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尊嚴才來的,卻不曾想再次被對方羞辱,所謂士可殺不可辱,她又怎麼能一忍再忍。
“父皇,你別再激怒她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你幹嘛也做這麼不理智的事呢?”冷淪驍勸著自己的父皇,也知道自己不該對父皇這句我玩笑話,或者該說故意挑釁菱公主的話,那句要和自己拜天地話認真。
可是被父皇這麼說了以後,心裡卻產生了這樣的期待,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幹嘛要像個女人似的在意這些呢,但是那就像是一道閘門一般,被開啟了後,慾望就會從中跑出來,沾滿整個心田。
“父皇才沒有工夫去激怒她,雖然這裡不是金聖國,雖然見證的人是西靜國的公主,但是也足以證明父皇對驍兒的愛。即使沒有任何人的見證,日月可鑑,父皇對驍兒的心也是不會變的。”冷淪莫軒啪啪的拍了兩下手,清脆的響聲在花廳裡顯得格外響亮,很快的便衝進來許多人,大家七手八腳的開始在房間裡忙碌著。
菱公主瘋狂的叫喊著,“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幹什麼?”
冷淪驍困惑的望著父皇,冷淪莫軒笑望著少年……
“菱公主請你安靜一些,你若是再不安靜,我們就會將你捆綁起來,塞住嘴巴,到時候不舒服的還是你自己。
你在來時的路上,真的沒有發現西城的異樣嗎?”進入花廳中為首的一人,叩拜過冷淪莫軒和冷淪驍後,凌然的道。
“什麼意思?”菱公主的眼神變得有些空洞,腦中漸漸回想起來時路上見到的人,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哪裡有問題,“難道說……”
“對,大膽的猜測好了,也不需要對你隱瞞,整個西城都已經被我們金聖國包圍了,把守計程車兵也已經換了我們的人。”那人冷冷的提醒著對方,菱公主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
冷淪驍用驚喜與驚訝的表情,看著花廳裡的一切,像是幻術一般,一眨眼的工夫,房間裡的所有擺設都不同了,一切都變成了大紅色,甚至還有兩支燃燒起來的誇張的紅蠟燭,這裡儼然變成了新房。
“父皇……用不用這麼誇張啊?”少年的嘴角因激動而抖動著,儘量用平穩的語調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激動。
“你知道這並不誇張,反而是遠遠不夠,因為你我的身份,父皇不能給你任何名分,但是有一點父皇可以保證,那就是從今以後,父皇不會再有任何人,除了你。
所有一切信誓坦坦的諾言,父皇一句都不說,父皇只讓驍兒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父皇會保證自己對驍兒感情的忠貞,而驍兒只要去感受就可以了。”將一隻酒杯放進少年的手中,繞過自己拿著酒杯的手臂,送到兩人的唇邊。
“真的喝交杯酒?真的只感受,難道不要我用同等的感情回應嗎?”少年半開玩笑的說著,因為黑亮的眼眸中已經盈滿了淚水,不想讓淚水落下來,那樣他會很難為情的。
“隨你!”
“幹!”少年只說了一個字,便和父皇雙雙喝下了唇邊的酒,“其實……父皇不必在意這些形式,只要你我的感情……”
少年未完的話落入男人的口中,堵住他再繼續說些煞風景的話。
燭光泣淚,洞房花燭,交杯酒,父子緣,夫妻分……永相隨……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