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男子長時間僵化,微笑著解釋。
阿悅、阿森和阿豪終於回魂。阿悅笑起來:“差不多整個長樂村的人,都在羨慕羅家阿榮交好運,找到份好差事。萬萬沒有想到,阿榮的東家就在長樂村裡。”
阿豪脫口而出:“阿宇,村裡人都說。你不僅在馬尾河裡撈上個媳婦,還撈上一座金山。這話還真不假呢,你成家後。不僅買了幾百畝地,客站都開上了。”
“村上人是這樣說的嗎?”李畫敏聽說有人把自己比作金山,暗自好笑,瞥見趙世宇的笑容有些僵硬,心念一轉。便笑著說:“阿豪,你們誤會了。家中買田地、開客站的銀子,主要是阿宇掙來的:阿宇收購藥材時掙了一筆,後來我三叔牽線,阿宇又做成了幾筆買賣。”
反正是家裡的銀子,歸功於誰無所謂。往他臉上貼金。讓他樂一樂。
月娘看到李畫敏懂得替兒子掙面子,開心地笑了。
趙世宇斜眼掃一下李畫敏,笑得燦爛無比:“如果沒有敏敏。這些事我是做不來的。”原本就長得嬌美的媳婦,此時此刻在趙世宇的眼中,更是嬌媚動人。
阿悅、阿森和阿豪都羨慕趙世宇交好了運,不僅娶回個俏麗的媳婦,還添了有助力的親戚。
趙世宇微微一笑。說出今天晚上請客的目的:“前幾天聽你們羨慕阿榮找了份好差事。我計劃把縣城的生意做大,正缺少人手。你們三個肯不肯來幫忙?別家請總管,每月只有十兩的月俸,我出到二十兩,不過幫我做事要隨時隨地面對胡家幫的挑釁。你們仔細想好了,兩天後我就要到縣城了,不過不管你們干與不幹,都不能跟他人說無憂客站是我家開的。我不想胡家幫的人知道我是無憂客站的主人。”
阿森、阿豪都高興地答應跟趙世宇去縣城做事,他們都自信像羅振榮這種人都可以做得好的事,自己一定勝任愉快。阿悅有些猶豫不決,說再考慮這事。
趙世宇寬容大度地說:“去是不去,盡在你們自己考慮,不過去了得聽我的安排。你們不必急於作出決定,明天再答覆我不遲。”
李畫敏坐在趙世宇身邊,聽他擅自主張請阿悅、阿森和阿豪做事,事先不跟自己商量半句,心中不痛快,她優雅大方地保持微笑用餐,心裡早把趙世宇狠狠地掐了無數遍。
天色昏暗的時候,阿悅、阿森和阿豪帶著酒意離開。李畫敏幫月娘收拾碗筷,趙世宇坐在旁邊看。
“敏兒,我請阿悅他們來喝酒,談的是正事,你還要罰我嗎?”若在平日,趙世宇是不會當母親面跟李畫敏說這種親暱話的,不過現在他已經有幾分酒意,就忘記了避嫌。
有月娘在場,李畫敏當然不好說要罰他,只是嗔怪地說:“你要請阿悅、阿森和阿豪他們做事,為什麼事先不跟我們商量?”被忽視的不滿,悄悄溢位來。
趙世宇不以為意,大大咧咧地說:“做生意掙銀子養家,是男人的事,你們女人管理好家務就行,不必摻和的。”
聽得李畫敏牙癢癢。哼,做生意掙銀子養家是男人的事?他是得了健忘症吧,他收購藥材的時候,是自己幫他驗收藥材把關,幫莫老爺搬貴重物品賺回的八千多兩,是自己和小鬼到莫府掃蕩賺回來的,他頂多是望風而已。還有,胡家幫的人到無憂客站找茬,都是自己指揮小鬼什剎教訓胡家幫人的。
要不是月娘在場,李畫敏肯定會狠狠地照他那結實的胳膊掐他幾把,讓他醒酒。為了不讓月娘看到自己折磨她的兒子,李畫敏只得忍了,悻悻地說:“什麼男人事女人事,家裡的事大家有商有量的,不好麼?”
“我對外面的事一竅不通,這種事不必跟我商量。”月娘表明,她是支援兒子的。
討厭!本想拉一個助手討伐趙世宇。沒有料到拉來的是反對派,李畫敏輕哼幾聲,不再說話,暗想:“讓我好好想一想,回房間後,得怎樣收拾他才解氣。”李畫敏認真觀察趙世宇,盤算從哪裡下手最合適。
沐浴後,李畫敏和趙世宇回房間。趙世宇習慣性地拿起書本看,李畫敏走到桌子邊伸手便擰他的耳朵。透過剛才的觀察,李畫敏領悟到。他一個練武的人長得銅筋鐵骨的,只有耳朵是脆弱部分,從這兒下手又不至於傷了他。
事實證明。李畫敏的判斷是正確的。趙世宇被揪住耳朵後,馬上痛苦地呲牙咧嘴,轉了幾下頭都沒有甩掉揪住耳朵的爪子,於是只有討饒:“喂,喂。你這是幹什麼?很痛的。小心把我的耳朵揪下來,我要是變成聾子你以後跟誰說話。”
李畫敏輕哼著說:“哼,是你自己說他們走後,我再處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