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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星月教。

左傾顏帶她來看星月教的人?

那馬車看上去好氣派,一點不遜色於左傾顏的這輛車,不過兩輛車給人的感覺大為不同。

左傾顏的這輛馬車讓人體驗到一種妖異的美,如同他本人。

而星月教的那輛馬車卻透著一種陰鬱可怖的氣息。

馬車的周圍,還站了十餘個身著黑色金帶鷹斗篷的人。

他們肅穆地站著,紋絲不動。

唯有衣袍在風中獵獵飛舞。

離得遠,看不清衣襟上的滾邊是什麼顏色。

但能讓有資格穿金帶鷹斗篷的人如此恭敬地守護,馬車上的人身份顯然非同尋常。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別自作多情

“車上坐著的是誰?”

蘇羽雲問。

轉過頭,只見左傾顏已經戴上了斗笠面紗,又扮成了女子的模樣,顯然準備下車去會客。

“星月教主。”

左傾顏回答。

“他來見你?你在信上約了他?”

蘇羽雲猜測。

她並不覺得如何驚訝。

以左傾顏深不可測的武功,以幻彩谷的派頭,絕對同星月教有得一比。

只不過,兩者的行事方式不大相同。

星月教教眾遍佈天下,十分張揚。

而幻彩谷非常神秘,輕易無人得見。

左傾顏答道:“是,我約了他在這兒見面。走吧,見客去。”

蘇羽雲指指自己的鼻子。

驚訝地問:“我也要去嗎?我不是幻彩谷的人呀。”

他同星月教主商議的,肯定是非同尋常的秘密,他竟然不避開她這個外人。

左傾顏沉默了一下。

他臉上罩著面紗,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很快他便回答。

“你不是擔心星月教找蘇家的麻煩嗎?你親耳聽聽星月教主的允諾,該可以放心了吧?”

蘇羽雲心頭曖意洶湧。

原來是因為這個。

笑笑說道:“之前是很擔心。不過,現在看到你一封信就把星月教主約了出來,我就放心了。如果你們要談的事我不適合聽,我就不必去了。”

左傾顏不耐煩的聲音說:“能不能讓你聽到,我自有決斷。叫你去就去。”

蘇羽雲撇撇嘴。

兇什麼兇,我還不是在為你考慮?

哼,讓我去我就去,你都不怕洩秘我還擔心個什麼?

左傾顏起身,在掀開門簾前,頓了一下。

不帶感情的聲音說:“我可不是在為你考慮,你別自作多情。我是不希望又發生諸如皇后離宮之類的事。我要你安安心心扮皇后。”

“知道了。”

蘇羽雲很善解人意地回答。

左傾顏這不是欲蓋彌章嗎?

成了名義上的男寵

不是在為她考慮?

可能嗎?

但願她不是在自作多情。

呃,自作多情?

蘇羽雲重重地朝自己頭上打了一拳。

她都在想些什麼呀,同一個女人,接回吻已經是個惡夢了,怎麼還會聯想到自作多情這上頭去?

見左傾顏已經下了馬車,連忙也鑽出了馬車。

前方的黑色馬車上,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正從車上下來。

與別的星月教眾不同的是,他的斗篷上繡的不是金帶鷹,而是星月標誌。

那正是星月教主才配使用的標誌。

星月教主邁著四平八穩的步子,不急不徐地前行。

來到兩輛馬車中間的一塊空地上,然後停了下來。

他帶來的手下都停留在原地,並未跟過來。

左傾顏帶了蘇羽雲,並肩前行。

也來到星月教主站著的空地上,停在星月教主的面前。

綵衣少年們都留在原地。

看樣子,他倆是打算來一次秘密的會晤。

蘇羽雲好奇地打量著面前這位令人聞名喪膽的星月教主。

有左傾顏為她撐腰,她不怕。

諒來星月教主也不敢對她無禮。

此時不看,更待何時?

星月教主與她想象中的凶神惡煞的樣兒大為不同。

他三十左右,儀表堂堂,若不是面色略嫌陰冷,真稱得上是俊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