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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桌,朝還呆站在大門處的那兩個女孩吩咐道:“你們也過來坐吧。”

上方笑可這會反應倒挺快的,一下子衝過來搶佔了父皇旁邊的位置,看她的樣子,是發誓要把這位美人看個夠了。

上方笑儀就很有大家風度地邁著碎步走過來,看著六人大圓桌,想都沒想地就緊挨著上方笑可坐下。

我已經和父皇就今早朝政的問題談開了,也只有此時,我才會讓人產生我很愛滔滔不絕地講話的錯感。誰叫無論我講什麼,父皇都只是在一旁一瞬不瞬地看著我微笑呢?而且除了朝政,我也沒興趣談點別的什麼。

不過這次,他還會不時和上方笑儀,上方笑可她們講講話,問問她們父王和國內的情況。

什麼都不知情的上方笑可倒本來就不會講出什麼不愉快的內情,儘量不多言的上方笑儀縱然開口,也只會挑些好聽的來講。

蘇蘇站在大門那好半天沒有動靜,不像在其他地方那樣迅速站在我身後,以便能隨時保護我。

趁著父皇在和那兩個丫頭交談的空隙,我朝蘇蘇睇了一眼,還是那副沒什麼表情的表情,還是和以前一樣一直在那看著我。

不過這次,我比較想用“盯”字,來形容他看我的眼神,他看我的紫眸了。

我都已經表明心意了,蘇蘇還在那賭什麼氣呀?

唉,我有點懶得理他了。

第三十五章 芷蓮閣內 II

早上和父皇一直談到中午,雖然上方笑儀,上方笑可開始犯了我的禁令,但她們也著實讓父皇一個上午沒有沉靜回那種消極的情緒當中,也算是將功折罪了吧。

下午去了監國院、軍機院和北門大營,國內的民事、國外的戰事一併得操心。不過看了北門大營裡的樣板軍,戰術演練,我還是能吃下一顆定心丸的————雖然我有人中之龍的“四劍”,明瀛還沒有哪支軍隊或組織可以與他們相比美,但他們有千千萬萬個僅較次於他們一個層次的兵,所以,我沒有對明瀛放鬆警惕的理由。

現在,和明瀛的關係還是處於緊張期,不過我們的關係也沒有緩和過。只是很讓我生奇的是,還以為沒死成的夜紂風首,會千方百計地把父皇從我手上奪回去呢,結果,他一點動靜也沒有。

不過,我倒不認為不採取行動是他本人的意願,很有可能是現在在明瀛真正掌大權的太子,夜紂朗風在操縱著明瀛的統治機構,即使安君下過令,太子也完全有可能因自己的計劃而不予以理睬。

但還是很奇怪,安君就他一個獨子,按理夜紂朗風應不會是為了奪皇權才是。他坐著乾等幾年就行了,沒這個必要另外活動。那他還會為了什麼行動如此奇怪?

我深吸一口氣,舒緩心頭的沉重感:現在連明瀛裡面的玉涵子都無法送信出來了,我們對明瀛內部的監控算是完全斷了。

另外,還有一處隱憂————前去暗殺玉涵子內賊的“承影”回來後竟報告說,玉涵子裡沒有行為出軌的人。那真的只是玉涵子還不夠完善而已?

算了,等哪天把各國的玉涵子分批招回來,我親自檢閱一遍。

我一直弄得很晚,本來答應了父皇的晚膳,也沒辦法和父皇一起用了。但我回宮時抱了一大堆在監國院未完成的摺子,裡面上報的問題涉及農業、水災、乾旱等等,我準備拿它們跑去找父皇一起探討。

我倆討論了很久,他一開始還不想繼續與我談論這些問題呢。可能是因為這樣,很容易讓他有一種他還在位的感覺,他已經被夜紂風首軟禁瞭如此多年,早就自卑得不再當自己是皇帝了————從他從沒在我面前用“孤”字自稱過就知道了。

但他的骨子裡,還是一直在為蘭朝憂心的,所以討論討論著,他也熱心地投入了其中。

“父皇,關於這個水災問題、、、、、、”

“派封子星去吧,他在處理自然災害方面很有一套。”

“封子星?父皇、、、、、、”

“哦,是呀,呵呵,你瞧你父皇這個呆腦袋,封子星他還大我二十多歲呢,現在早已是風燭殘年了吧。”

說完,他流露出一臉失落的模樣,和他談蘭朝的事務就這點不好,他的記憶還是桂朝時的記憶,常常說出舊人的名字,故難免會在心頭湧現物是人非的疼痛感。

“父皇,孤又沒否定你的提議。封子星是不能去的了,但他的兒子,封十也,現在也當上了二品大官,也是專司民間災害防治的,派他當欽差大臣的確也再好不過了。”

我輕聲向父皇灌輸當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