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愣,笑了笑轉身離開。蘇夜不禁更為得意,卻不知此人就是他明日的對手。進入決賽的人,除了他,只有嚴洛。
當夜夜半時分,蘇夜正琢磨第二日的戰術,聽見一聲輕響,未等起身就被一個黑影壓住。蘇夜伸拳打去卻被壓制的死死的,他本擅長劍法,近身搏鬥並不是擅長,如此突然的襲擊搞的蘇夜沒任何準備,他怎麼也料不到會有人有膽子在聚賢山莊鬧事。
“別動,我不想害你。”年輕的聲音傳入蘇夜耳中,看來是與他年紀相差不大之人。
“誰?”蘇夜出聲詢問,“放開我,你要怎麼樣?”
那人聽得蘇夜語氣冷傲出聲拒絕,直接低頭吻住了蘇夜的唇。蘇夜瞬間腦子一片空白,從未經歷過人事的他從來不知接吻是什麼感覺,他曾幻想過這麼吻小師妹,可是怕被師父打斷腿從來沒有實施過,本來還想贏了武林大會回去給師妹提親……
被吻住的蘇夜腦子中只閃出這些個念頭,並沒有反抗,這倒那人得了手,對蘇夜身體上下摸索起來。蘇夜身體一顫,想推開這人卻發現手腕被按住掙脫不開,這人武功不弱,制住了蘇夜的經脈要穴,使蘇夜有力氣用不出。那人的手撫上蘇夜敏感雄性特徵,不斷加以愛撫廝磨,蘇夜年輕火盛哪裡經得住這番挑逗,很快就洩了那人一手。
發洩後的大腦一片空白,直到被進入的一剎那蘇夜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一聲呻吟被那人唇舌壓抑在喉嚨深處,蘇夜被那人頂的身體不斷顫動。直到一聲雞啼那人才離開,而蘇夜早已體力不支。
今天的比試……蘇夜有一種想哭的衝動,這種飛來橫禍怎麼會遭到他的身上,難道要去告訴聚賢莊主自己被強了所以過幾天再比試麼?
蘇夜做了簡單的清理咬牙穿上了衣服,儘量使自己走路姿勢正常慢慢走向比試場,場上卻已經站著一人。一身華服玉樹臨風,臉上雖然還有少年的輪廓但眼神堅定透出幾分靈性。
這就是嚴洛麼?為何這身形,如此眼熟。
蘇夜硬著頭皮上臺,雙方行過禮相繼拔劍,在武林前輩的示意下,比試開始。
蘇夜為了儘早結束比試開場就使出了崆峒精髓劍法,將嚴洛逼的步步後退,但是有人可以看出,嚴洛敗退的腳步有條不紊,顯然是仍有餘力,相反蘇夜的腳步卻有些虛浮。
嚴洛近乎痴迷地欣賞著蘇夜行雲流水的劍法,在蘇夜長劍遞到胸口的那一刻,嚴洛的眼神落在蘇夜脖子上的紅色痕跡移不開,竟閃躲慢了半拍,胳膊被劃出長長一道血痕。悶哼一聲嚴洛後退幾步,輸了這場比試。
蘇夜也有些發愣,本來絕不可能贏的一場比試,竟這麼莫名其妙的贏了,但當蘇夜的眼神與嚴洛相對的那一刻,他忽然覺得事情不是表面的這麼簡單,昨晚……
蘇夜痛苦的閉上了眼,想起了那一生孽緣起始的地方。那個人……便是嚴洛,除了嚴洛,再無他人能給他那種壓迫感,嚴洛,毀了他一生的男人,他卻無法下手將人殺死。
蘇夜開始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沒用。恨不徹底,愛亦不徹底,他對嚴洛的感情,百轉千繞,早已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夜夜肌膚相親,日日耳鬢廝磨,再大的恨,也被柔情化解,再濃的愛,也被仇恨沖淡。
嚴洛……嚴洛……你究竟要害我到何地步才罷休。
人最怕的是寂寞,在寂寞的時候會把自己的回憶再翻出來一遍遍回味咀嚼,此刻的蘇夜,昏沉的腦子中只有嚴洛……嚴洛的笑,嚴洛的手指觸感,嚴洛的體溫,嚴洛的話語,嚴洛的狠戾,嚴洛的威脅……嚴洛看自己最後一眼時的難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嚴洛,原來你也是會難過的麼?”蘇夜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連鎖鏈都被震的嘩嘩直響。笑聲在這漆黑水牢裡顯得格外淒涼。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笑的出口。”妖嬈的女聲忽然響起,蘇夜停住笑聲,有些驚詫。
“海棠?”蘇夜嘴角挑起一抹笑容,“怎麼?嚴洛死了?”
“你那麼希望他死麼?真是白白糟蹋了教主一片寵愛。”一陣香風飄過,海棠已經走到蘇夜面前,紅色的指甲挑起蘇夜下巴,鋒利指甲劃破蘇夜脖頸面板,面板處立刻泛起紫黑色,這個渾身是毒的女人……
“我做夢都想他死,他的寵愛我不稀罕,你以為我是你麼?竟然愛上嚴洛這種人渣。”蘇夜出言譏諷,眼皮已不住打架,強烈的困侵佔理智,不知這個女人做了什麼手腳。
“死到臨頭還嘴硬,想教主死?先殺了你再說。”海棠陰毒出聲,抽出腰間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