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簡單的一個字,小手也不張著了,還很乖乖的轉身,用那雙水汪汪的黑葡萄看著古灣灣,“哥哥··”
那眼神好似在說,哥哥,帶我去換衣服吧。
古灣灣本來還有些氣的,氣小月牙這個小沒良心的,明明他才是把她弄進這個家來的人,她卻只顧著當小爸的小狗腿子,膩歪得她眼饞。
可一對上那雙黑葡萄,就有些沒脾氣了,軟軟的小手一張,小月牙乾巴巴的小手就放進了他的手心兒裡,再然後,他就看到了小月牙甜甜的笑,本來就好看的眼睛都笑成了一彎水月,好看極了。
“哥哥帶你去換衣服。”轉身帶著小月牙去了自己的房間,看著那一條一條的小裙子,白色蕾絲邊兒的襪子,還有那雙可愛的紅色小皮鞋,抓著小月牙的手就更緊了,真沒想到,他竟然有了個妹妹。
畢竟是小孩子,還沒有多少男女之別,就算有,也被古灣灣一句‘我是哥哥,我說了算!’給打得煙消雲散了,所以,從進浴室洗澡,到出來開始挑內衣和衣服,所有的這一切都由古灣灣包辦了。
——
夜幕低垂,肆意張揚的黑色下,掩映不住的金色流光鐳射燈將今日展覽館照射的金碧輝煌,就連他門前那幾只銅色人塑像都多了幾分生氣,在流光溢彩中變換著光影和角度。
作為這一次活動的合作方,路淼和梟蘭都穿著設計簡單大方的晚禮服,因為這幾年國內動物保護者鬧的兇,肩上只披著厚重的人造皮草,戴著皮質手套,只露出白皙的脖頸和半截手臂,冬季凜冽的冬風拂過,讓本來就驚豔絕倫的兩張小臉更添了幾分生氣,紅撲撲的。
“你好,裡面請!”
“你好,裡面請!”
···
“蘭子,你笑得可真僵!”
“你笑的也挺冷!”
相對而視,兩個人的笑容好像凝結了一樣,簡直比梟蘭陳列在裡面的照片還照片,定格了一樣的。
梟蘭有些粗魯的揉了下兩腮,哈了兩口氣,暖暖手,就算她披了皮草,也在身上好幾處貼了暖貼,可是,這可是零下好幾度的大冬天啊,關節骨都給她凍疼了,看著一輛接著一輛的名車豪車停在停車場,在禮儀小姐的引導下,一步一步走進展館,再次揚起笑容。
“你好,裡面請!”
因為是名不見經傳的小攝影師,這裡面展覽的照片基本都是她這幾年的私藏品,要不是因為恒大和今日展覽館的名頭,恐怕都不能來這麼多人,可她梟蘭,還真不是為了這些人才辦這個展覽的。
完全是為了她這些年收藏的真品,尤其是最後的那一副她好容易得來的‘絕色’,打死,她都不在這麼大冷天的時候冒出來,她真想做一個快樂土撥鼠,藏在地下就好。
尤其,今兒所有的展覽所得係數充公!
咬牙,切齒!
“你說你何苦啊,弄半天的展覽,好人讓古霍做了!”要不是古灣灣那小子,還有這項活動背後所帶來的連鎖反應,路淼今兒也是寧肯在家裡捧著暖氣弄下個月的工作安排。
唉,苦啊!
說的就是她們兩個。
“你知道什麼!別看古霍是個大老爺們兒,心眼兒比針鼻兒都小,什麼啊!不就是那天讓你們看了一處古大總裁演得一出好戲,竟然給我撂挑子不幹了,答應了我好幾年事,不給我弄!尼瑪的,要不是勞資有先見之明,就被他們倆給黑了!”古霍太記仇了,說出來都是一把辛酸淚啊。
古霍就是個奸商,這幾年她為了拍他後身的那朵玫瑰,命沒賣給他呀,那孫子就知道當個只知道抽鞭子使喚驢的馬伕,而且,還不忘在她眼麼前掛一根大大的胡蘿蔔,讓她看得見,啃不著!
媽媽的!
已經習慣了梟蘭這種口氣的路淼黑了黑臉,又迎了一對兒來參加展覽的小夫妻兒,兩個人又靠在了一起。
因為他們一幫人的否認,秦守燁只是個長得像莫離的人,至於他究竟姓誰名誰,都成了一個迷,要不是古霍在娛樂圈裡呼風喚雨的能力,恐怕不知道被挖出來鞭屍多少次了,真可惜,這麼大的料他們都不能報,憋屈啊!
可一想到古灣灣那個小崽子,忍了。
“我也覺得,不就是那天看個樂鬧麼,至於麼,所得充公哎,他可真狠啊!”路淼這次才覺得以後惹誰也別惹古霍,不但不能惹,而且還得提醒自己周圍的朋友,別去惹那個小心眼兒的男人。
太恐怖了。
“沒事兒,我有後手呢!”你二大爺的古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