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什麼,晚上也睡不好,而且特別怕熱,這身體不好免不了脾氣就變壞,時常拉著侯嶽的胳膊就啃。侯嶽只能在一旁陪小心。
“不管了,我住下面房間去,這閣樓太熱了。”又一個晚上失眠,小淘熱的心煩氣燥,抱了枕頭和薄被就下樓。
侯嶽即心疼小淘吃苦。又擔心大家的安全,這會兒卻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道:“要不,你搬到二哥那邊去住吧,他府裡有侍衛,又屬於晉陽公主府的範圍,你如今這情況也該請兩個媽子在身邊照顧。”
小淘一聽這話卻是火起,她知道侯嶽這是關心她,可這臭傢伙也不想想,這時候,她能讓侯子一人處在危 3ǔωω。cōm險這中嗎,於是那手指便連戳著侯嶽的胸:“你什麼意思啊,我們說好的,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你現在卻叫我一人躲了算什麼啊……”
“小淘,我知道你擔心我,可你現在不是一個人,聽話,去二哥府上。”侯嶽道。
經這麼一鬧,小淘倒是冷靜下來。靜靜的看著侯嶽道:“去也行,我們一起去。”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哥二嫂追隨了晉陽公主李三娘在軍中,聽說守著葦澤關呢,家裡面住的都是皇上以及附馬柴紹送給他的歌ji和女人,我去不好。”侯嶽解釋道。
“那就什麼話也別說,我還住閣樓。”小淘說著,抱枕頭和薄被又轉回樓上,拋給侯同學一個後腦勺。
小刀一早吃過早飯過來,準備讀書做功課,卻沒想到一早卻看到姐姐姐夫在樓梯口爭執,就悄悄的喚了鵝兒過來問。
對於鵝兒小夫妻倆倒是沒瞞著,還慎重的將小寶哥交給她照顧,只是季爹季娘子那邊,兩夫妻便沒提這事,跟他們說了也幫不上忙,反倒讓他們跟著擔心,何苦來哉。
鵝兒心裡也擔心著三公子和三夫人,見小刀問,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了。
小刀最近跟著侯嶽學算學,又能時常見到鵝兒這俏丫頭,還有小寶哥在屁股後頭跟著,覺的這日過了挺舒坦,但較之前混混兒的生活,這日子就顯的過於平淡,少了一份刺激,這會兒聽鵝兒一說,他倒是有來興致了。
轉身出去。去了季爹的作坊,弄了許多麻繩,木段,損頭,又特製幾根帶槽的小圓棍,然後又到街上買了石灰粉等等。
興沖沖的回來,對小淘和侯嶽說:“你們搬下來住,我保你們沒事。”小刀小弟這話說的挺牛,當然,在這方面他也有牛的資本,當初他跟那老叫花學偷術,可不僅僅是指法,機關和陷井也是他必學的一部份。
侯嶽聽了小刀的計劃,不由大嘆,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小刀小弟這計劃,挺絕。
於是,夫妻倆就從閣樓上搬了下來,而小刀則將他們的臥室及其它房間周圍全佈置了各種各樣,大小不一的機關,很有讓人防不勝防的味道。小刀小弟也挺陰的,這傢伙特意留院子和大門沒設陷井。用他的話來說,咱們先引狗進門,然後關門打狗。
當然,免不了的,侯嶽和小淘進出也就麻煩點,比如說,侯嶽有一次晚上起床不小心勾著一根線,一張大網就罩了下來,又把小刀叫來,費了好一陣工夫才又裝上。
於是小夫妻倆發現,他們進自己的房間都跟在闖關似的。一不小心,就會中雷。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這天晚上,小淘因為妊娠反應重,難受的遲遲也睡不著,就躺在床上邊聽著侯嶽的輕輕的呼嚕聲,連數著羊。不一會兒,她就聞到一股帶著淡香的煙味,似乎是迷香,同時聽窗格處響起輕微的細碎聲,她心猛的一跳,這時又聽書房那邊傳來兩聲貓叫,這是事先小刀跟他們說好的暗號,表示有人摸進門來了。自從布了陷井後,小刀幾天都藉著讀書的由頭住在書房裡。
小淘連忙拍醒侯嶽,兩人用茶水打溼的布巾捂著口鼻。過了一會兒,那窗戶的損頭被人從外面挑開,於此同時,房門門栓也被人挑開。
今夜無月無星,侯嶽和小淘就算是適應了屋裡黑暗,也僅能隱隱約約的看黑影在晃動,從窗戶進來的那人,腳剛落下,那身影就一晃,隨後一張網罩下,同時邊上一段懸著的圓木彈過來,正正好敲著他的腦袋,侯嶽又連忙上前,拿了板磚補了一下,這人就徹底暈了。
而由門進來的那人很杯具,因為等著他的不是網,而是撲面而來的石灰粉,小刀更是貓著腰在後面狠狠給了他一悶棍,這傢伙也徹底歇菜了。
忙了大半晚,小淘畢竟有著身子,再加上之前一點也沒閤眼,這會兒。實在困了,便抱了被吵醒的小寶哥在屋裡睡覺,那兩個人就交給侯嶽和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