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西疆戰事紛起,燕珩在異鄉一待數年,因為忙著剿敵滅寇,也就將兩女淡忘。
何況自從母親仙逝後,他便只知盡忠效命朝廷,未曾再想過成家之事,更心知自己情感淡泊,不想誤了好好一個姑娘家下半輩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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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燕珩以前這麼風流瀟灑啊!」
驀然回神,只見兩女與軒轅閎不知何時已打成一片,談笑風生,忽然酸溜溜地開口諷刺,想也知道二人提到了他以前遊戲歡場的事情。
燕珩笑容依舊,起身換了個座位,故意只替他斟茶,拿起一塊他最愛吃的桂花糕送入自己口中,猝不及防地低頭吻住大吃飛醋的軒轅閎,將口中的糕點推入他口中。
他不顧懷裡人兒的掙扎,待細探過檀口的每一處後,這才滿意地放過已經羞紅脖子的小情人,惹得梅姬低頭竊笑,水仙則怔楞了一會兒,神情複雜地投以祝福笑容。
「我與閎兒另有要事,先行拜別,兩位姑娘可繼續歇息,所有花費全記在我帳上,告辭!」
梅姬起身盈盈答禮。「燕公子您忙您的,我跟水仙姐姐就先在此謝過了。」
燕珩拱手拜別,重新將一大堆東西擱在軒轅閎手中,連人帶東西地全抱在懷裡,毫不理會四周目光,瀟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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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了馬背,軒轅閎這才同過神來,又羞又氣地把手肘往後一頂,身後傳來燕珩不痛不癢的假意哀鳴,軒轅閎不滿地扭動身子,想要掙脫鐵圈般的雙臂跳下馬去。
「我愛你!」
這一句話,凍結軒轅閎所有動作,緩慢地轉過頭,眯著眼瞅著燕珩,發楞地咀嚼適才聽到的三個字。
「我愛你!」燕珩又重複了一遍。
「我燕珩只愛你軒轅閎一個,我的閎兒!」燕珩鄭重地說出當初想對他說的話。
軒轅閎滿足地笑了笑,忽然間眼珠子一定,轉過身來狠狠白了燕珩一眼。
「哼!想矇騙我?沒這麼容易!你說你跟那個什麼水仙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吃醋?」
「呸!鬼才吃你的醋!你居然有、有過別人……」
「乖,別哭!以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以後就只有你一個。」
「我沒……才沒哭呢!誰要為你這混蛋流眼淚。」
「確定?可是……我記得在我昏迷中……好象有人哭得很慘耶!」
「沒有、沒有,那個人不是我……哼!想轉移話題?門都沒有!今天不給我交代清楚你的風流帳,別想上我的床。」
「嘖嘖!瞧你像個捉姦的小妻子……呵呵……」
「誰、誰是你的小妻子,呸、呸、呸!」
燕珩見狀笑得更加開懷,卻惱得軒轅閎不由得有些薄怒。
「笑屁啦!」
見燕珩仍是笑得合不攏嘴,軒轅閎忿忿然地怒瞪著他。
「就叫你別笑了……好惡心!你是不是讓秦羽那傢伙傳染了什麼病啊?」
飄影受不了兩個主人又在自個兒背上卿卿我我,連忙甩甩尾巴,緩步走向城郊的諧趣園,鼻子噴了幾口悶氣。
【番外篇】
「前輩……」
「小子幹嘛?」
燕珩終究捱不過好奇心的驅使,開門問道:「驚澐是的前輩帶大的吧?」
「是啊!澐兒小時後很可愛的,軟嫩嫩的童音跟在我身後直喊著師父,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誰曉得長大翅膀硬了,只會跟外人聯手對付我,也不想想當初要不是……」
燕珩捺著性子,等老神醫囉哩八嗦地說了半個時辰,好不容易搶到老人家喝茶潤喉的空間,「那他有沒有兄弟?」
「兄弟?」
「嗯!就是……失散多年的那種。」
老神醫捻捻白鬚,思索片刻。「沒有,他是獨子。」
「喔……」
「聽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會不會就是因為他是獨子,所以才這麼不懂得尊重老人家啊?我認為……」
「晚輩尚有要事,失陪了。」燕珩見他大有促膝長談的意思,連忙藉機溜了。
「啥?我還沒說完哩!」老神醫納悶地看著遠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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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澐……」
「幹嘛?」
燕珩上下來回打量著眼前的麗人後,問道:「你跟閎兒到底結了什麼樑子?」
「作啥問這個?」驚澐聞言,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