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錦陌御怎麼來了?
錦陌御冷冷地看著房內侍婢手上的藥丸,「把藥給朕!」
「是。」侍婢奉命將藥丸遞上。
「下去吧!沒朕的吩咐,誰都不許進來!」
門被無聲無息的合上,錦陌御走近殷末蓮 ,黑眸盯著他。
殷末蓮 還沒反映過來,腰已經被他摟住。
「放手!」驚怒的瞬間,下顎驀然被扣住,那顆詭異的藥丸從微啟的檀口內滑入他的喉間。
錦陌御的薄唇輕輕一挑,「從來沒有人能讓朕親自喂藥。」
淡淡的藥香從舌尖泛開,殷末蓮 無法推開錦陌御健碩的胸膛,與此同時,一股熱,隨著藥丸的下腹開始蔓延。
身上異樣的躁動,讓人感到不對勁,熱流延至到四肢百骸,殷末蓮 的指甲慢慢陷入掌心,緊緊握住拳。
「無恥!」
錦陌御眼內閃過諷刺的光芒,「殷末蓮 ,事到如今,你覺得你還有辦法回頭嗎?」他可沒忘記殷末蓮 前幾天踹他的那一腳,今夜,他打定主意要羞辱殷末蓮 一番。
殷末蓮像只被困在懸崖邊,仍苦苦掙扎的小獸,絲毫不肯放棄最後一絲機會,為自己爭取時間。他壓抑身上的躁動,顫顫開口,「現在才傍晚。」
錦陌御狂妄笑道,「那朕就再等上一個時辰好了,今晚的侍寢,朕很期待。」他俯首朝殷末蓮 的耳珠,輕輕一咬,滿意地聽見殷末蓮 嚶嚀一聲,這才緩緩鬆手,放開他。
被慾火逐漸侵蝕的身子,無法忍受任何挑逗,殷末蓮 咬住唇,額頭冒出一層微汗。
冷風,從未被錦陌御合上的門外竄入,席捲上燥熱的身子,得到一絲微微紓解。
殷末蓮 頹然的倒在榻上,似置身火山口,又似有無數根羽毛在輕撓他的身子。
「唔……恩……」酥酥癢癢的感覺充斥著感官,心裡一陣悲哀,他從床上爬起,拖著顫巍巍的身子跑出幽水閣。
寒烈的冷風,不斷刮在身上,與那份狂熱,形成對比……
「主子!你要去哪!」房外的曲吟喊出聲,追了幾步,又停了下來。猶豫再三,最終任他漸漸跑遠,希望主子能逃過今夜的侍寢。
「啪!」一聲又響又亮的巴掌聲落在曲吟臉上。
「殷末蓮 ,你還不去追,杵在這做什麼?追不回殷末蓮 ,今夜你我都脫不了干係。」
侍婢狠狠推了他一把,害他重重的跌倒在地,趕忙帶人朝前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