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嘴快。
我天生就嘴快,我有辦法嗎。
家裡要有針我現在就給你縫上。
嘿你還敢縫我?!蕭慕遠當即跳了起來,炸了,不好玩!做你媳婦一點都不好玩!我不幹了!
這下是連盛陽都火了,你倒還真欠縫了,說完將蕭慕遠腦袋一按,朝他嘴上就是一口,啃得蕭慕遠嗷嗷亂叫,這還沒完,抓著蕭慕遠往床上一推,三兩下扒了衣服,一收拾就是大半夜,這才消停。
蕭慕遠悔不當初。
天氣一轉眼熱上了,上午就日出東方那會是涼快的,晚上得太陽徹底沒了才能有點兒風,曬著衣裳蕭慕遠覺著這日子真不好過。
熱。
盛陽上回給捎回來的鏊子還扔在廚房裡沒用過,蕭慕遠光是一日三餐在那灶臺邊都快給熱趴下了,實在沒多餘的心力折騰點心。
別的也沒琢磨,就琢磨個糯米糕了,做法簡單不說,味道也行,清甜不膩,結果盛陽百吃不厭,於是蕭慕遠天天晚上得上鍋蒸一盤,放涼了第二天讓盛陽帶著上山下地,幹活的時候填填肚子。
天不是太熱的時候蕭慕遠也會跟著去拾柴,打草,盛陽忙著幹活他就四處溜一圈,摘摘山莓勾勾野果,逍遙自在。
兩人照舊經常跟鐵柱子打照面,鐵柱子雖然看起來似乎還是有些放不開,但三人依然稱兄道弟,相處甚歡。
只是私底下鐵柱子也會悄悄跟盛陽說,雖然他不是很理解,但是他也不是長舌頭的人,不會到處嚷嚷,要盛陽放心。
盛陽心裡的一塊大石才就此落地。
你問蕭慕遠為什麼不擔心?
他壓根就沒煩過,他覺著自個兒愛做誰媳婦就做誰媳婦,又沒殺人放火十惡不赦,天王老子都沒權利管,可比誰都過得美著呢他。
這兩天蕭慕遠發現鴨仔們有些不對,成天到晚懨懨的,一點精神沒有不說,還不愛吃飯。
蕭慕遠覺著這樣不行,不吃飯早晚得餓死,於是抓上一隻直奔繡孃家,打算讓她給看看。
鄰居王嬸也在,一看蕭慕遠抓著只無精打采的鴨仔急匆匆而來,有些驚奇,喲,你們家的也病啦?
蕭慕遠聽王嬸這意思似乎不光他養的鴨子出了問題,將手裡的鴨仔往石桌上一放,鴨仔有氣無力趴在那上頭,眼皮子都懶得睜開。
怎麼王嬸,你家的也不吃飯嗎?
可不是麼,這天太熱了,中暑了都,我來問秀娘拿點藥回去。
正說著話,繡娘端著個小籃從屋裡出來,蕭慕遠忙不迭迎上去,繡娘你快幫我看看,我的鴨仔是不是也中暑了。
繡娘就往桌上瞄了眼,說道,嗨別著急了,就是中暑了,不是大事。
蕭慕遠有些吃驚,你這樣就知道它中暑啦?
繡娘聞言,咯咯一笑,怎麼,聽你這話是不相信啊,那好,我問你,你家的鴨仔是不是一天到晚躲在角落裡動都不動,飯也不吃,也不下水,喝兩口水就睡覺?
蕭慕遠一聽全給說中了,不由佩服起繡娘了,你真厲害,就是這樣。
這種天氣,別的毛病沒有,最常見的就是中暑,我給你兩包藥,你回去拌在飯裡讓它們吃,一包拌一次,吃個兩次就差不多了。
蕭慕遠一聽不是大問題,這才有些放心了,卻也有些不明白,可是它們現在連飯都不吃,我拌了它們不也還是不吃嘛?
繡娘一幅這還不簡單的神色,回身取了點自家的米飯,拌上點藥,抓起桌上鴨仔的嘴,兩指一撬,嘴就給撬開了,跟著弄了口米飯,往鴨仔嘴裡一塞,輕輕往裡邊一推,鴨仔掙扎兩下,這就把飯嚥下去了。
蕭慕遠恍然大悟,你意思是說灌進去啊?
是呀。
可是被灌看起來好像很難受。。。
繡娘撲哧一聲就笑了,看不出蕭慕遠這人心還挺軟,那也沒辦法,雞鴨又不是人,又不懂自己生病了該吃藥,只能用這法子讓它們吃了。
蕭慕遠想想也是,正要道謝,王嬸掏了錢拿藥,繡娘連忙伸手來擋,都是一村的,錢就別給了,多見外。
王嬸抓著繡孃的手把銅板往她手裡一塞,你的藥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不是,你白給我這麼多回我也不好意思不是,我們家那死老頭就特意交代我,這次怎麼著都得給你,你拿著吧。
蕭慕遠這才想起自個兒出門出得急,啥都沒帶,繡娘,我現在身上沒帶錢,下回帶過來給你行嗎?不行我現在回家拿。
繡娘有些意外,你怎麼也這麼客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