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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
安辰見是穹來了,忙把手裡凌青哲的信貼著胸口放好,正想起身說話,卻被穹扶著肩膀又重新坐下,而穹也隔著桌子在他的另一側坐了。
“京裡來的訊息,皇上要為嫡長的欣平公主選駙馬……凌青哲被點了名備選。”
穹把手裡的情報放到安辰面前,雙眼仔細的觀察著他的反應,前一陣子穹這邊就收到了不少訊息,把凌青哲和那位欣平公主的戀情傳的有板有眼,那時他們正在全力對付安家和明陽的勢力,他就沒有用這些事擾亂安辰,而現在那邊動靜鬧的這樣大,他覺得也該讓安辰知道些情況了,若是真的有什麼變故……
“備選?”
這個詞讓安辰想到了給皇帝選秀女的情景,感覺就像是把駙馬嫁給公主一樣,隨即一想到備嫁的是自家的男人,安辰不由得黑了臉,拿起那情報仔細看了起來,一看讓皇帝點了名的有幾十個,且都是出身三代以上顯赫貴族家的子弟,另外還允許身健貌端,未娶妻納妾、未有子嗣,三代內家族中無犯事之人、無改嫁之婦的貴族適齡子弟報名參選,安辰的心才又放回了肚子,這樣一來這選駙馬的人怕是得有上百個之多,而且都得是有權有勢的大貴族,怎麼也輪不到他家青哲倒黴吧。
“最近聽說他和康王、太子以及那位欣平公主往來親密,他可有向你提及此事?”
穹見安辰先是面色一冷,但在看完情報後又混不在意了,想了想還是又提點了他一句,他知道安辰把那人看的有多重,真擔心侄子在感情上有了什麼變故,這孩子會受不住的做出什麼傻事來。
“舅舅,有誰會在私信裡提那些事情,你不用擔心,沒事的。”
安辰聽出穹話裡的意思,心裡突然緊了一下,但他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便若無其事的和穹又商量了些別的事情,待把他送出房間了之後,安辰才抿著唇垮下了臉,心裡琢磨起凌青哲的事情來。
坐到等下掏出了凌青哲每個五天必來一封的書信,看著他信裡面滿滿的關懷之情,看他抱怨差事無聊,‘獨守空閨’的寂寞,還說新學了牌九,和康王他們三缺一等自己回去……就是半句沒提到欣平公主的事情。
“這是正常啊,我也沒提過每天見了什麼人,吃了什麼飯的。”
安辰將心比心的把自己和凌青哲換了個位置看,那些人情往來的事情自己也不會放在心上,又怎麼會和情人說這些個煞風景的,沒提就說明那個什麼欣平公主在那人心裡一點分量沒有,主動提起才是做賊心虛吧?至於說那些個捕風捉影的傳聞,怎麼可以和自己對那人的信心相提並論?
可儘管心裡對凌青哲的感情深信不疑,安辰卻還是覺得煩躁,誰曉得是不是那個什麼欣平公主看到了他家青哲的好,想要耍手段跟他搶人呢?畢竟他家青哲那麼優秀,別人迷上他一點也不奇怪!
想的眉毛都快要皺成一團,安辰快步走到書桌後鋪紙磨墨,可拿起筆後又猶豫著不知道該寫什麼了,直接問他那個欣平公主是怎麼回事嗎?不行,這樣就顯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那人一定會笑話自己,可是不問的話,他也不會主動提起吧?那自己怎麼會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好煩啊,到底要怎麼回信呢?皇帝老兒!你什麼時候能下旨讓我進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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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提小鵪鶉在西北怎樣急的跳腳,先說在京裡的凌青哲沒當了幾天值,就又開始放假修養在家了,而這回不是他自己要休沐,而是陛下大筆一揮就給了他一個半月的大假,讓他在家裡老實的備選做功課……
首先,凌青哲徹底住到了薛府,開始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備選生活,然後每天都換著不同的宮人來薛府給凌青哲考試,什麼詩詞文章、政見軍識、琴棋書畫、騎馬射箭、禮儀修養……全都要交成績上呈御覽去,而這些東西不只是代表凌青哲自己,還關係著薛府的臉面,這參選的上百家貴族誰不指著這次機會為家族掙得榮耀聖眷,所以凌青哲就算再不想摻和這事,為了薛家和他凌家的祖宗也得盡全力表現啊。
初選後將是由陛下親自主持的正選,所以現在誰也不敢冒著欺君之罪把成績弄的太假,而凌青哲的本事是實實在在的,儘管已經藏拙沒有表現的太過,還是在一眾年齡相當的公子哥中脫穎而出,成了這次選駙馬的‘四大才子’之一。
“這哪是什麼選駙馬啊,選國寶才是真的。”
凌青哲渾身無力的趴在榻上裝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