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渴望能有人如父如兄的在身邊,而柳春山竟十分象個兄長,一點不負初識時自己叫他的一聲聲大哥,於是,不知不覺間,便與柳春山過起了夫妻生活。
正迷糊間,忽然情潮湧動,原來是一隻狼爪在他身上忙碌。
“明日我就要走,現在補離開的份。”柳春山見他睜眼,便再不客氣,動作迅速,在楊翼掙扎之前就將他衣服剝光,伏上去熟練挑逗,很快,楊翼除了喘息和在他身下扭動外,已不能做別的反應。
柳春山直到楊翼忍不住主動張開腿求歡,才一寸寸插入他體內,急速抽動。
“春山,慢一點。”楊翼緊抓著身上男人的胳膊,無力呻吟著。這樣劇烈的衝撞,如果不抓住點什麼,怎麼禁受得住?
柳春山低下頭,將舌頭度入他口中,緊緊吻住,底下開始深深進入,慢慢抽插,卻盡頂在楊翼體內敏感處,這下楊翼更被弄得渾身酥軟,甜蜜得發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偏偏柳春山習武之人,又正當青春,精力好得嚇人,面對的又是心愛的人,每日裡需索無度,今日分離在即,更是用盡了手段,除了身下不住頂動,雙手又在楊翼身上各處摸索,弄得他一次次欲仙欲死,直至失去意識。
柳春山把昏睡的情人抱下床,清洗一番再抱上去,吹熄燈燭,摟抱著人,卻久久未能入睡,末了只好深深嘆息:我要照顧你一生,別的人全部放棄,只是不知你是否如我一般,就認定了一個。
第二日,柳春山被柳玉林和楊翼等人送出莊門,先前他很平靜很冷酷地沒有回頭,最後還是忍不住打馬跑回來,將楊翼叫到遠處,問道:“你不會乘我不在時偷跑吧。”
楊翼無語對蒼天,過了一會才有力氣回道:“就算我跑了,你也有本事抓我回來,是不是?”
柳春山點點頭,對楊翼笑了一笑,飛也似地去了。這書呆以前曾以逃跑為樂,那時自己天天在他身邊,抓回容易,後來他又大著肚子,想跑也跑不了,但自己這次是出遠門,書生的思維和他江湖人的又的確不太一樣,萬一這書呆哪根筋不對又逃了,抓回可不易,想到這,他又以傳音入密對楊翼威脅道:“若我回來時你不在,我就發尋人貼子,說你是我老婆。”
楊翼聞言徹底無語,幾點離愁別緒也因之消失殆盡,他耷拉下雙肩,抱著楊笑恨恨回了莊,柳春山那混蛋也不想想,兒子在碧柳莊,他能跑到哪裡去,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兒子跟著自己一個窮書生顛沛流離,窮苦一生,不過,那禽獸臨走時只想著他跑不跑,對兒子不聞不問,看來以後須得培養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了,若柳春山待兒子不好,他再跑不遲。
柳春山到泰山派時正好趕在典禮前一天,泰山派大弟子於陽親到門口迎接,一進大堂,張景海便自太師椅上站起,捋著鬍子笑道:“柳莊主,別來無恙。”
此人聲若洪鐘,偌大的廳堂也因此起了共鳴,顯見是內力渾厚,廳中諸人紛紛露出佩服之色。柳春山面無表情,只躬身一揖道了一聲“張掌門”。聲音不大,淳厚穩定,不似張景海的張揚,卻另有一種氣度,加上他身材高挑,眼神凌厲,往那裡一站,整個人氣勢非凡,剎時便成了焦點。一旁的張嫻嫻早就紅了臉,乘機大膽的盯著意中人,心頭如鹿撞。
前來觀禮的人此時已到了大半,武當掌門鶴翔道長丐幫幫主陳九等人也在座,柳春山團團一揖,算是見禮,歸坐後,鶴翔道長便說起一件武林公案,餘人或附合焉,或驚奇焉,或提問焉,以各種方式顯示了與鶴翔道長的交情和自己的博聞廣識及在武林中的地位,唯柳春山默然端坐,他本性就不愛與人交接,也不耐江湖事,聽到這些應酬的廢話更是厭煩,眾人七嘴八舌之際,他就已行功行了一個小周天,然後起身告辭。
“柳莊主,請稍等。”張嫻嫻急忙追了出來。
柳春山雖冷傲,但也做不到大庭廣眾之下讓一個與已無怨無仇的姑娘難堪,只得停步,只見眼前的姑娘比自己足足矮了兩個頭,但不失秀美,在武林中絕對算得上一流美女了,若是楊翼瞧見,必直呼好看,然後以書呆子的溫柔靦腆騙得人家好感,進而搭上關係,這也是他不放心楊翼的地方,那人雖呆,卻很吸引人接近,說不定哪天別人有心勾引,他就帶著兒子跑了。
張嫻嫻站在柳春山面前,臉蛋微紅,扭絞著垂在胸前的一縷秀髮,半晌才道:“聽說柳莊主的佩劍是龍泉寶劍,小女子想看一看。”
柳春山解下佩劍遞上,既是個女子,不便計較,讓她看就是。
張嫻嫻抽出劍,劍氣森然,眼前人一張玉面映在劍上,更見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