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勳知道沈肅的性格怪異,脾氣也不好,這麼綁他過來一定快要氣死過去,哪裡還會再為自己治病?於是便對雲陽說道:“我感覺已經好了,放他走吧!”
“不行。”雲陽說道,“此事不能大意,沈大夫,你若不好好診治,莫說是回徐州,就是這個仙居殿,你也別想出去。”
“你……”沈肅心中惱怒,要是旁人他必定寧死也不會診治。但看到一臉愧疚和尷尬的李承勳,想到李承勳是李承期的弟弟,有這麼一層關係在其中,不悅的咬咬牙,說道:“我治!”
李承勳坐到床上,沈肅就坐在床邊給他看脈。
看脈之後,沈肅對李承勳說道:“脈象上看是沒什麼,不過你停藥之後一直沒喝過酒吧!”
李承勳點點頭,他心有餘悸,一直不敢再去喝酒。
“還是得喝酒試一試,”沈肅說道,“趁著我在,你去讓人拿來一碗酒喝下,若是有什麼事,我還能幫幫你。”
不一會兒奎福便端來一碗酒,李承勳拿過酒碗一飲而盡,便開始等著。若是毒沒有解,約略一刻鐘便會發作。
趁著這一會兒的功夫,雲陽已經把身上的盔甲脫下,隨意套上一件長衫,站在床邊看著李承勳。
兩刻鐘過去,李承勳身上沒有任何奇怪的感覺。沈肅拿過他的手,又診了一次:“看來,應該是沒問題了。”
“麻煩沈大夫了,我這就派人護送你去徐州。”李承勳說道。
沈肅卻不見好臉色,回道:“這麼冷的天,還想讓我再趕路!”
李承勳聽他這麼說,也感覺他顛簸了一路又要再起程,確實不太合適。
“沈大夫可以在洛陽住幾日,住到什麼時候都可以。”站在一旁的雲陽面無表情的說道。
沈肅斜眼看了看雲陽,冷哼一聲。
李承勳感覺氣氛不太好,忙接著對沈肅笑道:“沈大夫一路辛苦,在宮中好好休息吧。奎福,去給沈大夫安排住處。”
“是……”
奎福帶著沈肅走出了仙居殿,雲陽看了看其他人,便也命令他們都下去。殿中的人,又云陽的手下,自然得聽從他的命令;有李承勳身邊伺候的,見李承勳沒反對,也跟著退下,關上了殿門。
殿中的人悉數退下,關上殿門。此時仙居殿中只剩下了李承勳和雲陽。
雲陽坐到床邊,握住李承勳的雙手,問道:“真的沒事了嗎?”
李承勳不好意思的說道:“真的沒有事了,謝謝你。”
“說這種話做什麼?”雲陽笑道。
“除了這件事,還有你讓六姐送財帛到洛陽一事,不但是幫了我,也是幫洛陽百姓。”
“當初本來就是我讓你答應的,當然要替你好好解決。”雲陽說道,但之後又問道:“對了,裴羅沒有為難你吧?”
李承勳聽後臉色一變,而後慌忙說道:“沒有,都很順利。”
“那就好。”
“對了,”李承勳想到長安調來的財帛還在府庫裡放著,雲絢說過給回紇的那些車珠寶財物都是雲陽的,所以不願意收下,李承勳便讓暫時放在那等雲陽回來給他,“那些錢我明日就讓郭興給你送去。”
雲陽笑了笑,俯下身子,在李承勳耳邊輕輕的說道:“就當是我給你的聘禮。”
李承勳沒料到雲陽會說出這麼一句話,吃驚的轉過頭看向雲陽,還未開口,便被雲陽吻住了雙唇。李承勳整個人僵在那裡,任由雲陽慢條斯理的舔~弄自己的唇瓣。雲陽的手探到李承勳的腰間,輕輕的捏了一下,李承勳忍不住呻~吟一聲,抵在兩唇之間的舌尖便順勢探入口中,輕輕的掃過還帶著酒香的齒列……
李承勳被吻的迷迷糊糊,雙眼半睜半閉,津液彼此交融,他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敏~感自舌尖瀰漫到全身,與毒發時的感覺並不一樣,可是卻忍不住抬手環住雲陽的脖頸,想要索取更多。
雲陽此時已經覆在了李承勳身上,覺察到他的回應,手便順勢往下輕輕的握住。李承勳身體瞬間顫慄,他猛的睜開眼睛,清醒過來。
“有什麼比把大唐未來的皇帝當女人玩弄更有成就的呢?”
“你想想他平日對你做的那些事,哪裡尊重你了?分明就是把當女人對待,也在把你,當女人用。”
“能讓大唐皇帝雌伏在自己身下,不就是……”
“不就是征服了天下了嗎?”
裴羅的話又在耳邊響起,雲陽此時已經往下吻到李承勳的鎖骨,他此時衣衫半褪,下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