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又倒下了,孟子飛一把拽了她起床,開啟門扔了出去。
一會兒,窗戶裡又飛出來兩隻鞋。
再一會兒,又是幾件衣服。
悠心赤著腳,一腳踹在門上,吼道:“孟子飛,你不要欺人太甚,昨天你拿了副爛畫騙我,害我莫名其妙的掉了一堆眼淚,今天又把我從屋子裡扔出來。我跟你沒完。”
“陳叔,調兩個侍衛以後守著書房門口,她若進,就直接剁了她的腳,不要給我留面子。”屋裡的人也做出了反應,只是也太無情了一點。
“不進就不進。你以為我稀罕你破書房?等我有了孩子,你也別想他叫你爹。我呸。”悠心嚷嚷著。
書房的門又猛的開了,孟子飛黑著一張臉站在那兒看著她,一字一句的道:“我碰也沒碰你,你要真有了孩子,我也不是他爹。”
“你這人怎麼不講理?睡都在一起睡過了,你怎麼能賴賬呢?你不是他爹,我還是他爹了不成?”她說著,要上前動手,門擦著她的鼻尖又嘭的給關上了。
紅棗和陳叔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兩個人一大早的就站在書房門口吵架,一個還衣衫不整。
紅棗一撇頭,看見來了好些個下人在一邊偷偷摸摸的看,應該是被他們兩個的聲音給吸引過來的。
“小姐,先別吵了,將軍還要上早朝。你,你也快回去收拾收拾。這個樣子被人見了看笑話。”
悠心正在氣頭上,聽她這麼一說,回頭朝著四處的下人吼道:“看什麼看?府裡要是沒事情做了,都去外面掃大街去。陳叔,煮壺茶送到我屋裡來。”
她手一揮,氣呼呼的朝自己院子走去了。
一早上的,地上涼,她赤著腳也一點感覺也沒有。
“這個孟子飛,他太氣人了,還不如我爹。敢做不敢當。我就不信,你昨晚沒看見我一個活生生的人佔了你的床。佔盡便宜了,早上就裝正人君子了。我鄙視你。”
“小姐,你彆氣了。這事真是將軍不對了。奴婢也鄙視將軍。哪有夫妻兩人成天一個睡書房,一個獨守空閨的道理。小姐一心為了夫妻和睦,現在看,倒是將軍不願了。太不男人了。”紅棗也嘟著嘴的附和道。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3
“隨他去好了。反正本姑娘現在有的是籌碼。量他也翻不了天。”悠心得意洋洋的說道,她所說的籌碼,也無非是她耍無賴的讓孟子飛看了她的身子,外加上被她當枕頭的抱了睡一晚上。
她有時候也是挺缺心眼的,從頭到尾就沒想過自己救過他一次的事。一心還想著,皇上畢竟是靠不住的,他人在皇宮內,也不是她想見就能見得著。加上,上一次,孟子飛要休她,皇上也是問犯了七出之罪的哪一條。
那一條口舌之罪她能給糊弄過去,可誰能保證她以後不會犯更多。
所以她只想,多讓孟子飛佔些便宜,佔的多了,看他還好意思動不動就跟她翻臉。不過事實證明,孟子飛只要看見她,和她待在一起的時間稍久一些,十次有九次是絕對很翻臉的。
這是個讓悠心很憂愁的麻煩事。
“將軍,你有些過分了。”陳叔對孟子飛鮮少這樣子說話。
孟子飛抬眼看了一下他問:“我怎麼過分了?她未經過我同意就。。。我已經做的很好了。”
“夫人畢竟是個姑娘家,也是這將軍府的女主人。您這麼對她,讓府裡的下人看了笑話。以後她還怎麼管的了這些下人們?”
“陳叔,只有你才把她當作一個姑娘家,她自個兒都不把自個兒當姑娘看。你見過哪個姑娘自己爬上男人的床塌的嗎?如此不知羞恥,我都懶得說她了。”孟子飛一低頭,看見自己的手,該死的酒醉,讓他糊里糊塗的就和她同床共枕了一夜,自己醒來的時候,還正滿懷的摟著她。是她乘人之危,憑什麼還不准他說了?
“可將軍和夫人再怎麼樣也是夫妻。為什麼事吵,也不該為了這事一大早的鬧笑話給別人看。”陳叔說完,悶悶的轉身一邊往外走一邊道:“夫人還讓老奴給她煮壺茶,將軍自個兒的梳洗了上朝吧!”
看著照顧了自己十幾年的陳叔,以前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是讓他孟子飛不高興的,陳叔肯定是比他更不高興的那個人。
現在倒好,來了個沈悠心,連陳叔也都只顧著她了。把自己的正主子都拋到一邊。
簡直,太不可理喻了。
不過他真沒想過再休了沈悠心的。
他欠不過她那個人情,可他也真的只是想她愛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