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做過幾次……
胡小海默默打了個抖,這幾個人不會是……有這種用處的吧?
又或許太子只是讓他們看著自己得手沒有——或者說太子太過小心,還不能夠完全相信自己的說法,所以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壓倒莊夙顏。也順便可以藉此觀察王師的反應。
這個麻煩了,要怎麼做才能讓對方相信呢……
雖然他是很想找機會把王師給辦了(……)但還沒變態到希望有人旁觀啊。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賭一把?
胡小海站起來,伸手一抽腰帶,長衫立刻鬆了下來。他將外頭的小褂子脫了扔到一邊,伸手對旁邊一個男人道:“倒酒。”
那人愣了愣,趕緊拿了兩隻新的杯子來倒酒。
莊夙顏不知道他又要做什麼,只有配合著,“臣不喝。”
“你一定要這麼絕情嗎?”胡小海看著他,“就一杯,喝了這一杯你去哪兒我都不攔你。”
王師一愣,這倒是不用裝了,簡直是真情流露地皺起眉來,“少主……?”
胡小海坐回去,也不看王師,目光盯著一處獸皮墊子上的花紋,悲愴道:“山無稜天地合,故人西辭黃鶴樓,衣帶漸寬終不悔,白雲千載空悠悠,看朱成碧月如鉤,獨上西樓……”
莊夙顏:“……”
其他人:“……”
雖然不知道在說什麼,但是不明覺厲。
很快兩隻白玉的小杯子放在木盤裡,遞到二人面前。
酒水澄澄,倒影著燈火,染出另一種顏色。
胡小海極不要臉地拿了根銀針,兩邊酒杯試了一下,“看,沒毒。”
讓旁邊剛才倒酒的人臉色又白又青。
莊夙顏遲疑了一下,伸手端起來,“少主……請。”
胡小海一句話沒有,仰頭幹了。
莊夙顏這才仰頭一飲而盡,趁著他仰頭的瞬間,胡小海袖子裡落出一顆藥丸來,直接扔進了酒壺裡。
其他人:“……”
從沒見過下毒下得這麼明目張膽的。
莊夙顏放下酒杯,轉身要走,胡小海拉住他,“再喝一杯。”
王師皺眉,“少主方才說……”
“一杯。”胡小海從酒壺裡倒出一杯來,遞到王師面前,“是你負我,難道不該賠罪?”
王師這才接過來,猶豫了一下,終於是對著少主說了一句,“夙顏有罪。”
然後一飲而盡。
胡小海心裡煙花齊齊綻放。
旁邊幾人見莊夙顏把酒喝下去了,彷彿跟說好了似的,齊齊告退了。
胡小海松了口氣——看來還沒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幸好幸好。
莊夙顏有些茫然,外頭的守衛甚至都突然鬆散了不少。
“這是怎麼回事?”王師壓低聲音問。
胡小海看了他一會兒,“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嗎?”
“什麼感覺?”
“比如頭昏,全身無力,很想……”胡小海賤兮兮地笑了笑,“很像做那檔子事的感覺?”
莊夙顏一瞬間明白了,“你給我下了藥?”
他腦子裡一轉,猛然明白了這小子懷著什麼心思,頓時抬手就要用內力把剛才喝進去的給逼出來。
結果只是剛一運功,那酒彷彿就順著血液一瞬間流遍了四肢百骸,一陣邪火直朝小腹奔騰而去。
王師手一頓,表情一下就變了。
胡小海見他面色開始不正常的發紅,氣息混亂,心裡盪漾的簡直可以馬上去扭場秧歌。抬手扶住王師,一邊讓他往裡面的大床走,一邊道:“哎呀,要讓那個心眼多的太子相信我不容易啊,總得找些理由。”
“這是為了大局。你就犧牲一下吧。”
“你對二皇子那麼忠心,只要是對他對局勢有利的事,一定會做的吧?”胡小海簡直想叉腰狂笑,“來來,表現你忠心的時候到了,我會很溫柔的。”
他伸手幫王師脫了鞋子,又將他的腰帶解了,伸手小媳婦伺候人似的一點點將他的衣服脫下來丟到一邊。
王師沉默地看著他,雙眼亮得彷彿能將人燒起來。胡小海蹲□給他解褲頭,清晰地看到了那正對著自己的輪廓,忍不住也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呃……那個……”他下意識別開頭,“這藥還真靈啊。”
王師低頭看著他,胡小海剛好蹲在自己面前,側開頭說話時雙唇一張一合,想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