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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模樣:書房命長了,廚房簡單了,臥房整齊了,庫房空闊了。

至於變小的院子自然就那樣了,韓良也懶得拆橋廊坊了,就這般吧!庭中那顆高大的花椒木也就還在也便行了!

不過韓良還是找人來休憩了一番,農活忙完了找人就是容易,而且便宜,如此機會韓良自然不放過。

牆瓦都重新整理一遍大哇可以理解,可是實在想不通的是為何還要掛一個匾額,上書:韓府。

這麼小的一個院子也要叫府,真是不怕人笑話,不過對於街臨的閒言碎語,韓良是充耳不聞的。

大哇不明白,對著入境已經長大的小奶狗問,只得來幾聲汪汪汪。似乎在說主人要做的就一定是對的,大哇摸摸鼻子,自己是不是該臉皮再厚一點,還沒有一隻狗得韓良喜愛。

當然,最添堵的是他這麼想著的時候韓良正蹲在那裡摟著狗狗在揉。

【開始轉型】

韓良似乎真的靜下心來了,每日讀書寫字做文章,而大哇也如書童般陪伴在韓良左右,當然要忽略掉他那每天發綠的眼珠子。

其實要快過年了,不過今年的韓良不是很忙,除了買幾張紅紙買些窗花倒也沒什麼準備的,衣服原本無甚緊要,吃的食客齋自有準備。

也便是兩人湊合吃了一頓,還有昨天小棍子送來的紅燒豬肉。想當日的豬仔也已經長大可以被宰了吃了,不過大哇不喜羊肉的羶味,所以也就沒讓送來。

“來來來,你也寫一個!”看大哇無聊坐在那裡看書,韓良便把手中筆給了大哇,讓他也寫字,準備做好了嘲諷。

“不會寫,我要不給你畫張畫吧!”大哇也有心漏一下技藝,也該昂韓良對他露出一點敬仰之情。

“呀!好啊,好啊!”韓良竟然不知道大哇還會作畫,都如此久了。“快快!”說著韓良給大哇壓好紙,繼續研墨。

一看這架勢,韓良便曉得這大哇是個中高手,也便是一會兒工夫,潑墨成畫。一張墨竹臧石圖躍然眼前,也不知道是竹之清韻要遮住石之沉韻,還是石之沉韻要隱匿竹之清韻。

韓良端模了一會兒,笑了:“大哇,你可是有喜歡的人了,若是猜的不錯還是個男子。想與他相得益彰……哈,快說說是誰,我去請前街王媽媽給你說媒去!”

所謂畫如其人,到不一定是說畫風,有時候不可以用嘴道出來的情緒,竟不經意間流露筆端。

“呃……這等事情講究你情我願,那媒人還是省去吧!”

“也是,大哇歡喜之人同為男子,自然不太好麻煩媒人,不過此人我認識嗎?不會是胭脂鋪的陳老闆吧!嘖嘖嘖……”

“莫亂猜測,這等事你也要管麼。”

“好好好,不管。咱們繼續說畫,撇開畫中情義不講,倒是難得的好畫。力透紙背,卻不失飄靈之暈,可比當世大家了。就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亂了的心趕快收了一收,大哇可沒想著一幅畫就被韓良道破心意。卻也更加覺得奇怪,本來這麼敏感的人怎麼會唯獨對他對他的情意不覺呢,難道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不過又一想,該不是,約莫是韓良還小吧,再說心思都用在了賺錢上面,這方面也該遲鈍些。

“可惜我們這裡是回香城,怕是整個大澤朝最不受文人墨客代建的地方就是回香城了,連個像樣的私塾都沒有,更不談那些風騷的讀書人了。人家其他地方每逢有個節日都是才子佳人嬉笑嫣嫣,哪像我們這裡日日都是銅臭味!”韓良道出實情,卻也令人哭笑不得,富足都可以比得上京城的回香城卻唯獨缺少文人騷客,回香城裡最有詩情畫意的人怕是青樓你的女子了。

“無甚可惜,本就是隨心之作,也便是關起門來被你誇獎幾句,若是真的拿出去可是要被笑話的!”大哇自然謙虛,他可不要名聲在外,當年做遊俠也是這般低調的。

“罷了,我想想。剛才似乎有靈光一閃,你去買些顏料回來畫幾幅畫掛牆上也好看,我要靜一靜。”

大哇笑笑,這人又在轉悠什麼心思了。不過特聽韓良吩咐去買些顏料,這不畫還好,畫了一幅確實有些技癢了,當年他師父也是畫藝一絕,可誇獎他是得意門生來著,可惜還是離開了師父。想多了,罷了罷了,已然離開了。

再說韓良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茶一邊回想剛才那一絲靈光,即便是銅臭滿城也改不了回香城富足的事實,往來商旅沒有太多時間駐足自然不會消遣諸如字畫這般玩意可是不代表這些人不歡喜這個,因為有人喜歡他們就會有人買,有人買這個就可以被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