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池水呆想了半個多時辰,瑞王爺還沒來,四喜轉身往回走。鵝卵石輔就的小路上芳草萋萋,四喜慢慢踱步,思忖著這時辰賈六是否換班了。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不遠處傳來嘻笑聲,好像是賈六,有心轉身折回去就聽賈六揚聲喊道“四喜兒。。。”身邊人擠眉弄眼的走開,賈六一副登徒子的樣子晃了過來。
“我說喜兒,我們可是心有靈犀啊!”賈六不由分手上來就是一通死摟,四喜厭煩的揮手,怎麼使勁也格不開他的胳膊“你不去家灌黃湯,來園子裡作死啊!”賈六把四喜拖到樹叢中頂在一塊巨石上,“沒良心,我剛才巡門的時候看到你往這邊兒來,才巴巴的找過來,來,讓哥哥看看,這兩天長大了沒?”四喜兩手緊緊攥住褲帶,賈六一抽身兩手伸到他腋下,四喜怕癢,忍不住呵呵的笑,手上鬆了勁,賈六一手攬住四喜一手脫下褲子,四喜小巧的分身跳了出來,賈六一把攥住,在掌中揉捏起來,舒爽的撥出一口長氣。
四喜冷冷地說“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放開吧!”“四喜兒啊四喜兒,幾天不見,這面板又滑嫩了不少”賈六的手沿著分身滑到四喜大腿上來回撫弄,然後在大腿內側掐了一下“喜兒,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有種男人專門喜歡和男人搞,來,讓哥哥教教你。”四喜四肢放鬆,冷眼盯著賈六泛著慾望的眼,“再碰我,信不信我告訴權不義,你對我覬覦多時,合謀坑他。”賈六一手攬著四喜一手解自己的褲帶,“瞎逗,我什麼時候坑過義父啊?”忽然一怔,然後咬牙切齒的對四喜說“算你狠,等著,看爺哪天不奸了你,不操得你哭著求我我就不是賈六。”然後憤憤的系褲帶離開,四喜懶懶的看著他的背影呸了一聲,“日你祖宗,等你先人墳上冒煙吧!”然後伸手輕輕煽了自己一個嘴巴,暗罵自己是呆瓜,怎麼早沒這麼說呢,白讓他佔了那麼久的便宜。
忽然一股暗香襲來,未回頭就已知道是誰,啟人一副探究的樣子細細打量四喜“你也挺有意思的!”
四喜怔忡中失了神,老三的手勁再小,玉柱也是往裡推的,四喜忍不住低聲嚶泣,還有一段沒進去呢,老三也住了手,任他趴在地上,徑自站到一邊。四喜恨不得自己能昏過去才好,菩薩啊,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讓弟子暈死吧,一會兒也行啊!
權不義和權不仁嘀咕了半宿,交待了又交待,權不仁才瞭然的點了點頭。權不義心裡暗罵,這個豬頭,怎麼愈發的蠢了。假顏辭色的送出門,天已矇矇亮,權不仁走到院門口又轉了回來,權不義摟著他的肩邊往外送邊說“你還猶豫什麼呢?都是兄弟,他兒子挾帶出這種物什,丟的是皇家的臉面。他可以不管不顧,兒子的命也不要了?就算是乾的,我看他爺倆的情形感情也不是一般的深。”“權貴那脾氣稟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權華的事兒他恨著你呢,再把他兒子摺進去。。。。。。”權不義不悅道“怎麼?難道他不管?這事兒要是往上一報,當今天子知道了可不是小事兒,指不定就咔嚓一下子,小命不保。”
權不仁一愣,心裡想,這權不義還真不把將軍和王爺當回事兒了?權不義看他磨磨蹭蹭,又伏在耳邊嘰咕了半晌,這才把權不仁送出了院。出院以後,權不仁嚇了一跳,門口站著個人,是一個小太監,手裡提著個滅了火蠟的燈籠,小太監低眉順眼的問了個安,權不義朝權不仁揮揮手,讓他去了。
其實權不義看到小太監的時候也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假裝鎮靜而已。這個小太監不是別人,正是都知監的小未子,專門跟隨皇帝,引路清道的,今天他獨自個兒往月牙門這一站,權不義不得不害怕,只得問道“聖上呢?”“聖上今早占卜西南方向,說是來採氣,剛才在門口站了多時,你兩人仍未交涉清楚明白,聖上說站得累了,說,等權總管忙完了再過去說清楚,那個丟了皇家臉面的是什麼東西。”
天閹(第5章)
走在乾清宮的迴廊裡,權不義看見一個小太監端著個黃銅洗面盆進了偏殿,腳下一頓。引路的小未子輕聲說“昨晚天降祥瑞,星出東方,瑞王爺連夜做了禱文送進宮,皇上讚賞得不得了。”權不義眉頭緊簇,這瑞王爺不僅才思敏捷而且長袖善舞,一篇禱文就能把皇上圍攏得心花怒放,,真不是好應對的,右手握成拳在左手掌裡撞了撞,眼珠轉轉,有了主意。
權不仁坐在權貴的床邊憂心忡忡的看著他,權貴正捧著個大痰盂一通猛咳,看架式,不把心肝脾腎胃都咳出來他是舒服不了了。權貴咳過一陣,用帕子擦擦嘴角,斜眼看了看權不仁,猛然一瞪,權不仁嚇得七魂丟了六魄,權貴又霹靂閃電的一通喝問“你是豬頭嗎?腦子裡裝的都是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