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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敬酒的絡繹不絕,不只上官淨,江小樓也硬是被灌上了好幾口。

可他還真沒料想到這人酒量其差至此。

「唔…娘子。」靠著上官淨肩膀的江小樓突然臉色一凜,神情認真的說出爆炸性發言:「替你相公生個孩子吧!」

……到底該誰生呀?

上官淨臉上竟浮現了難得一見的薄紅。若有神智清醒的人看到上這人此刻的表情,可能會以為自己出現了致命幻覺。他有些困窘的說:

「你醉了。」

「放屁!」江小樓怒喊:「你才醉了,我清醒…清醒的……不得了………」

他邊說著醉鬼的胡話,邊把嘴巴湊上前去,硬是開始吃起眼前這人的豆腐。只是這親吻實在毫無技術含量,單純就狗啃似的咬著別人的嘴唇跟臉頰而已。

可這拙劣的親吻要引起對方的情慾,已經十分足夠。

兩人的唇舌互相交纏的時候,江小樓幾乎滿足到要嘆氣了。他們彼此飢渴的吸允著對方口腔裡的液體、咬噬著對方的舌頭,光是那又疼又麻的感覺就足以讓人覺得下半身的慾望幾近爆發。江小樓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溺水的人,只能緊緊抓著上官淨的肩膀,用力得像是要在上面留下爪痕。

熟悉的體溫跟氣味就像是有催情的效果,讓江小樓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但是當他雙腳被往上搭著浴桶兩邊,硬是被撐開的時候,江小樓又覺得有些奇怪了。這動作,還真有那麼點像是要生產的感覺……

「嗯?不對吧…不是該娘子你生孩子嗎?怎麼會是我……」江小樓不滿的皺眉,邊伸手往下探了探,卻突然沮喪的嘆了好大一口氣:「看來,娘子你的身子骨太硬,怕是不好生孕…那就只好相公我來代勞了。」

話才剛說完,他猛然就壓下了身體。

還沒有經過擴張的穴口還很緊繃,突然迎接巨大的侵入的時候,江小樓跟上官淨都略疼了一把。可是好在陽物插入時穴口也湧進了一點熱水,所以並沒有真的非常的不適。

可是這種灼熱的感覺反而讓人更是難耐。

緊繃的腸道被擴張到極致,充實漲滿的被一次次撞擊下,好像有種黏膩的東西慢慢分泌而出,讓律動更是順暢、每下都捅進了甬道最深的地方,強烈的射精感讓江小樓不自覺張開口大聲呻吟。

「太深了…別動、我不行了……唔,哥……再用力點……」

他已失神到連話都說得矛盾。

被突然用力頂到敏感的一點,江小樓這下連嗚噎都發不出來了,只能大張著嘴大口喘氣,律液直接從無法閉合的嘴角流下,前方漲到疼痛的肉根連碰觸都沒有,竟就直接被插射到噴濺出了白液。

江小樓被這極致的高潮感搞得是全身發麻,大腿根部跟腸道都不住抽搐著。可上官淨卻硬是繼續又撞擊了幾十下,才在他身體深處釋放出來。柔軟又正敏感的穴肉哪經得起這樣連續的刺激,溫熱的腸道內又是不住一陣痙攣,擠得那還正發洩中的陽物又在裡面噴濺出更多欲望。

最後,當上官淨好不容易終於從他身體裡離開的時候,江小樓只感覺有大量溫熱溼潤的液體從體內緩緩流出…

這感覺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江小樓不自覺得壓著胸口,想忽略那裡傳來的疼痛感。

那痛混著高潮剛過的昏迷感,他失神的腦子裡又是叩叩叩的響得很。那雙眼睛雖然看著前方,可是似乎什麼也看不見,既深沈又幽暗。

上官淨似乎發現了江小樓古怪的反應,傾身向前捧住了他還泛著紅潮的臉。但兩人的視線雖然重疊了,江小樓卻好像什麼也沒看到,只是呆呆的望著不知名的某個地方。

上官淨就這樣盯著他看了很久,才著魔了似的緩緩開口問:

「……你是誰?」

被這樣一問,江小樓因為酒精跟快感而混沌的意識,瞬間有些清醒過來。

──我當然是江小樓呀,不然還會是誰呀?

他想這樣想著,哈哈大笑了起來,可越笑腦子裡卻越是混沌不清。

是呀,自己是…是誰呀……?

笑聲慢慢停了,江小樓呆呆的看著上官淨,竟是回答不出。可那人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幾乎不像這人會有的、恐懼的神色,讓他的心整個揪了起來。

…別別別,別露出這樣的表情……

請別露出這種幾乎像是哭泣一樣的表情。

所以他趕緊又貼上了自己的嘴唇,這吻與其說是親吻自己的情人、反而更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