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德公公將我調去隨侍修陽,不知道惹紅了多少妄想爬上枝頭的女人的眼。那個女人憑什麼,一臉剋夫相。也不知從哪兒傳來的反正就有這個傳言了,婉清是剋夫、克子、克母、克父、克公公婆婆,總之克盡所有人。婉華告訴我的時候我愣了半天,合著我除了自己誰都克啊!
自從成為修陽貼身宮女之後每日總是忙著的了,他在哪兒我在哪兒,就連上茅房我都要在外面守著。這就算了,可他居然連御書房也對我暢通無阻,處理國事的時候我也是在一旁研磨。我看不透他,他這樣做不怕我洩密嗎?還是我的一舉一動早在他的視線中,所以無所畏懼。
整日的呆在御書房與將卡接觸的機會也是頻頻多了,可每次他都想見著瘟神一樣避之不及。這讓修陽笑了許久。這是再生後我看他第一次笑的這般開懷了。
無所事事便要找些事,譬如找找茬,再譬如調戲調戲將卡,每天倒也過的充實。
“將將軍這是要去哪兒啊!”
喊住剛要轉身的將卡很善意的問道。
“將將軍有事找皇上嗎,皇上不在御書房方才去了御花園賞花了。”
我很好心的提醒。
但有人卻不信。
某人不信的折回御書房,一會兒又出來了。
“將將軍皇上真的不在御書房,方才去了御花園賞花了。我真的沒有騙你,你若偏要不信拿我也沒辦法了。”
“謝姑娘提點。”
“不用了,皇上在御花園快去吧,快去呀!去呀!”
將卡猶豫再三,還是走了。不過方向不是御花園。
“將將軍,你走錯方向了。”我大喊道。
但將卡好似沒有聽到,只是步子走得更急了。
守著御書房外將卡的親衛兵們一個個瞪大眼睛,下巴著地。這是冷酷的鐵血將——將卡嗎?那個一絲不苟只會“恩”“是”“明白嗎”“儘快”這幾個詞的將卡嗎?只需一個眼神便能讓人懼畏的將卡嗎?自己的眼睛真的沒有看花嗎?
將卡幾乎走遍了北冥皇宮的所有地方,獨獨少了御花園。
御花園中我託著修陽的貂皮披風恭敬的站在一旁,陪著賞雪。
將近傍晚將卡氣喘帶咳的趕了過來,雖是寒冬臘月卻也汗溼了鬢髮。
我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說。‘瞧吧,我真的沒騙你皇上真的在御花園。不過不是在賞花而是賞雪。’
他回我一個眼神。‘你不是和皇上形影不離的嗎?’
‘的確修陽與我幾乎是形影不離但偏偏剛才我替他去御書房取了貂皮大襖子來所以才分開了。是你自己不信怨不得我。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唯女子小人難養。’
‘過獎,過獎。不過你這句話可不妥。應該是:莫惹女人尤為是女人中的小人小人中的女人!’
‘算你厲害。’
‘承讓’
修陽看著兩人眉來眼去,實為鬥爭激烈。心裡不'炫'舒'書'服'網'了。
“咳咳,將卡你是越來越沒規矩了。怎麼到現在。”
“末將參見皇上。因為箇中原因來遲請皇上降罪。咳咳咳。”
沒說幾句居然咳了起來,看了走了不少地方啊。
修陽疑惑的看向將卡,再看看一臉悠閒的我頓時明白了。然而還未來的及說什麼就有人——
第一百零二章: 寵她,溺她
“皇上,是這樣的。方才將將軍遇見奴婢奴婢就將皇上正在御花園賞雪告知了將將軍,估摸是奴婢吐詞不清誤導了將將軍,是奴婢的錯。還請皇上降罪。”我恭敬的行大禮,雙手過頭屈膝直挺挺的。非常的誠懇的大禮。
“是——嗎?”修陽十足看好戲的狀態。
“回皇上是奴婢的錯,奴婢在這裡跟將將軍賠禮了。”踱至將卡面前盈盈一禮“將將軍奴婢跟您賠不是了。”
“將某承受不起姑娘如此大禮。”將卡受驚退後三步,舉手欲推開我們之間的距離。
近著靠著將卡能感受到他仍不平穩的呼吸,微熱微熱的撥出來夾雜著淡淡藥香。
“將將軍這是不接受奴婢的歉意嗎?”眼眸盛著水珠咕嚕咕嚕的打轉,好似一碰就會溢位。
“將某——將某接受。”
將卡是打破牙齒往肚子裡咽。不過也只能往肚子裡咽了。
我很想說一句因為你讓我討厭了所以我要欺負你,就愛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