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無常就會可憐兮兮地抱怨:“暮小姐,要不讓小的和白白把這雪坡再打磨一遍唄?忒嚇人了……”
暮田田本來就對他和白無常互稱“黑黑”“白白”怎麼都笑不夠,此時更是笑他:“那怎麼行?我可是故意把這雪坡鑿成這樣的,要不多不刺激多沒勁啊?黑黑你也太沒用了,這都害怕?能怎麼著啊?你都是個小鬼頭了,難道還怕摔死不成?”
黑無常哭喪著臉撓撓頭:“不是……死不了也會很疼嘛,我到現在為止已經磕到了屁股、膝蓋、手肘、肩膀……一二三四五六七,我都等於是中了七傷拳了!”
暮田田譚仲蘇白無常噗的一下齊齊笑彎了腰,暮田田第一個強行捺住笑,板著臉罵他:“我們怎麼都沒事兒?你還真是——笨……吶!少廢話了啊,再疼也得陪我們玩兒,否則就讓仲蘇真個給你嚐嚐七傷拳的滋味兒!”
黑無常萬般無奈,也只得哀嘆著繼續捨命陪君子了。
不過再多玩了幾次,他漸漸的也就不再害怕,也掌握了訣竅,不再輕易地摔出去磕疼自己了,這就開始體會到其中的趣味,隨大家一起投入地興高采烈起來。
再過了一會兒,他就開始過於進入狀態,被譚仲蘇批評起來,連帶著被批評的還有暮田田。譚仲蘇先是說暮田田太咋呼,都還沒開始滑呢,她就已經哇啦哇啦一通亂叫,也不知道叫的啥;然後又說黑無常是跟屁蟲,一聽到暮田田叫就也跟著叫,更不知道叫的啥。
暮田田倒無所謂,亂叫就亂叫唄,反正是為了造聲勢嘛。她辯白之餘還不忘又欺負一下黑無常:“黑黑,我大驚小怪咋咋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