬢好不熱鬧,有宮裡的,宮外的,每個人的臉上都掛上喜慶兒的笑。
“喂。”霸道的聲音叫住栩:“看到本皇子,你豈敢不施禮。”還是那想著和栩過不去的今長皇子,能封為長皇子,我想是因為路家去擋了西北之戰,唉,是他們迷糊了呢?還是我迷糊了,居然讓路家的人插手,西北地勢甚微妙,臨近著狼騰,如果是路家佔有著,名為保護暗中將權勢都轉到自已人之下,那麼你夏君藍不是得讓外戚挾著走,趕走狼騰就讓今過繼到路遙膝下立為長皇子,那如若是造反,是不是可以立他為皇上了,還真可笑,霸道的夏君藍會讓江山落到路家手裡嗎?唉,我在想什麼呢?這些事其實與我無關的。
低頭輕聲地說:“栩,寶寶,向長皇子問個安。”二人乖乖地問了安,我看著囂張的今長皇子淡道:“長皇子還有什麼事嗎?”他指著栩說:“我要和他們玩。”“我不想和你玩。”栩轉回頭:“母妃你不是要給栩和寶寶做一個很好的禮物嗎?”帶著孩子走,沒有想到今也會跟著來。
取了個很大的桔子,小心地剝開半邊皮再將桔子一瓣一瓣掏出來給寶寶和栩吃,用絲線二邊一穿拉長再綁在竹鉤子上面,讓宮女給我半截短短的燭火點上,桔黃色的小燈就做出來了。
寶寶歡呼:“母妃好好看。”今眨巴著眼說:“能給我做一個嗎?”倒還是有些禮儀的,我低頭給栩做著說:“能是能,只是你以後不可以再欺負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