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一點也不會,跟在主子身邊是望所選擇的,一點也不累。」望看著他堅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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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話司馬槿笑了笑,依舊沒有看向對方,繼續問道:「如果能重新選擇的話,你會後悔嗎?在我身邊一點自由也沒有。」
「不後悔,一點也不後悔,主子是第一個對我好的人,是第一個將我視如己出的人,不管多少年我都不會後悔的。」望認真的說。
「如果我不是皇子的話呢?你還願意跟在我身邊嗎?」司馬槿抬起頭直視著他問道。
「會,屬下會一直跟著主子,除非主子不再需要我為止。」望像是為了加強自己的話而重重的點著頭。
「如果我不再是皇子的話,你可願意做我的朋友、喚我的名字?」司馬槿又問,眼底帶著些許的期待。
「願意,如果主子不嫌棄的話。」望誠懇的看著他道。
聽到他的話,司馬槿的眼底盈滿了笑意道:「我不會嫌棄的,相反的我會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十二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卻足夠讓兩人養成了一定的默契,有時候司馬槿只是一個皺眉、一個嘆氣望就能明白他在想什麼,就連自認最圓滑的鳳挪也搞不懂。
「望你就和皇兄一樣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不管缺了誰都不行。」司馬槿笑了笑由衷的說。
「還記得小時候,我老愛拉著你的手到處繞著皇宮跑,那時候你的身子還比我矮了許多,現在長大了,你也已經高過我很多,很多事情都變了,可每次看見你,我都會讓我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沒有變,就如同原來那樣,你知道為什麼嗎?」看著望不苟言笑的模樣司馬槿忍不住笑道。
聞言,望搖了搖頭,見狀,司馬槿笑著解釋道:「除了有任務在身以外,你永遠都在我視線可及、觸手可碰的地方,你的眼神也絕對不會離開我超過三秒,所有的事情你都會在我想到之前半好,每天晚上你都會替我拉上滑落的被子,我出了事你和皇兄都一樣擔心我,好多、好多事情,每年、每年,日復一日,曾未改變過,也不曾有過怨言,有時候我也會想要為你做些什麼。你可有什麼要求是我可以替你達成的?」
「只要主子願意讓屬下永遠跟隨屬下便心滿意足了。」望直視著對方毫不猶豫的回道。
「永遠嗎?說來說去,吃虧的還是你啊!」司馬槿搖頭失笑道。
「屬下一點也不吃虧。」望搖頭道。
聽到他的話,司馬槿笑了笑,半眯起眼,享受著迎面拂來的微風,望就佇立在他的身前,構成了一幅合諧的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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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夜空比墨更加濃黑,原本繁華的城市也因為黑夜的來臨而顯得沉靜,只能隱隱聽見風從西邊吹來時的呼嘯聲,更增添了一股詭譎的氣息。
兩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在屋簷上跳上跳下,像只極為輕盈的貓般,但從他們匆匆的步伐可以得知他們有多麼的緊張。
不過須臾間,三個人影從後奔來,與他們相距不到咫尺,刀光劍影之間,其中一名男子從懷中掏出暗器向他們擲去。
鏗!鏗鏘!
千鈞一髮之間,其中一名黑衣男子趕緊提劍擋下,而二把飛刀就落在他們的腳不過半步的距離,還沒來得及松下心,那三名男子便向他們襲去,兵器相交,產生了火花簇簇,三人的兵器各不相同,分別是劍、流星槌和金制的長型板子,三種不同的路數,各自施展出來卻相輔相成,默契極佳。
兩名黑衣男子則各拿著彎刀和雙刃,一一擋下他們帶著強大殺氣的攻勢,五人的武功可謂是伯仲之間,因此二對三使得情況漸漸直轉而下,兩人顯得力不從心。
「我先擋下,你先走!」拿著彎刀的男子擋開三人的武器,朝持著雙刃的男子大喊道。
「宰相府豈是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要走先留下頭顱來!」持劍的男子邊說邊挺劍向他的左肩刺去。
「唔!」
就在刺下的那瞬間,男子又將劍轉了一圈又快速抽離,抽離的剎那噴灑出一道溫熱鮮紅的血液,傷者則是當機立斷將自己左肩的穴道給封住,止住不停泊泊而出的鮮血。
見到同伴被刺傷男子憤怒的執起雙刃往對方的手臂和大腿砍去,那人雖及時閃避,但卻也留下了兩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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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那人憤怒的瞪著他們,似乎大有要將他們大卸八塊的趨勢。
「抱歉!我們可沒這閒工夫陪你們繼續玩下去了!」被刺傷的男子笑著向下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