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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松……松離!' 無名的臉色一時間變的紙一般蒼白。常燕生看到無名這般不對勁的模樣,連忙改用雙手扶住了他。'是不是剛剛與我的家將動手,受的傷!'

'不……是!是昨天……!' 無名話未說完,便靠著松離倒了下去。

'無名?無名……!' 松離驚叫聲起。

'昨天怎麼了?你昨天怎麼了?那個人他對你做了什麼了?' 長這麼大,松離還是頭一回見到無名昏倒在自己面前,湧上心頭的已不僅僅是害怕,竟成了強烈的恐懼感。'無名,你醒醒,不要嚇我啊!' 松離緊緊擁著無名,不可抑制的哭了出來!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一眨眼就變成了這樣?常燕生拉起了無名的左手,往脈上探去。

'他身上有內傷,還傷的不輕!他還與別的什麼人動過手麼?'

松離聞言,登時止了哭聲。'是……難道是那個人?'

2。

'真是嚇了我一跳,我還擔心是什麼邪門毒掌,會比較難救治呢!' 鬆了口氣的常燕生笑著走出了客房的門。經過大夫的認真診治之後,確定無名受的最重的傷僅只是背部遭人的一掌,輕微振傷了心脈,而其他的皮肉傷口都無大礙。那內傷只須稍有內力的人運功將那掌印淤積的死血驅散,再稍加調養就好!至於昏倒,那是睡眠不足外加體力消耗過度的緣故。||||||

於是經常燕生一番熱心幫忙,為無名運功輸了好半天的內力後,無名就已經。坐在床頭,松離埋怨的瞪著無名。想無名在他面前聰明瞭這麼多年,居然也會做出這種讓自己體力消耗過度而昏倒的蠢事來。

'以前連我被老虎追你都沒來救過我!' 松離鬱悶道! 還很放心的說他絕對跑的比老虎快。

'今天怎麼就能光為了找我,連飯也沒吃,還徹夜不睡!' 結果,都找上門來了,又和人家打了一場…

'你以為自己強到不是人啊…' 松離越說越心疼。無名這一昏快沒嚇死他,他真的好害怕自己會就這麼失去了無名!

'我這不是還沒死麼?怎麼哭的好象報喪似的!' 無名戲笑道。

'呸呸呸!你又說什麼死不死的嚇唬人!若是我死的話,看你又怎麼樣!' 松離罵道,拿過涼的差不多的藥,就要喂無名。無名伸手接過,微微撐起身子,一口氣便喝光了藥,不想給松離添麻煩。然後道:'埋了!'

松離身子微微一傾,無名都這時候了,說話還這麼毒!無名對他,真是這麼無情的話,他就是真的死了,想無名不會太難過吧!轉個念頭一想,松離悶悶的住了口。反正無名本來就沒啥良心的,他的無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松離!'無名意識到了松離的落寞,喊了他一聲!

'幹嗎?'

'真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身邊了,你可怎麼辦?'無名的神情頗為嚴肅,松離微微一怔!!

'怎麼可能?' 看著無名嘴唇一動,以為他又要說什麼萬一之類的蠢話,松離連忙打斷。

'沒有萬一,不許你說萬一!' 松離頗為激動的手一揚,就 手中的藥碗給揮出了窗外。託著粥盤送粥過來的侍從經過窗前……

'媽呀!' 連忙脖子一縮,碗就在他身旁的柱子上炸開了!靠!沒有預告亂扔東西很危險好不好,還有沒有公德心了。於是小心翼翼的探了探窗內,看起來裡面二位爺似乎一時間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舉動了,這才心驚肉跳的進了門,匆匆放下了粥便離開了。

無名看著松離那緊張模樣,低低的就笑了起來。'說你蠢你還不信,誰與你說那個意思來的。我那是在感嘆,你這麼個蠢人,我要真離開你多一日,你還不得長出黴來?' 更何況,有松離那一句不可能,他也不敢輕易去死啊!藥裡似乎加了睡藥的成分,無名漸漸覺得睜不開了眼,神智也微微迷糊了起來!

'松離……!' 他發出嘆息一般的輕吟,眉頭微微皺起,似乎不太滿意這麼就輕易睡去,他抓住了松離的手,這才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結果,卻是松離老擔心無名會這麼睡去就再也不醒了,禁不住搖醒了無名好幾回,睏倦難耐的無名終於不耐煩的給了他一拳,警告他再有一次就打昏他!

'好……好嘛!' 結果沒多久,不知什麼時候爬上無名床的松離,又因為把無名抱的太緊,無名再次無奈的撐開了眼皮!

'松離!你把我抱的太緊了,我喘不了氣……!' 無名臉上顯出的已不僅僅是些許的不自在或是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