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性致上來的振人才管不了那麼多,明天大不了他和果果一起坐馬車……
“等等,馬車?嘿嘿,是個好主意!”
想到以後大白天趕路的時候,也可以和果果兩個人偎在一起,你儂我依做一些巫山雲雨的事……振人立刻決定,從明日起與果果一同坐馬車回京。
“沒關係,明天我陪你一起坐好了嘛。嗯?來,果果,聽話,把腰抬起來,讓我幫你脫褲子。”振人很喜歡幫果果脫衣服。
脫下來的衣褲,十有七八不是綻線就是什麼地方被扯破,有意無意增加了果果的日常工作量,讓果果每天忙得根本沒有辦法和其他將領聯絡感情。
“鷹,我真的不想要……”果果求饒似的看著振人。每夜每夜,他就算再強壯也吃不消呀。
“不要不行!”振人性子一上來,也不管壯果願不願意,動手扯他的褲子。
開玩笑!前段時間有仗可打,還可以發洩過多的精力,如今戰事停止,每天無事可做(只有他才會這麼認為),要他怎麼能熬得住,不去碰又好欺負又好吃的果果?況且果果養傷花了一段時間,讓他每天只能摸著果果的身體過乾癮.好不容易等到他傷好齊全了,能不讓他盡興一番嗎?
“鷹……”被振人探人內褲握住要害的果果,知道再怎麼抵抗也是無效,只好軟下身子任他胡來了。
小水潭的另一邊,從剛才起,就一直有一雙精光閃閃的眼睛,注視著水潭另一邊糾纏的二人。
他原本是準備在進京晉見正皇前,先來看一看當初救了自己並與之結拜,常掛心頭;但因為長時的征戰,而一直沒有見面的忠厚老實人壯果,卻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場景!
那媚眼含春、雙頰泛紅,怎麼看都不像那個老實平凡的善良壯果的人是誰?他的壯果兄弟會躺在男人的懷裡,任由男人這樣“槽塌”嗎?他的壯果兄弟,怎麼會和男人做這種只有男女之間才會做的事情?
耳聽著壯果低低的呻吟,眼看著壯果被抬起腰身,用身體的某個部位吞進男人的……那淫蕩的搖擺著腰肢……他突然想起丁那曾經枕過,與女子完全不同的,肌肉結實富有彈力的大腿,他的身體深處是不是也一樣富有彈性……
見鬼的!你在想些什麼!
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看著男人的活春宮,做起春夢來的男子不禁大為懊惱。為什麼會幻想那個和自己結拜的壯果身體內部是怎樣的美好?是瘋了嗎?還是慾求不滿?
如果以振人往常的聽力,水潭另一邊的人,可能剛出現就會被他發現。
但遺憾的是,他現在眼睛耳朵所有的感官,都用在了他的果果身上,根本無暇顧及其他,這才讓原本功力就不弱的谷蠡王——現在的呼韓邪單于站在那兒,把他和果果之間的活春宮從頭觀賞到尾。
呼韓邪極力丟開自己心中對壯果產生的雜亂不堪的感覺,努力使自己恢復平靜。他要在二人還沒有發現他時,離開這裡。
他不想讓那個擁抱了壯果,殺死他許多族人的徵北驃騎大將軍,知道自己來找過壯果。他堅信壯果也一定沒有把和自己結拜的事,告訴那個沒心沒肝冷血好色的傢伙。
悄悄的離開,待走出包裹著小水潭的雜草林大約三里後,呼韓邪打了個呼哨,喚來自己的坐騎,翻身上鞍。
就在他持鞭狂奔時,腦中忽然閃過了壯果在與他結交時所說的一句話:“我只是個奴僕而已……”
奴僕?莫非……
如果蕭振人是真心對待壯果,把他看成自己的愛人的話,壯果怎麼會說自己只是個奴僕?他如果不是因為感到自己在蕭振人面前算不上什麼,怎麼會這樣認為?
難道蕭振人是在玩弄壯果?莫非壯果是被強迫而不得不承歡於蕭振人?
沒錯!說不定真實情況就是這樣!
戰場上本就缺乏滋潤,像軍妓這種人儘可夫,不知被多少士兵騎過的女人,身為大將軍的蕭振人肯定不屑碰之。那麼身為他貼身奴僕的壯果,自然就會成為他最好的發洩目標!像壯果那樣老實的個性。大概就算被當作女人來使用,也不會太反抗自己的主人。尤其是以他的善良,更不會到處去說蕭振人的壞話。
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蕭振人在強迫壯果逼他和他做那苟且之事。
打死呼韓邪,他也不相信壯果會心甘情願成為女人的替代品。蕭振人,你卑鄙!雖然你殺我族人成千上萬,卻不讓士兵騷擾匈奴的平民百姓,我這才敬你是個英雄。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等事情!沒想到你竟然用這種方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