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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的疼痛,眼前慕容御疆的面孔越發模糊了些,這種沒找美羅的感覺讓雲深有些恐懼,但是活著一切只是他的錯覺罷了,雲深強忍著按捺住心口的慌亂,但是清醒的意識還是讓他從這些對話當中察覺到了端倪,在慕容御疆的心裡一直都不肯承認心愛之人已死“我告訴你,我知道你說的雲深究竟是誰……”

聽見了熟悉的名字,慕容御疆手中的動作戛然而止,“你說什麼?!”

“你不是也很清楚的嗎,既然你什麼都知曉,那麼我就直接告訴你好了……你猜的沒有錯,我就是龍之子,那麼你應該……很清楚,龍之子換人的已死就是舊主已死,才會尋找新的寄體,你已經發現了我身上的龍鱗和龍爪,你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你也已經猜到了這一切究竟意味著什麼,只不過,你不敢承認罷了,你的雲深,早已經被皇城之中那些無恥之徒迫害致死,而你非但不為他報仇,反而是一個人躲在這個地方躲避先是,不肯承認,你的雲深至今屍骨無存,被那個假貴妃害得碎屍萬段。咳咳……”胸腔裡忽然一口血卡在當中,雲深猛地咳了兩聲,這時慕容御疆整個人已經僵硬不已,呆呆的望著他,只是眼眶裡卻一直打轉,兩隻手像是鐵球一般緊緊攥起。雲深看了一眼他的臉色,知悉他的話似乎已經在他身上起了作用,儘管心中不忍,卻還是再次開口道,“我曾在夢中見過他,那樣一個單純的孩子……”

“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頹然連連後退,慕容御疆此時只是眼前一片黑暗,他無需要別人來告訴他雲深的死亡,他也不要面對他的死,雲深說過他想同他白首齊眉,他會回來的……

☆、146、請君入甕

胭脂香味彌邇幽然,歲月沉香。

縱然離別總是人生的一種常態,沒有離別,也就無法再晦澀的孤單中獨自起身前行,雙手掩面啜泣不止,這些日子他像是個瘋子一樣應對這些難捱歲月裡的每一天,他回到皇宮之前的一切努力似乎都在雲深挽起別人臂膀的那一刻前功盡棄,為什麼他總是無法放下自己的感情,為什麼他總是不受控制地想對他好,為什麼就算是傷痕累累的今日他閉上自己的雙眼眼前還是能那樣清晰地看到他的身影。

“慕容……”卓卓一回到營地便聽那些侍衛閒言碎語地議論紛紛,湊近一聽才知道慕容御疆又瘋魔了,嘆了口氣掉頭直奔慕容御疆的主帳,喚了一聲,卻不見慕容御疆的動靜。“慕容御疆!你給我聽著,若是三日之後你還是如此的話,我卓卓多爾汗告訴你,我會背棄對舊主的承諾,帶著我的部隊離開這個地方,不再為了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去賣命,我們為了你日夜苦苦操練,精心部署你的宏圖霸業,但是自從你從皇宮回來之後你就日日這樣渾渾噩噩,無論我和少陵想盡辦法都無法將你從從這種沉淪中喚醒,我本以為失去了雲深你會就此振作起來,竟想不到你會這樣一蹶不振?!你可知道少陵這兩日都在冒著生命危險在替你打探訊息,三日之後便是我們攻打炬梁城的大好時機,若是錯過了,恐怕我們也就錯過了最佳的時機,日後攻打便是非常費力。”

“城中多少守衛?”慕容御疆的聲音在卓卓轉身之後悶聲傳來,那聲音像是撕裂的綿帛,想必是悄悄哭了許久的樣子,卓卓心中一時有些不落忍,語調也輕了許多。

“城主蕭寒已於三日前秘密啟程前往江州,此行目的還不得而知,臨走時在城中佈設兵力不足10萬,我們在此地的兵力僅3萬,我已經派人告知了多蘭和良勇讓他們在青州做好準備,已有訊息立馬趕來支援。”慕容御疆始終背對著卓卓,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蕭寒為人向來近身,從前我在位之時便已知他詭計多端,不過此人向來膽小怕事,迎風搖擺,我們倒是可以利用他的這一個弱點來挑釁一下我們高高在上的慕成王。”

“你的思路倒還算清晰,不過我還是不能讓你露面,以你現在的狀態,只要有人拿那個孩子來挑釁,你便是失去理智亂了全域性,所以……”卓卓此刻的語氣極為平靜,平靜地讓慕容御疆一驚,他忽然一身冷汗地轉過身去,“來人啊,好好看顧我們主子。”

話音剛落之間兩個二尺大漢魁梧矯健地走進大帳,三兩下將慕容御疆壓制於此,與那兩人想必,縱然慕容御疆本領再高強,也還是瘦弱不堪,更不必說又是幾日以來寢食難安,精神亦不是那樣好,哪裡是他們的對手,“卓卓,你做什麼?!”

“我曾想你母親保證,此生以你為主,絕不會取而代之,否則自刎謝罪,但是我卻可以選擇用什麼樣的方式來領導我手下的軍隊,我這麼做是在保護我計程車兵,也是在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