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見到錦軒,問個明白,罪加一等又如何?「曲吟說你納妃了?」
「那是母後的意思。」錦軒忍不住將他抱得更緊,驚覺他消瘦得教人心悸,「這幾天你究竟有沒有好好吃東西。」
「吃與不吃有何差別?死了最好。下令吧!賜我一死,我會永遠感激你的。」他後悔當日沒喝下錦軒送來的那碗毒藥……
錦軒對他的話感到心驚,「人都死了,還談什麼感激?」
「那就來生吧!」
「你不會死。」
殷末蓮細聲道,「你原本不就是想賜死我嗎?」
錦軒抿唇不發一語。他的確是這麼想過,這段感情給他的壓力太沉重,太后不會輕易放過殷末蓮 ,而讓他也會因為殷末蓮陷入兩難,讓他不知道該如何繼續這段感情。
「我死了,不是稱你心如你意嗎?」
錦軒低眸瞥見殷末蓮 手上的紅腫,擒握住他的皓腕,審視上面的燙傷,「怎麼弄傷的?」
殷末蓮 輕輕抽回手,「不小心燙的。」
「還痛嗎?」
「不痛了。」
「那就好。」
伴隨著關心的話語,溫熱的手指,像羽毛一般輕輕掃過紅腫的肌膚,錦軒包住殷末蓮冰冷的手,緩緩地撫摸,驅走它的涼意。
☆、(9鮮幣)30、一再動搖的心
柔和的燭光映照出一片溫暖氛圍。
殷末蓮伏在他懷內,聽著他沉重的心跳聲,一如兩人之間沉重不堪的感情。
「錦軒。」
這聲輕喚像柔和的風,攪了一池春水,帶著醉人的情意吹進心裡,縈繞著纏綿。
「恩?」錦軒的長指繞著殷末蓮的髮絲,撥出的熱氣拂上他敏感的耳後。
殷末蓮心裡柔腸百轉,腦中一片空白。
此景挑起錦軒內心深處的情慾,使他心神一蕩,纏綿地吻上去,就當是最後一次罷。
溼滑的舌鑽入殷末蓮口中輕輕舔吮,悶哼一聲,也開始貪婪地索取他的香津。
「嗯……」曖昧的輕喘,偶爾傳出,彼此的津液似醇酒,讓人慾罷不能。
當兩人倒在床上時,早就衣衫不整,兩兩相望,情愫流轉。
床上鋪著的錦被已有些凌亂,床帷隱隱擺動。朦朧的燭光,將錦軒的臉遮掩在垂落的青絲內,泛起柔和的魅惑。錦軒把殷末蓮壓在身下,手指如撫琴般在他身上游移,輕輕地撥動每一根弦。
錦軒微涼的指尖在乾燥的穴口徘徊,有些遲疑。這裡沒有潤滑的藥膏,時間也太倉促,直接進去,難免他會受傷。
穴口那處的摩挲如同折磨,殷末蓮本能地貼進他,摸上錦軒下身的滾燙,惹來一聲飽含慾望的低喘。
殷末蓮推開他,解開他的腰帶,低頭湊向奮漲的慾望,嘗試著用舌頭去取悅他。
舌尖觸到滾燙的肉刃,殷末蓮心裡微熱,啟唇輕輕吮吸,不時用牙齒細咬那處的肌膚。
「末蓮。」錦軒渾身一顫,驚訝地看他,興奮沉啞的呻吟從唇間瀉出。
高高漲起的慾望不斷悸動,殷末蓮細軟溫熱的手握住它的根部,嘴被粗大的肉刃喂滿,上下移動著頭顱,舌尖靈活的舔弄很快就把錦軒的情慾推到了頂峰。
錦軒伸手勾起他的下顎,制止了他的動作,將他重新壓在身下,分開他的腿,在穴口處揉撫片刻,腰身急切的一挺,肉刃伴著力道陷入臀縫,擠進後穴。
錦軒心裡矛盾不已,正如錦陌御死前所言,他無法抗拒殷末蓮 。
「唔…」殷末蓮 輕輕呻吟一聲,唇隨即被他封緘。
這個吻強烈得近乎掠奪,錦軒像頭猛獸在吞噬獵物,將舌喂入他口中,開始擺動腰部,用力地衝刺。
沒有潤滑,沒有太多的前戲,軟嫩的肉壁摩擦過腫脹硬實的肉刃,將細緻的菊蕾完全撐開。殷末蓮呻吟中參雜這痛楚,卻是捨不得推開他,緊緊摟住他健碩的身軀,更不時催促他以更激烈的方式來愛自己。
快感與痛楚交錯,一次次挺進溼熱的嫩肉中,錦軒有力的律動,在軟綿緊窒中激烈聳弄。
隨著,錦軒衝刺的越來越猛,乾澀的甬道漸漸柔潤。
「啊……。。」酥麻的感覺從殷末蓮 的下身擴散,彼此相結合的美妙感流竄至每一寸肌膚,體驗到完美情潮。
極致的緊窒逼得錦軒瀕臨在瘋狂的邊緣,耳邊是殷末蓮的呻吟,一下下快速抽離,又迫不及待地激烈挺進。
「啊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