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服立刻被抽得破裂開來,略微黝黑的面板頓時皮肉翻卷,這一鞭子,飽含著羽鳶的怒火。
“啊!”聽見迪雲雅的慘呼,剛才那些收起弓箭計程車兵紛紛張弓對準了羽鳶。其餘的步兵也拔出腰間的刀來。一時間劍拔弩張,氣氛甚是緊張。
接著長鞭一卷,又將她拉回自己腳邊,踩在她後背,讓迪雲雅動憚不得。“我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忍你,不然就廢了你的手。女孩子嘴巴還是乾淨點好,不要一口一個賤人,當心你的舌頭!”
“妖女,你住口!”士兵們看見公主被欺凌,都很氣憤。但司尤沒有下令,他們也不敢行動。
妖女?羽鳶冷笑,感情營裡計程車兵和迪雲雅同仇敵愾呢。
司尤看在眼裡,痛在心上,差點衝過來,元君煊已經拔劍擋在了羽鳶面前,冷冷的看著司尤。“王子殿下還是差人備馬吧。”
司尤無奈,向耶碩吩咐道。
“放了小雅,我便放你們走,決不食言。”
“好。”羽鳶一手提起面如土色的迪雲雅,正要把她推向前,卻被元君煊阻止了:“等等。”
“沒事,司尤不會食言的,我信他。”說完淡淡一笑。雖然說的話語讓司尤聽了心裡一暖,可是他看出羽鳶眼裡分明有一種別樣的神采,是他從未見過的。看得他怔怔的出神,羽鳶的話又在他耳邊響起,我的心,已經死了,
煊點頭,這才讓開,迪雲雅順勢被推入了司尤懷裡。
剛才被擊了一下,有使了很多力氣,現在空下來了,腹部的痛開始明顯起來。羽鳶捂住剛才的傷處,心裡暗罵。不光剛才小小的教訓了她一頓,心裡總算是平衡一點了。
“你沒事吧?”看到羽鳶的神情並不輕鬆,他走過去,關切的問道。
“我還好。你怎麼會,元君耀說你已經……”羽鳶忍不住要問,哪怕現在身陷敵營、迫在眉睫,但她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
“此事說來話長,我……”
聽到這裡,他懂了,元君煊就是羽鳶口中的那個人。司尤別過臉去,裝作沒有看見,心裡卻如千刀萬剮一般。
這時,有士兵牽了兩匹馬過來,羽鳶正要走過去接住韁繩,煊止住了她,道:“我帶你。”說完飛身上馬,再一手攬過羽鳶,將她拉上了馬。
“我們的恩怨算是一筆勾銷了,下次戰場上見,絕不留情。”說完一扯韁繩,那戰馬長嘯一聲,前蹄躍起。
“王子沒您不能就這麼放走他們!”
“讓路。”
“殿下。”
“我說讓路!”他怒喝,不再看那兩人,自顧自的抱起迪雲雅,向著營帳走去。
聽著漸漸遠去的馬蹄聲,想象著兩人揚長而去的清醒,心,忽然有些空空的。
給讀者的話:
今天腦子生鏽了,怎麼也寫不出來,原諒我吧,這章只有1500字;;;;;
重逢
奔出大營後,沒有人再追上來,司尤果然是信守了承諾。遠處小丘上遙望的凌千辰見一騎兩人飛奔而來,心中繃緊的弦也算是放鬆了。
“皇后娘娘萬安。”凌千辰沒有下馬,不過好歹會請安了。
羽鳶冷眼掃過凌千辰,再看向他身後,估摸著大概有一兩千人吧。原來這一次他們兵行險招,只帶了很少的輕騎前來挑釁,吸引司尤帶著大軍離營,如此一來,元君煊便有機會乘火打劫了。
“士別三日,如隔三秋啊,凌將軍越發知書識禮了呢,都會給本宮請安了。”羽鳶輕嘲。
“哪裡,都是娘娘言傳身教啊。”他也不示弱。
兩人話語間不善的意味漸漸凸顯,煊只得出來打圓場,“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回大營吧。”
“是。”凌千辰率先掉轉馬頭,下令回營。羽鳶瞪著他的背影冷哼。
……
他與凌千辰並排騎行在隊伍的最前面,凌烈的寒風席捲而來,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一路上煊都把羽鳶圈在懷裡,用大麾將她包裹,生怕無孔不入的寒風凍壞了她。因為凌千辰在,兩人的千言萬語根本無發說出口,只好憋在肚子裡。他一言不發的策馬狂奔,她靜靜的倚在他懷中,沒有說話,反而想了很多。
接連七天,元君煊日夜兼程、快馬加鞭的從帝都趕往北疆,生怕遲了一步,羽鳶就再也回不來了。每到一地他最先做的就是到集市上去換馬,有幾匹馬甚至差點被他活活跑死,接著便是準備水和乾糧。不投店,甚至不會停下來吃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