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著茶几分豆子的月兒;也從先前站著的姿勢改為跪著了。小公主撅起小嘴,只差掛個醬油瓶在上面就能擺廚房當掛鉤使了。她很想去找小哥哥玩兒,可是,每次回頭看見牆角被捆得跟粽子似的張小東,她又不敢了。
兇巴巴的叔叔就跟大灰狼一樣,會叼走她這隻小白兔的。
米彥辰不知道他已經被小公主打上大灰狼的標籤了,不過,就算知道他也不介意,作為想叼走小白兔的大灰狼,他最想叼的可不是小公主,而是刺蝟一樣對他要給穿校服這件事各種不配合的凌嘉諾。
“乖,你穿給我看看,我還沒見你穿過呢。”米彥辰好言好語地哄。
“不穿!”凌嘉諾冷冷看著他,滿滿寫了一頁紙米彥辰是混蛋云云的筆記本早被扔地上了,他提上褲子跳下凳子,踩著拖鞋,站在桌子旁邊盯著對面的米彥辰,大有你敢上前老子就咬你的模樣兒。
哄騙不行,米彥辰就拉黑了大臉,“不穿也行,乖乖脫了褲子跪著反省去,張小東月兒不懂事就算了,你那麼跳下去,就不怕兩孩子有模學樣兒,真要出點事兒怎麼辦?”
凌嘉諾被訓得啞口無言,他很想說“誰那麼傻逼學人玩兒跳樓啊”,可轉一想張小東那*性子當時見他飛下來的時候眼裡崇拜羨慕的目光,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月兒他也不好說,小公主現在喜好模仿,雖然目前只是對模仿別人說話很來勁兒,但誰能保證她會不會哪天心血來潮因為最喜歡的小哥哥就去模仿跳樓呢。
啊呸!誰跳樓啊,明明就是玩了個花樣兒旱冰而已啊。
米彥辰見他不語,小臉上神情也很糾結,以為自己的話起作用了,心裡喜滋滋的,但面兒上還是維持著一家之主的威嚴,“在這個家裡,你得服我管教,有沒有帶壞兩個小的嫌疑暫且不說,但這種危險的事情,你也不能做。聽見沒有?”
“你煩不煩啊?”心裡認錯是一回事兒,可要嘴裡也認錯又是另一回事兒了,凌嘉諾嗆了一句,看他手裡拿著的校服,火氣蹭又冒了出來,“就算這樣,為什麼要我穿許易的衣服,你到底想幹嘛?”
“不幹嘛,就想你穿而已。”米彥辰打了個哈哈,上前兩步威脅道:“你是穿還是不穿?”
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凌嘉諾徹底爆發了,抱著手膀子站在那兒,心裡滔天的怒火熊熊燃燒,面上卻是一味冷厲嘲諷,“不穿!”
“逼我親自動手是吧?”米彥辰一臉陰笑著上前,說完一把抓住他的手,將衣服袖子套了上去,再一個摟抱,翻他轉過面去,反手將他另一隻手也送進另一邊袖子裡,再拎起他掂了掂,拍順衣服,一個攔腰抱起扔到床上。
米彥辰整個過程乾淨利落、一氣呵成,根本不給凌嘉諾反抗的機會,簡直是一點不浪費他科班出身的優勢。看著床上待宰小白兔一般的凌嘉諾,他嘿嘿兩聲反手拔了自己外套飛撲著就壓了上去。
“你個混蛋,額……滾下去!”被折騰得七暈八素的凌嘉諾還沒回神,一下就跟玩胸口碎大石的雜技演員被大石頭砸了似的,差點沒被壓岔了氣,原本洪亮的吼聲倒是小了不少,可等他看見身上沒臉沒皮的傢伙眼裡閃耀著的欲|望,先前遲鈍的腦子終於是悟了。
操|你三大爺的米彥辰,你丫的想爆老子菊花竟然還敢打著“教育”的口號!
“米彥辰,你個混蛋,給老子滾下去,聽見沒有?”
“沒有”米彥辰一口咬住他那隻白嫩的耳朵,伸舌頭舔了舔,又換牙齒磨著玩,兩隻手也不客氣的鑽他進衣服裡,摩挲著底下溫熱光滑的肌膚。
耳根子處酥酥麻麻的感覺鑽進頭皮裡,凌嘉諾有種過了電頭髮根都豎起來的錯覺,腰上癢癢肉那裡,冰沁的涼意凍了他一個機靈,他一顆心,瞬間就亂了,撲通撲通跳得震耳欲聾。偏偏米彥辰那混蛋,低沉又魅惑的音線在他耳邊笑得十分淫|蕩,“嘉諾,你耳朵真敏感。”
敏感你妹啊!凌嘉諾抽了抽嘴,抓在被單上的手握成拳頭,憋著一口氣,狠狠一拳頭衝著那張大臉揍了過去。
米彥辰後腦勺跟長了眼睛似的,一把抓住就給抓住了,嘖了一聲道:“真是無情,把我揍成豬頭你看著也不來勁兒啊。”
“滾!”凌嘉諾憋著嗓子吼了一句,身上全是米彥辰的重量,他連呼吸都短促了。
“我不。”米彥辰無賴似的繼續往他脖子裡拱,逮哪兒親哪兒,親親舔舔又換上咬的。凌嘉諾臉上、脖子上沒被他少塗口水,心裡憋屈卻反抗不了,急得一臉張更加紅豔了。
米彥辰抬起頭,兩手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