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內起起落落,古霍這會兒就好似那朵被他扔出去的藍色妖姬一樣,落在地上,彷彿成了最大的笑話,尊貴嬌豔如它,也不過是在地上任意踐踏,而那個踏平了他所有的人正是這個男人,那個曾經在乎他把他捧在手心兒的男人。
“古霍!”狠戾的眯起眸子,眸光陰鷙放肆,看著已經微微有些顫抖的男人,洗手間的溫度要比外面低好幾度,尤其男人光著身子貼在瓷磚上,更是涔涔冷意,看著他發抖,秦守燁說不上心裡是什麼滋味兒。
本來,他今天是要給他一個驚喜的,換一個身份,重新來到他的身邊,正好藉著古霍對這張臉的特俗愛好,光明正大的回到他身邊,不會引起任何人的猜測。
可是,他現在恨極了這張臉。
腦海裡閃過的,是幾年前擎拓野壓著那一個個貌似自己的孩子在床上翻滾抽插的噁心。
可是,放手?
他做不到。
他忍著,壓著,就是怕不小心傷到古霍,就算古霍碰了別的男人,他也不能放手。
可是,古霍,你不乾淨了!
不是我一個人的了!
這個本來就沒什麼節操的老男人,再次的不乾淨了。
“秦守燁,我就問你,你是要跟那個女人好好過正常的日子,還是··”哽咽了。
不行,真的不行。
如果不是他的手被秦守燁綁著,這會兒他就算是用捆的,綁的,他也會把秦守燁圈禁起來。
可是,他乾乾淨淨,只屬於他一個人的禽獸···
誰來教教他,他該怎麼辦。
覆在男人身上,嗅著男人身上熟悉的古龍香水味兒,還有男人濃重的男性氣息,深深的嗅了一口,秦守燁才逮住他脖子的一點,咬著牙,每個字都彷彿是從齒縫和他的嫩肉之間擠出來的,“古霍,你別沒良心,那孩子是你的!”
探在下方的手直接進去,卻怎麼也揉不下去,碰著那炙熱的感覺,他卻怎麼也沒法進行下去。
不行,做不動。
“惡··”胃裡一陣翻騰,揉著腹腔,轉身,伏在馬桶上吐了起來,本來這一天就沒怎麼吃東西,胃裡噁心的,就連前一宿的酸水都快吐上來了,乾嘔著。
“你··”衣服一樣的被人掛在牆壁上,身上幾乎全裸,看著伏在馬桶上噁心個不停的男人,古霍愣了。
什麼叫那孩子是他的。
不可能!
吐的乾淨了,秦守燁才拿著剛才撕壞了的衣服擦了擦嘴角,狠戾的瞪了古霍一眼,看著他因為掙扎,手腕已經有些泛紅的,就算他氣,卻也不能看著他在自己面前受罪。
蹲在地板上,拖著他的腿,將人卸了下來,卻沒解開皮帶。
“古霍,看回去不弄死你!”狠狠的,又在他肩頭咬了,可是,一碰到古霍,這胃就跟造反了一樣,想著那些男人在他身上落下的痕跡,秦守燁就想把這個男人扔在消毒水裡好好清洗一遍。
被人卸了下來,古霍卻還是腦子有些短路,從那年兩個人相遇之後,他就再沒胡來過,更別提跟其他的女人關係不清不楚,哪裡來的孩子,還是小禽獸給他帶,怎麼可能。
等下。
腦海裡一道靈光閃過。
“媳婦兒···是那次麼?”他問,久違了的,他在心裡仔細咂摸過無數次的暱稱自紅唇裡瀉出。
聽著那久違的稱呼,秦守燁也有些動容,泛著紅血絲的眸子眨了下,深深的合了一眼,才睜開,就那麼抱著半裸的古霍,兩個人靠著瓷磚牆壁上。
“嗯。”
身子一直,隨即,整個人窩進了秦守燁的懷裡。
他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做到的,可是,小禽獸從來不說假話,也沒有欺騙過自己,甚至都不需要去驗證什麼DNA,他就確定,那孩子是自己的。
手被捆著,古霍掙扎著,不顧秦守燁壓住他腰際的手,愣是將自己的胳膊圈住了秦守燁。
晶亮澄澈的黑眸看著男人那夜色般的深潭,那個總是會吸走他兩魂三魄的瞳仁,再一次的,將他吸了過去。
緩緩靠近,將兩個人的距離拉近了,直到鼻尖碰著鼻尖,唇幾乎挨著了唇。
“傻媳婦兒!傻禽獸!小崽子!王八蛋!你怎麼才回來!”淚液再次落了下來,涼浸浸的,沾溼了兩個人。
感覺到男人溫熱的呼吸落在自己的鼻尖,貪戀的,深深呼吸著他的味道,然後讓兩個人的呼吸彼此交換,彼此熟悉,溫潤如櫻的唇彩輕輕的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