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鵬西也換好了衣物而坐在兩人面前,然後不客氣地拿起食物吃了起來。
“情兒,我至今還想不明白嗎?你是如此的擔心皇上,為什麼卻要躲著他?不去見他,他為了你……”
“別說了!”閔情打斷謝霽,這一切她何嘗不知曉。
三人均陷入沉默,初春的野外還是顯得寒冷,謝霽添了一把柴,然後站了起來,來回走動著。
這樣過了許久,突然遠處的軍營亮起了通紅的火光,嘈雜聲更是不絕於耳。
“將軍,將軍……”又有三四個軍服打扮的男子朝著閔情這邊衝了過來。
“將軍,我軍突遭襲擊,是歐陽志,對方几乎出動了所有隊伍,湧上來的人數並不比我軍少……”小卒上氣不接下氣急道。
“幫主!”
李鵬西朝著突然匆忙離去的閔情喊了一句,隨後也跟其身後,飛速追去。
“該死的,回去救駕!”說完,謝霽也提身飛去。沒想到歐陽志竟然掌握了己方軍隊的數量,與駐紮地,今夜的突然遭襲似乎並不簡單。
當李鵬西追至已經交戰在一起的戰場時,他已經失去了閔情的身影,他並沒出手,而只是東張西望地在尋找著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並不只是尋找閔情。
“皇上呢?皇上在哪裡?讓開……”閔情一邊揮舞著烏劍,一邊向已方打聽夏殷澤所在的地方,而她身上的衣服也方便了其找人。
時過境遷(19)
“那邊,歐陽志也在……”一小卒匆匆答完,只是大概指出一個方向,馬上又去應負攻來的敵人。
當聞歐陽志與夏殷澤在一起,閔情原本就是擔心,現在更是焦急,朝著小卒所指的方向,閔情急忙騰身飛去。
閔情趕到時,雙方交斗計程車兵均自動為中間的夏殷澤與歐陽志騰出一塊空地,劉建站在夏殷澤背後四處張望著,應該在尋找謝霽。上次與歐陽志的對決他現在還記憶猶新,歐陽志的‘血掌’決不是自己與皇上所能抗衡的。
“皇上,真是好{炫&書&網久不見。”歐陽志對望著夏殷澤,眼裡所露出的奸詐很明顯的呈現於表情之上。他似乎很有自信此次可以殺掉夏殷澤。
“朕說過,定會取下的你狗頭為皇兄們報仇,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祭日。”夏殷澤的雙眸呈暗紫色,其中的恨意彷彿要把對方活活射死。夏殷澤萬萬沒想到歐陽志在自己還未安置好軍營便攻了上來,而且對已軍的隊伍甚是瞭解。
“哈哈哈……相當日皇上與皇后、殘月教主都不是老夫的對手,我倒要看看今日只憑你何以取下老夫的首級!”歐陽志鐵定夏殷澤不是自己的對手,大放著厥詞,狂笑道。
周圍的殺喊聲越來越大,也愈來愈亂,卻完全影響不了中間的兩,劉建仍然在搜尋著謝霽的身影,也他才是歐陽志的剋星。
‘哧’寒光一現,一道身影迅速的飛向歐陽志,‘叮’,‘當’,‘嘭’三聲響後,那道身影又轉向飛至了夏殷澤身前,握著被綢布包著的兵器的右手微斜在身側,渾身散發的殺氣讓人肅寒。
望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嬌小背影,那身兵服穿在她身上顯然太大,如果沒有此時嚴肅的氣氛,看上去定是很滑稽。那細白的脖子是兵役們不可能擁有的,她並不是已方計程車兵,但她卻幫著自己,而那熟悉的味道似乎在牽動著夏殷澤狂跳的心。
這一路上,夏殷澤總感覺某個東西離自己很近很近,可是他卻尋不著,似乎心痛又似乎欣喜,總之,就像磁場感應一般,他的心能感覺到那絲異樣。
時過境遷(20)
“情……”聲音有些顫抖,有些懷疑。這是夏殷澤不自覺喊出的字,他大腦似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一切的主宰儼然已經交給了心來掌控。
僵了一下,閔情還是保持著那個東西,只是那殺氣已經被那‘情’字衝擊得蕩然無存。她以為自己不會再見到他了,卻一直關注著他的事情,而在得知他將會有危 3ǔωω。cōm險時,她毅然追來。
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因為自己離開時的話一定傷了他,她一直害怕著他會恨自己。然而剛剛他喊她的聲音,讓閔情心情更加沒個底,她聽不出其中到底是愛多一點,還是恨多一些。
拋開一切束縛,為了愛,自私一點,霸道一點,讓自己愛得豁然一點。——這是閔情一路上所想,她似乎在努力地下定著某個決心。拋開冷嘯,拋開那什麼鬼承諾,做自己想做的,愛自己所愛的。真的可以這樣嗎?不能,至少現在的她還不能如此放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