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面前的飯菜只動了幾口。
“其實,我來看錶演是騙人的……”餘小航哭喪著臉道,“我有事找你幫忙,行嗎?”
李逸海好脾氣地點點頭,“好,說說看。”
餘小航環顧四周,突然嚴肅道:“我懷疑修文他不愛我了!”見李逸海一臉茫然,他把脖子伸長了些,壓低嗓音繼續說:“他最近都不怎麼跟我睡了……”
李逸海尷尬地笑了一下,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便又喝了口紅酒,問道:“以前呢?”
“以前完全不是這樣啊!”餘小航提起過去又委屈又激動,突然伸出手模仿了幾個令人面紅耳赤的動作,“看啊,以前可以這樣這樣還有這樣的……”然後又靈活地換了手勢,沮喪道:“現在只有這樣了……還不是每天!”
“咳咳……”李逸海嗆得不輕,用紙巾掩著偏過頭咳了好一陣。他本來以為餘小航說的是分床睡,誰知竟然扯到床上的花樣了,怪不得劉隱山急著趕他走,原來是終於發現這方面的樂子了。
“你說他是不是不愛我了啊……會不會嫌我醜了啊……怎麼辦……”餘小航苦著臉自顧自地抱怨著。
“劉…劉修文他可能是最近工作壓力大,常有的事,沒什麼好擔心的。”李逸海臉不變色心不跳地撒著謊,天知道劉隱山守著個古玩店能比掌管一個上市公司累到哪去。
下午,李逸海送走了餘小航,又回公司了,他實在沒什麼地方好去,回家惹兒子嫌,母親康復後又去環遊世界,吳貴這個好色之徒想必又在和小情人被翻紅浪……還好他不及劉隱山的聰明才智,所以即使是週六也有處理不完的公務。
☆、第十一章
李逸海的秘書還是之前劉隱山在時的那位,如今已經從人見人愛的蘿莉變成了御姐,並且正朝著聖鬥士的康莊大道上一路狂奔,連帶著手下一堆小女生都視男人於糞土,即使是李總,那也是不能格外開恩的。比如,此刻在辦公室,秘書姐姐喻婕將下週日程安排重重摔在李總面前,驚得李總虎軀一震,就差菊花一緊了。喻婕對李逸海的尊重是相當的有限,此人還是副總時就不務正業,動不動玩失蹤,連帶著劉總也時不時消失一下,到最後乾脆一去不回了。而李副總升至李總後,雖然正經不少,工作也稱得上兢兢業業,但玩失蹤這套本領更是發揚光大,失蹤的理由有增無減,連“初戀結婚了,新郎不是我”都能編的出來。
李逸海有氣無力地掃了眼行程,密密麻麻地看著就頭疼,他轉頭看了眼前不久才買來的君子蘭,儼然是危在旦夕的樣子,若是他去摸一把書架,想必還能意外收穫一把浮灰,便不禁試探道:“喻婕,你最近很忙?”
喻婕翻了個白眼,明人不說暗話,“李總,我不忙,不過給花澆個水,你就當鍛鍊了吧。”說罷竟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李逸海拿她沒轍,也知道喻婕刀子嘴豆腐心,遇到大事總是替他分擔。他起身去外面翻出個澆花壺,接了水,路過茶水間時正好聽到幾個女孩子在討論瑜伽,說是增加身體柔軟度,說著還有個姑娘給大家示範了一個動作。李逸海端著澆花壺站在門口,一屋人見了李總頓時作鳥獸散。
李逸海回到辦公室,心猿意馬地澆著花,腦海裡交替閃過吳貴的話還有餘小航的手,他放下澆花壺,努力回憶著剛才在茶水間門口看到的動作,忍不住依葫蘆畫瓢,將雙手合十舉過頭頂,身體慢慢後傾,腰部用力形成弧度。他大氣不敢喘一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來保持平衡,心中暗歎自己果然是骨骼驚奇聰慧過人,連瑜伽也可以無師自通。
前文說了,喻婕對李總的尊重是十分有限的,連帶著李總的隱私也受了牽連,所以當她跳過敲門這一步直接推門而入時,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妥。當然,看到李總面目猙獰地扭曲著身子站在辦公桌前就是很不妥了。
李逸海之前太過全神貫注,加之自吹自捧,已經有些走火入魔了,誰知被喻婕撞見,算是一下破了功,直挺挺地朝後倒去,醒來時已經人在醫院了。
喻婕滿懷歉意地看著他,嘴角緊繃,似乎會忍不住隨時笑出來,她正色道:“李總,對不起,我忘記敲門了。”看得出費了很大氣力才忍住不要哈哈大笑。
李逸海黑著臉,心有餘悸地扶著腰,就差含恨而死了,他悶聲道:“我就是有點肩酸,想活動一下。”
此地無銀三百兩,喻婕實在忍不住了,捂著嘴點著頭說:“沒事,我知道,您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李逸海一哆嗦,心想剛才自己被送來醫院時早就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