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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怎麼?不再要本座放開你了嗎?”嗤笑著,齊凜寒滿面諷刺,兩手緊緊鉗制住上官雲清的腰身,就這麼猛烈抽動起來。

此刻略微有些醉意的他,腦中等同一片空白,唯一清楚的,只有先前那一句話,是的,曾經的上官雲清,牽動著他的情緒,也牽動著他的心。

每一次的會面對他來說都是最值得期待的事,甚至他掌管天下教以來,禁止教眾再胡作非為,也全是因為上官雲清。

可那個上官雲清,絕對不是眼前的這個人,這個人冷血無情,這個人對他沒有半分感情,這只是一個陌路人,一個偷了他師父青鸞寶劍的仇人!

酒精燒斷了最後一分理智,齊凜寒眼中再沒有半分猶豫和掙扎,胯下巨物狂猛鞭撻,直將身下之人搖晃得如同狂風中抖落的凋葉。

上官雲清緊緊咬住了絲被,唯有如此,他才不至於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身體被撕裂,尊嚴被踐踏,面對如此境遇卻無力反抗的無助感深深折磨著他。

為什麼?他不過是想要清靜的生活,不想過問江湖事,不想參與江湖紛爭,為什麼齊凜寒卻不願意放過他?

當初,他師父便是因為一身鑄劍的絕學攪亂了自己的人生,甚至那三把寶劍,也曾在江湖上引起血雨腥風,可這一切,為何誰都無法理解?

他本以為齊凜寒會懂,因為在把酒言歡之際,他也曾認真觀察過這個人的性子,他以為他已足夠了解齊凜寒,可如今看來,這一切竟都是錯覺。

身後的痛楚不斷傳來,那尖銳的肉楔一遍又一遍地凌遲著他,他的身子抖得如風中殘葉,卻絲毫也不能減緩那份痛苦。

“啊,本座倒是忘了,應該讓上官少俠一起享受才對。”

齊凜寒衝刺了陣子,見上官雲清只是一動不動地趴著,突覺興致大減,便伏低身子貼上他的後背,一手伸到前方,握住了那沒有半點反應的慾望。

上官雲清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任齊凜寒如何揉捏,就是沒有半分反應。

齊凜寒起先還有些耐性,可幾番動作之下,掌中之物仍無半分變硬的趨勢,他不覺有些著惱,重重捏了一下,譏諷道:“想不到,上官少俠年紀輕輕,此處竟已沒了功能。”

上官雲清被他一捏,疼得直犯惡心,卻仍不忘回嘴道:“在下可不像齊教主這般變態,面對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也能有反應。”

“五大三粗?上官少俠未免太看低自己,這雪白柔軟的身子,怕是窯子裡的姑娘見了都要羨慕呢。”

齊凜寒此言一出,當即就著相連的姿勢狠狠翻過上官雲清的身體,隨即用力拉開那兩條修長的玉腿,欺身狠狠衝撞起來。

上官雲清眼前一黑,到了嘴邊的反駁的話,卻是再也無法說出一句。

齊凜寒卻仍不解恨,低頭下狠力咬住他胸前嬌嫩的紅珠,便是一陣用力的拉扯。

“啊──”上官雲清終是發出了慘叫,那聲音似是刺激了齊凜寒,他眼中閃過暴虐光芒,接著便在眼前雪白的身子上到處撕咬起來。

這一夜,又是充滿了血腥和暴力的一夜,直到天邊露出魚肚白,齊凜寒才再一次釋放了自己的慾望,放開了氣若游絲的上官雲清。

日出的白光從屋外透入,齊凜寒身下的人被扭成一個古怪的姿勢,四肢彷彿被折斷般無法動彈,原本白玉般的軀體上佈滿了鮮紅的齒印和吻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而那被迫大大開啟的雙腿間,白濁的體液粘得到處都是,足見之前的情事激烈到了什麼程度。

這樣的一夜,即便是齊凜寒也頗覺吃力,可興許是酒精作祟,他發洩過後並未離開,而是拉過絲被將兩人一同蓋住,就這樣抱著上官雲清睡了過去。

到了早晨,當山莊內的下人來到雲霄閣,看到他們的莊主就這樣摟著個臉色蒼白的男人時全都震驚得呆住了。

可震驚過後,他們竟又都覺得眼前的畫面非常合適,平日裡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冷峻莊主,和他懷裡那雖然蒼白卻昳麗萬分的男子相依而偎的情景,竟好像是由最偉大的畫師所作的畫一般動人。

第五章

那之後,一連數日,齊凜寒都是帶著一身酒氣來找上官雲清,但他已絕口不再提鑄劍之事,只是每日來了便強迫上官雲清與他共赴雲雨。

上官雲清恨透了他這般行徑,可內力被封,他根本就無法抵抗齊凜寒的蠻力。

數日下來,他身上各種情事留下的痕跡越來越多,以至於到了後來,他甚至不敢正視自己的身子,可齊凜寒卻每每總是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