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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烈看著他的背影,居然有些不知所措。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心虛。
江雲烈啊江雲烈,你什麼時候幼稚到用這種方式去報復別人,還要拉上一個完全無辜的人。即使這個計劃最新提出的是文君墨,但是顯然他若是還在這裡推脫不更不是什麼大丈夫所為了嗎。他想了想最終還是起身走到床邊坐下。
“這次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抱歉。”江雲烈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只能這樣說道。他也知道要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絕對會讓對方不得好死,但是赫連羽能做的只是無聲地抗爭。但是江雲烈不希望這個人就這樣不理自己。
赫連羽此時並沒有睡著,聽到了地方的話,但是這時他並不想做什麼回答。江雲烈嘆口氣,便也和衣在赫連羽身側背對背躺下。
一夜無眠,兩人都是閉著眼睛躺到天亮,直到敲門聲響起。
文君墨進來後,除了開始與赫連羽打了一聲招呼外,便一直與江雲烈交談,只是偶爾才小心翼翼地去看赫連羽的神色。昨天還說要成為好友,但是這時候自己也沒有什麼顏面再去提那個承諾了。其實他昨天也有想過終止計劃的,但是當時想報復的心思佔了上風,直到看著江雲烈將赫連羽帶走的時候,他心裡才湧上悔意。也真的很喜歡和赫連羽相處的時候的感覺,也是真心欣賞赫連羽的才能。
本來他對赫連家的怨恨就與赫連羽沒有關係,事情發生時的赫連羽本就還沒有出生。只是一直積累的怨恨沒有機會發洩,才會一是偏激做出那樣的事情,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當赫連羽和江雲烈的馬車將要啟程的時候,文君墨才終於開口對赫連羽說:“我之前對你說的承諾都算數的,我還欠你一個人情,你又什麼需要做的都可以來找我。還有,我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遺憾的是他並沒有得到赫連羽的回答,只能看著馬車漸行漸遠。
整件事情中最令赫連羽感到傷心的就是文君墨,畢竟他是自己長這麼大第一次想交一個朋友。即使他有什麼非做這件事不可的原因,大拿還是不能大度到像無事一般與他相處。
因為赫連羽是以新的身份與江雲烈上路的,所以他們再次沒有像之前那樣走小路,而是走寬敞的管道,而且他們的馬車也比之前的寬敞舒適了不少。與赫連羽一同坐在馬車裡的是雲沁,而江雲烈可能是為了怕尷尬,所以在外面騎著馬。幾人之間一直保持著沉默。
最終還是雲沁忍不住了開口:“柳公子,你和恩公鬧彆扭了嗎?”
“沒有。”赫連羽搖搖頭,本就是陌生人,怎麼算的上是鬧彆扭,這樣才是綁架人與被綁架人的正常相處方式吧。
雲沁不知所以地點點頭,然後看著一臉疲態的赫連羽繼續問道:“那是公子深紫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幫你按按?”
赫連羽看著雲沁一臉擔心的樣子,安慰地笑了笑:“我沒事,可能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吧。”這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少年應該是現在唯一一個真心關心自己的人了吧。
“那你趕快休息一會吧。你要是坐著不舒服可以靠在我的肩膀上。”
赫連羽看了看雲沁單薄的小身板,這次是真心地笑了:“不用了,這裡挺舒服的,我睡一會就好了。你也可以休息一會。”
雲沁見赫連羽閉上了眼睛,便不再說話,只是幫他把蓋子身上的薄被往上拉了拉。
雲沁在戲班裡長大,或多或少也知道些風月場裡的事情,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情發生的時候,他自動認為公子和恩公是一對,這樣的想法也讓他知道了為什麼柳公子對恩公是很重要的人。而他也覺得柳公子又溫柔,跳舞又好看,和自己的恩公真的很配。想到昨天恩公和公子在一個房間一晚上,他突然羞紅了臉。
赫連羽自然不知道雲沁在想什麼,他本來是想讓雲沁安心,才假裝睡覺的,不過過了一會眼睛他便覺得睏意襲來,不久便也睡了過去。
“馬車速度放慢些吧。”江雲烈在外面也聽到了馬車裡的對話,知道那人要休息,便吩咐趕馬車的手下慢行,好讓馬車裡的人睡得更安穩些。
“可是太慢的話咱們晚上可能會趕不上到下一個城鎮。”手下有些擔憂。
“無妨,等一會他們醒了咱們再加快速度,應該能趕得上的。”
手下想了想覺得活血可行,便遵循了自家堡主說的話。
但是沒有誰能計劃得周全,沒走多久,車內的兩人被馬車突然的顛簸驚醒了過來,然後便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
以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