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有多難過?一家人為了你擔心,你卻想著法的逃婚,還撒下這種彌天大謊,真是讓我寒心。”
顏卿一愣忙想像哥哥解釋,顏即一手打落顏卿的筆道:“我一個字都不想聽你解釋,父親在那愁眉不展,你卻在這和這個男人調笑,真是父親的好兒子,我的好弟弟啊。”
王豹子站起身道:“顏大少爺,子瑞沒有說謊,他真的可能無法說話了。”
顏即正在火頭上哪裡聽得進一個字,他甩手就給了王豹子一個巴掌怒喝道:“我二弟生性純良,都是你教壞了他,要不是你他怎麼會變成這樣,處心積慮的想逃婚,還欺瞞家人。看我打不死你。”說著又撲了上去。
顏卿心中著急,啊的叫了一聲,上來打在兩人之間,他怎麼忍心看著大哥這般打自己的情郎。王豹子顧忌顏即是顏卿大哥,也不還手,但是他又怕顏即誤傷顏卿於是用了把顏卿摟在懷裡。顏即看他們這樣更是生氣,愈發用力打王豹子。
正在這時,南朱急急忙忙跑了進來,大喊道:“少爺,不好了,連家大少怕是不行了,他們家派了下人來請你們,說是去見連家少爺最後一面啊。”
顏即和顏卿一聽這個訊息,有如澆了一碰涼水,只覺得從頭涼到了腳,都愣在當地不能動彈。
王豹子一聲大喝:“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說著拎著他們兩個往連府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嘿,姐一日兩更了,有木有,有木有。
文軒
為了趕時間顏即騎馬趕去連府,王豹子帶著顏卿兩人一騎一同前去,顏父和顏母分別坐轎子隨後趕來。
顏即趕得急,馬還沒站穩他就一躍而下,差點拌了一個踉蹌,他怕自己去的晚了,半月前的不歡而散就成了訣別。明知道文軒身子不好,為什麼要跟他吵架呢?他心中不斷地責怪自己。
這個連府都死氣沉沉的,大家都忙忙碌碌的,卻沒有人高聲喧譁,彷彿怕驚擾了什麼。
顏即一路疾奔趕到連雲霄的臥房,劉勇跪在連雲霄的臥房外,房內連母和幾房姨太太都在輕輕抽噎,連父在外地還沒回來。
“娘,你別哭,孩兒沒事的。”還沒進屋顏即就聽見連雲霄氣若游絲的聲音。
他輕輕的邁進屋子,來到連雲霄床邊。半月不見,連雲霄更加消瘦,臉色蒼白,唇色微紅似乎是有血跡沒有擦淨。他在床邊慢慢跪下,輕聲道:“文軒,我來看你了。”
連雲霄看見他,臉上多了一絲喜色,他緩緩道:“子璋哥哥,你不生我的氣了吧?”
顏即苦笑著搖了搖頭:“早就不氣了。”
連雲霄鬆了一口氣道:“太好了,我還怕你生氣,不願來看我。”
“你怎的這麼傻?上回都是我不好,你何苦為難自己呢?”
顏卿和王豹子也輕輕的走進屋來。連雲霄見了,微笑道:“子瑞,你也來了?”他轉頭對連母說:“娘,我有些話想和他們說,您和幾位姨娘先出去一下好嗎?”
這時候連母哪有不依他的,於是連忙招呼幾位姨太太出去,自己又關照道:“你少說些話,少用些力氣。子璋,子瑞,你們好好照顧他。”說完也轉身出屋把門帶上。
連雲霄掙扎著要坐起來,顏即連忙阻攔道:“你還是躺著吧,省些力氣。”
連雲霄笑道:“看見你們來了,我覺得好多了,我想坐著和你們說話。”顏卿聞言嗚咽出聲,這恐怕就是迴光返照吧。
顏即慢慢扶起他讓他半靠著說話。
連雲霄對顏卿道:“子瑞,我今日才知道表哥對你做了混賬事,還差點害死你。他人就跪在門口,要打要罰悉聽尊便,我絕不攔著。”
前些日子劉勇被王豹子暴打一頓,一直躲在屋裡養傷不敢見人,但是事情還是傳到了連雲霄耳朵裡,連雲霄招來劉勇身邊的兩個小廝一問才知道,劉勇竟然對顏卿施暴,還害得他差點咬舌自盡。一下子怒極攻心,他身子本就不好,被劉勇這麼一氣更是不行了。
顏卿強忍著淚也跪到連雲霄床頭用力搖頭,連雲霄又有些歉意道:“你託我辦的事,我已經打發人去辦了,只是還不知道結果。”
顏卿握著他的手寫道:“我已經找到他了,哥哥不要在操心了。”
連雲霄見王豹子對他照顧有佳,問道:“你身邊的可是你說的意中人?”
顏卿慢慢點頭,連雲霄眯起眼微笑道:“眉目俊朗,看著老實可靠,你比我有福氣多了。”
連雲霄轉對顏即道:“子璋哥哥,天下能尋得一個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