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佔上官雲清,本不是出於慾望,而只是一種最直接而可怕的逼迫和折辱,他也不曾想到,曾經抱過無數女人,久經風雨的他,竟會被上官雲清這樣一個清冷孤傲的男子挑起真正的慾火。
意識到這一點,齊凜寒頓覺兩腿間的巨物又火熱了幾分,他甚至忍不住想上前再度壓下這具誘惑著他的肉體,恣意馳騁,縱情享受,可是還不行,他要等上官雲清求他。
期待而篤定的笑意綻放在齊凜寒的嘴邊,而此刻,因火熱的慾念流竄全身而幾近崩潰的上官雲清,一點一點抓起了手中的劍鞘。
“上官雲清,還是開口求本座吧,只要你開口,本座立刻就能滿足你,你抓著劍鞘做什麼,劍鞘可殺不了人。”
面對齊凜寒的嘲諷,上官雲清卻回以冷笑,喘息道:“確實……它不足以殺人,但卻……足以毀壞這不知廉恥的慾念!”
伴著這句話,上官雲清眼中浮起一絲明亮的光芒,他用清冽的眼神諷刺地看著齊凜寒,隨即猛地將劍鞘捅入了自己那不住收縮,強烈渴望著被插入的後穴!
撕裂般的劇痛在霎那間傳來,鮮血失控般地湧了出來,繞是上官雲清再能忍,此刻也禁不住痛到陣陣痙攣,右手雖想再將劍鞘捅入幾分,卻是痛得再也無力動作。
他不住大口喘息,冷汗沿著面頰不斷淌下,起伏的胸膛上那些齒痕便似道道咧開的笑臉,正不住嘲笑他的無力。
下一瞬,右手手腕上緊跟著傳來一陣劇痛,上官雲清悶哼一聲,整張臉都痛得扭曲起來,他的右手手腕,也被生生卸了關節!
劍鞘失了助力,瞬時落在了地上,一瞬前才掠到上官雲清面前的齊凜寒面露驚怒,一腳將那劍鞘踢飛了出去。
一截深埋在上官雲清體內的劍鞘在拔出的過程中強烈摩擦過血流不止的甬道,痛得他渾身一震,不住顫抖。
齊凜寒面上的怒意鋪天蓋地,方才那一瞬間,看到上官雲清自殘的舉動,他竟覺得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感竟隨著那人的舉動冒了上來。
但是緊張過後,卻是滔天的怒意,該死的上官雲清,他竟敢當著他的面作出這種事!
他就這麼不願意求他嗎?寧願將劍鞘捅入體內傷了自己也不願開口求他?在他上官雲清眼中,自己這堂堂天下教的教主,還及不上一柄劍鞘?
思及此,齊凜寒只覺怒火中燒,上官雲清對他的輕視讓他覺得受了侮辱,更讓他覺得自己這許多天來的所作所為都幼稚不堪。
一把抓住上官雲清的長髮迫他抬起頭,齊凜寒此刻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然四目相對,上官雲清那滿含了痛苦卻依舊倔強的雙眸卻如重重擊中他心頭,讓他根本下不了殺手。
為什麼?為什麼面對這個人,向來殺人不眨眼的他,竟會覺得不捨?
不解於自己竟會產生這般莫名的情緒,齊凜寒更加惱怒,手下便也使了狠力,幾乎撕裂頭皮的疼痛讓上官雲清皺起了眉。
“好,上官雲清,算你硬氣,但本座今日便一定要磨平你的稜角!”
一聲怒喝,齊凜寒一把拽起手下的人甩到湖心亭中央的石桌上,欺身而上,扶住那未曾減弱半點熱度的慾望,就著長流的鮮血,猛地撞入上官雲清體內。
“啊──”上官雲清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他面朝下趴在石桌上,雙手俱損,無力支撐,赤裸的上身被強壓在冰冷的石桌上,傷得極重的後穴再被齊凜寒強力頂入,鑽心的劇痛使他眼前陣陣發黑。
然而,體內的媚藥灼燒著他,又讓他無法失去意識。
有了鮮血的潤滑,那巨物在他體內橫衝直撞,愈加肆無忌憚,赤裸的身體多處摩擦在石桌上,疼痛席捲而來,他只能不住顫抖。
“叫啊,讓本座聽聽你那魅人的叫聲!”扯著上官雲清的長髮,齊凜寒爆發出一聲怒喝,下體重重頂入,猛烈抽插,卻再聽不到上官雲清的叫聲。
身下的肉體悽慘至極,那不住的痙攣彰顯了疼痛是多麼的劇烈,垂落於桌邊的雙臂紅腫不堪,曾經執一截樹枝也能鏖戰群雄打得他們落花流水的上官雲清,此際真正變成了廢人。
齊凜寒不知怎麼的突然僵住了動作,許是憶起了當初兩人初識時的場景,又許是憶起了曾經僅有過的一夜相談,莫名的情緒滿脹胸間,他看著身下的人,胸間竟浮起悵然若失的感覺。
“上官雲清,本座與你,也曾把酒言歡,笑談天下,甚至本座曾一度以為,你我是可以拋開天下道義、江湖恩仇的知己,可為何,你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