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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上次娘娘查虧空一案,後面的事陛下交由下官來做,查鹽賬的時候,就覺得益州的賬目不對。至於夏侯公子的事,是陛下事先決定的,本想要告訴娘娘,但那段時間您精神不好,所以……”

原來,他早就為她的親人做了很好的打算,她淡淡的笑了,都是過去的事了。

“鳶兒,想什麼呢?”出了衙門走在街上,見羽鳶有些走神。

“我想在益州小住一段時間。”

“想見你哥哥一面。”

“恩。”

“好啊。”

“在他到任之前,帶我去看看你說的好風光吧,不遠千里的到來,總不能白白的走一趟吧。”她笑。

“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是很重要的事。”

“啊?”羽鳶不解,看著有些嚴肅的元君煊。

“我們成親吧。”

突如其來的一句,讓羽鳶不知所措:“你、我,可是……”她有些語無倫次了。

炫)“鳶兒,嫁給我,做我名正言順的妻子吧,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書)“煊……”

網)穿梭的人流裡,有兩個人靜靜的佇立享用,並沒有被人流淹沒,而是他們讓周遭的所有人都黯然失色。

“媽媽、媽媽,你看,那個哥哥要抱著姐姐,不讓她走啊?”

“也許是姐姐累了吧。”婦人笑著說。

“可是為什麼姐姐哭了?是不是哥哥欺負她啊?”

“哥哥對她很好。”

“哦,就像爹爹對娘一樣!”

給讀者的話:

睡懶覺,起晚了。。。。

狼狽為奸

深夜寂寂,在野外的山林間便只剩下不時響起的鳥鳴,略顯淒厲的聲音有些駭人。還有從清晨延續到日落都不會間歇的“篤、篤”聲,是僧侶們敲打木魚發出的聲響。這裡正是歷朝的皇家寺院——法熠寺,皇后娘娘潛心為國祈福的清修處。

“皇后娘娘萬安。該用晚膳了。”女子恭敬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坐在蒲團上的女子微微動了動,“進來。”

這位“皇后娘娘”穿著華美的硃紅宮裝,一點也沒有清修的簡樸。長髮盤成精緻的髻,沒絲毫的散亂,還有炫目的朱釵環佩,輕輕一動就叮噹作響。

兩刻之後,侍女過來收走碗筷,剛進門,就有一隻碗向著她飛來。好在靈活的閃開了,那青花細瓷的碗砸在門上,碎成幾片落在地上,突兀的聲音在寬敞的房間裡迴盪,刺耳。可惜了這來自江南的貢品。

“砸到奴婢不要緊,娘娘當心手累。”婢女自始自終都很恭敬。

“混賬!你們憑什麼這樣對我!放我出去!”桌前的女子站起,神情激動。

“時候不早了,娘娘該歇息了,奴婢為您寬衣吧。”那侍女走到這位“皇后”身邊,小心的避開了她的掌摑。

“你是木頭嗎?!不要那樣看我!”其實那侍女的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但是在她看起來,卻是嘲諷和蔑視。打掉侍女的手,“夏侯羽鳶,你這個十足的賤人,你不得好死!”

“娘娘您修習了一天,已經累了,請歇息。”那侍女說著一記手刀劈在她後頸,她立刻眼前一黑,癱軟下來。這樣的情況早就見怪不怪了,必須在“皇后娘娘”情緒失控之前讓她安靜下來。

侍女為她解了衣衫,又扶她到榻上,最後默默的收拾了一地的狼籍退出了房間,走時還不忘說一句:“皇后娘娘安歇。”

就像一個傀儡,沒有悲喜,沒有情感。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自從效忠於元君耀一來,早就連著自己的情感一併抹殺了。

廂房一面的案上供著白玉觀音像,慈眉善目的菩薩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笑而不語。

……

被“護衛皇后”的禁軍團團圍住的法熠寺,這樣嚴密的防衛,天下能自由出入的人也屈指可數,恰好,這樣的人來了。

皇后的廂房是寺中最大的一間客房,在北面正中。今晚只有一彎殘月,暗淡無光,乘著夜色,一個影子悄然潛了進來。

正要走到紗幔後的床榻前,身側忽然傳來女子冷冷的質問:“誰人擾皇后娘娘清修?”隨著話音,這女子已經來到了黑影面前,手裡握著小巧的彎刀。

那黑影輕蔑的笑了,他手裡的劍有著極為柔韌的劍刃,就象是銀色的絲帶,纏上那女子的脖頸,一拽,便沒了聲息,只有汨汨流淌的鮮血在青磚上蜿蜒,流進交錯的縫隙裡。出手之快,劍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