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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武櫻趁機掙脫出來,幾步走到茶几旁邊邊拿起茶壺倒水邊道:“你喝點水醒醒酒吧,不然明天一早起床該頭疼了。。。”話未說完又被雲中天從背後一把抱住,對方遙遙晃晃的腳下不穩,衝的他一個踉蹌,手中的水灑了一些出來。

“還是櫻兒最知道心疼天哥了。。。”雲中天雙目微紅,說話間氣息便開始有些急促,武櫻見狀心中有些慌亂,轉頭正想說什麼,卻被雲中天在唇上輕啄了一下,對方還欲繼續進攻,卻見他一驚之下手中的杯子摔落到了地上,發出一聲脆響,不由清醒了幾分。

“櫻兒。。。”雲中天勉強穩住心神,依依不捨的放開手,藉著幽暗的光注視著武櫻的背影。半晌後,武櫻才道:“你先去睡吧,我晚些再睡。”

雲中天聞言雖然心中黯然,但此時酒已醒了大半,他自是不敢再唐突了武櫻,忙點頭應是,然後幾步行到床邊,乖乖倒頭便睡。武櫻見狀想出言阻止,卻見對方已然穩穩當當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雲中天許是醉酒的緣故,竟然沒多久便睡著了。武櫻立在原地良久,見對方呼吸漸漸平穩,心知再將對方趕走已是不能,於是俯身將地下摔碎的茶杯碎片撿了起來,然後出了門。

在院中坐了一會兒,只覺夜風襲人,可他想到雲中天方才的舉動,又實在不想面對對方,因此連回去取件衣衫也是不願。他起身在院中踱了良久,終於是抵不過寒意,然後起身穿過院子向對面的另一間屋子行去。

丑時已過玄麒才回到盈順閣,他照例在回房之前先經過了武櫻的房間。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素來睡眠極安靜的武櫻房裡,此時卻傳出了夢囈之聲。或許是出於好奇,或許是出於別的原因,總之玄麒在武櫻的房門外停了下來。

“櫻兒。。。好櫻兒。。。你可想死天哥了。。。”

斷斷續續的低語傳到玄麒的耳朵裡,他面上閃過一層微怒,伸手便要去推門,可又覺得不妥,生生忍住了踹門而入的衝動。

“。。。唔。。。櫻兒。。。”

雲中天的喘息夾雜著他口中武櫻的名字傳來,玄麒只覺胸中憋悶,似要炸開一般,疾步走開行至自己的房門口。可方才的一幕在他腦中揮之不去,似要生生將他的心撕裂了一般,他氣急不已,卻又無處發洩,索性坐到迴廊下的石階上任由自己氣悶不已。

過了近一個時辰,玄麒心中並未覺得好過多少,倒是望著對面緊閉的房門反而更加氣悶。他索性起身一腳踹開自己的房門,然後疾步進去又回腿一腳將門踹上,彷彿如此便也將門外的是是非非都關住了一般。

他氣急敗壞的連衣服都沒脫,徑直走到床邊躺倒,卻發覺床上坐著一個人,不由大驚失色,忙起身後退了數步,手中握住一枚玄衣扇,喝道“是誰?”

“是我。”武櫻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來,將玄麒心中的怒火與緊張悉數澆滅了。

“你。。。”玄麒藉著月光打量了坐在床上那人的身影,卻是武櫻無疑。他一臉迷茫,道:“方才。。。與。。。不是你?”

“什麼?”武櫻不明所以問道。

“呃。。。無事。。。”玄麒不由有些自嘲,方才自己只顧氣惱,竟大意到沒有留意武櫻房中根本就只有雲中天一人的氣息,並沒有第二人的氣息,想必那是雲中天的夢囈,自己竟然為了這個氣悶了半宿。

“師哥。。。不知為何睡在了我的房裡。。。我無處可去。。。”武櫻若將對方醉酒之事說與玄麒,少不了雲中天又要被責罰一番,如此若惹得雲中天氣惱他,自然是不值得,於是他便將此事隱瞞了下來。

“那你便睡在這裡吧。”玄麒不自知的嘴角竟揚起了一抹笑意。他既是心情大好,便去點了燈,將玄衣除下掛到衣架上,然後打了水來不緊不慢的洗漱了一番。

待他收拾停當,武櫻已經又沉沉睡去了,他藉著燈光打量著對方熟睡的摸樣,只覺心中的不快早已悉數煙消雲散了。

在他不經意轉頭之際發覺被單上似有點點汙跡,湊近了看才驚覺竟是血點。起初他以為是自己受傷之時不小心滴落的,可仔細一想自己近來並未受傷,這血顯然不是自己的。

他將燭臺挪到近處的案上,抬手輕輕翻了翻被單,發覺了更多的血跡,他心下一驚,一把扯開被單,這一舉動驚醒了將將入睡的武櫻。

“。。。師父。。。”武櫻睡眼惺忪,言語間夾雜著被吵醒時所帶的一點不滿。不料此時卻被玄麒一把抓住手臂,他大驚失色,不明所以。

“你受傷了?”玄麒抓著武櫻的手拉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