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歐陽旭日聳了聳肩,大師兄要查的話,自然是沒什麼事瞞得了他的,“王爺年幼時曾遇到一個人,王爺稱他為哥哥,還為他畫了幅畫。”
“就是王爺時常帶著身邊的那幅畫。”
“嗯,不過畫了什麼我不知道,王爺很寶貝這張畫,就連我也沒目睹過畫中內容。”大師兄該不會是吃醋了,不過都還不知道這個哥哥會不會出現。
“是他就好。”只要沒別的什麼哥哥就好。安尚奇看了眼歐陽旭日,“王爺跟你關係很好?”
“不好不好,只能算一般,哪有王爺和大師兄這麼好的。”歐陽旭日忙搖頭。
“我可不敢叫王爺的名字,好了,我也沒說什麼。你可以走了。”
這叫沒說什麼,這分明是警告,如果是師兄自己去幫王爺,當這個軍師,也不用弄成現在這樣,“是,是。”歐陽旭日跑到門口,確認四周沒人,才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太子府。
“啪啦。”倒茶的小廝不小心打破了杯子。
“太子殿下饒命啊,殿下饒命啊。”那名小廝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
“來人,給我拖下去,連點小事都辦不好,還留你幹什麼。”鄭文承踢了那個小廝一腳,坐到主位上,臉色鐵青,一看就知道這個小廝只是無辜被遷怒了。
“是。”幾個侍衛上來,將那名小廝架了出去。
“太子殿下饒命啊……”
“該死的,沒一個辦的好事的。”鄭文承握緊拳頭。
“殿下,劉侯爺到。”門外侍衛傳報。
“讓他進來。你們都給我下去。”鄭文承屏退左右。
劉安泰急急忙忙走了進來,“太子殿下找老臣所為何事?”
“你不是說冥樓的那些殺手,可以做到萬無一失嗎?可現在呢?”鄭文承瞪著劉安泰。
“老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本談得好好的,可不知出了什麼差錯,冥樓那邊不肯接這筆生意,他們說不管加多少錢他們都會接的。還說我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他們不想受我們的連累。”劉安泰低著頭。
“他們是這麼說的?”
“是的。”
“得罪不該得罪的人,那會是誰,難道有人暗中相助我那個六弟,而且來頭不小。”鄭文承皺了下眉。“知道是什麼人嗎?”
“他們沒說。”劉安泰搖了搖頭,他也很好奇會是什麼人讓冥樓都如此忌憚。
“我那個六弟新招的兩個侍衛倒是本事很大,一般的刺客殺手對付不了他們。”事情越來越棘手了,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越不利,現在朝中不少大臣都倒向了鄭洛飛。還有神秘人相助,為何什麼好運都讓他碰上,明明自己才是太子。
“太子殿下,照老臣說皇上沒有打算要另立太子,太子可以放下心來,震北王只會成為您的臣子。”
“哼,如果我那個六弟不想做臣子呢。”鄭文承站起身,“他手握兵權,如果造反,你說我該怎麼辦?”
“這……老臣不知。”
“除掉他,我才能安穩,繼續找人刺殺,我就不相信殺不死他。”
“是。”
☆、第二十一章
既然鄭洛飛心裡只有一個哥哥沒有其他人,那對自己倒沒什麼影響。看看時辰,也該去給王爺送飯了。
“少爺。”小綠走進來將自己手上的提籃交給安尚奇。
“嗯。”剛想呢,有人就送上來了,“做得不錯,公子我不會虧待你的。”
“少爺本就待小綠不薄,小綠感激在心。”小綠由衷的說道。
安尚奇微微一笑,走了出去,看來自己真的魅力無窮,都沒做什麼,就對自己死心塌地,若是某人也能這樣就太好了。但若是太簡單,就不是他安尚奇想要的了。
鄭洛飛躺在床上,秦先生叮囑自己要躺在床上靜養,其實除了有點頭昏腦熱,也沒什麼的。只是生個病就要這樣,自己果真是太無能了嗎。哥哥,這麼多年了,為何不來看看飛兒。呵呵,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傷感了,自己可是另人聞風喪膽的震北王。
鄭洛飛起身,沒有喚來侍人,突然覺得這個房間裡毫無人氣。站起身,走了幾步,只覺手腳無力,像似吃了什麼軟筋散,提不起勁來。陽光照進屋來,卻揮不去滿室悽清。夕陽西下,一天也就這麼過去了。
“咚咚。王爺,是小奇。”
“進來吧。”
小奇跨進門來,“王爺,你怎麼下床來了,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