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她覺得心裡很苦,可是到底為什麼她也不知道,她只想與世隔絕,是,她怕,她怕與人相處,怕那些複雜的人際關係,好怕,好怕。
南宮景虹頹廢的離開了念慈宮,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她就會變成了這樣?突然的讓他無法接受。
忽的他劍眉一皺,若說可疑,那就是哥舒旋,阿奴就是在他來之後才變得這樣情緒不定,動不動就哭的毛病。
他想起哥舒旋給他把脈時,他怎麼都擺脫不了,可是阿奴卻是輕易而舉,這中間難道真的隱藏著什麼?那哥舒旋可是夏侯離的人!
想到此處,南宮景虹也是很是糾結,為什麼他們都要與這些事糾纏不清呢?
“王管家,王管家!”南宮景虹大叫著,似乎也想發洩一下心中的怨氣。
王建一聽到他的叫聲,笑面相迎,顛兒顛兒的跑了過來:“王爺,您叫我?”
南宮景虹沒有看他,只是呆呆的看著遠方:“你去給我找一個人,哥舒旋,就是前幾日進府的那個大夫,務必帶到,不惜一切代價。”
王建一聽得有些不解,可是他也知道這端王爺的脾氣,也不敢多問什麼,應了一聲,便去做南宮景虹吩咐的事去了。
可是他剛走出兩三步,又聽到南宮景虹在叫他:“等一等。”
王建一的步子立馬停住了,他回頭望了南宮景虹一眼,又跑了回來:“王爺,還有什麼事?”
“我要活的。”
留下這句話,南宮景虹便大步的走開了。
王建一反應了一段時間,可是當他在想說什麼時,卻發現南宮景虹已經走了。
“務必帶到,不惜一切代價,我要活的。”南宮景虹的話在耳邊徘徊著,他不知道那個哥舒旋是怎麼惹到了他。
南宮景虹一路惆悵的走著,原以為惆悵只是文人的形容詞,沒想到今天他還是嚐到這種滋味,誰道春情拋棄久,每到春時惆悵還依舊。
惆悵依舊。
他走著腳下的青磚翠瓦,突然也厭煩了起來。
108 酒是一個好東西
南宮景虹一路惆悵的走著,原以為惆悵只是文人的形容詞,沒想到今天他還是嚐到這種滋味,誰道春情拋棄久,每到春時惆悵還依舊。
惆悵依舊。
他走著腳下的青磚翠瓦,突然也厭煩了起來。
他抬頭望了望這個他再熟悉不過的王府,前面應該就是一個涼亭,可是他有多長時間沒有好好靜下來喝杯酒,他有多長時間沒有真正的開心大笑過,他記不清了,從阿奴嫁過來之後,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緊張的狀態之下。
有時他也在想,他們之間是不是就是因為有了過多的奢求,沒有阿奴時,他日盼夜盼,可是當老天把她送到他身邊時,他卻又想要一個安定的生活,他想一勞永逸,可是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好事?
他慢慢走向了涼亭,現在雖然已是春暖花開,可是風裡還是夾雜著絲絲的冷氣,更何況是這殘陽晚照的傍晚。
可是他就想任性一次,他一人直直的立在亭子中央,他似乎想要與老天抗衡一次,他不想再事事計劃,事事安排,他真的好累好累,好多事已經都不在他的掌控之內,阿清,阿奴,南宮景延,還有哥舒旋。
“砰!”
他突然猛地砸向了石桌,手是否疼痛他已經感覺不到了,只是不遠處的納雪卻看到石桌顫顫的晃了一下。
“王爺。”納雪慢慢走了過去,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陪著他,晚風吹來,輕輕撩起了她鬢角的碎髮,青絲撥亂。
南宮景虹看了她一眼:“我想喝酒,你能陪我嗎?”
納雪點頭,她知道南宮景虹的心情不好,不管他有什麼要求,她都順著他的意:“好,我去去就來。”
南宮景虹看著納雪的背影消失在不遠處,但是他腦海裡浮現的卻是阿奴與他對飲時的狡黠乖僻。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只飲一杯無。
茶能醉我何需酒。
“呵呵,酒是一個好東西。”南宮景虹不覺得說了出來,就像又回到了當日的場景。
“酒,是一個好東西。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南宮景虹看去,是納雪回來了。
他突然猛地一醒,除了阿奴,他還有她們,納雪,蘇婉紅葉,他又有多長時間沒有去看她們了,她們……
“好,酒,是個好東西。”南宮景虹接過納雪手裡的酒罈,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