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赫連環的肩。
接著就見忽達姆洋洋得意的招呼自己手下,把整個大殿據為己有。
姜梓楠的直覺是對的,他覺得七喜近幾天都食慾不振,什麼都沒幹勁的樣子。
等他確信這件事已為時過晚。七喜就那麼安靜的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兒時玩伴就這樣死在自己眼前,姜梓楠依然從容不迫的對即將登基的忽達姆擲地有聲:〃王爺,此仇已報,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忽達姆爽朗一笑:〃自然。〃
揚州之變便匆匆拉上了帷幕。
子夜十分,姜梓楠還是跪在那,沒有起來。
府裡的丫頭夥計都被他打發走了,空蕩冷清的大院裡堂上還供著七喜的靈堂,到處都一片白茫茫。
七喜的養父穆恆修彷彿一夜白髮,臉色悽苦萬分。他不願意原諒姜梓楠。
〃你出去告訴姜梓楠,打死老夫也別想把那什麼狗屁侍衛的屍體抬進來,他休想!〃
老二老三根本勸不住,老頭子眼底佈滿血絲,看起來如同殺人紅了眼般狠歷。
大概是跪了兩天,亦或五天,野史已無從考證。
次年
德璟小主抑鬱成疾,病逝於京城的冷宮中。
赫連環再次起兵造反被五十萬滿軍殲滅,人頭被割於城牆上懸掛了三天三夜。
而明德公主則嫁於忽達姆,兩年後及後,母儀天下。
明德公主曾書信姜梓楠,信中問道:〃你本可以權傾天下,榮華富貴,成全我哥和忽二烈,為何你要反悔〃
姜梓楠回信中只回了三個字:〃胡一歸。〃
某天,春光正好,日頭正高。
胡一歸搬了把竹椅正在門前榕樹下避暑乘涼,睏意襲來,於是把扇子擋於面上小憩。
有陣微風拂過,扇子被吹起,胡一歸急忙睜開眼睛起身去找,卻見姜梓楠擋在那,手裡捏著扇子。扇子上書覺羅二字。
姜梓楠一笑,搖了搖扇子:〃師父,別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