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廚房煮點薑湯,再開點驅寒的藥來。”安生鬆了口氣,一時啼笑皆非,他抿了抿嘴角,忍下笑意,應了聲是便轉身退出。
沈母見任暉心中存疑,微微一笑,“安生練過幾天功夫,雖然不比暉兒你,抱個百把斤的人還不成問題。”
任暉點頭,他想的卻不是這個。他略一猶豫,將沈叔和雲姨來回比較了下,輕聲道:“手下功夫不錯,但想闖進飛雪樓,只怕還差好些火候。”
暉兒也會試探人了。沈母心下暗笑,這孩子套話的技術真心……不咋地。她伸手拉過任暉,拍拍他衣上的汙泥,笑得益發慈愛,“怎麼髒成這樣?趕緊換一身,我去廚房給你煮點粥。”
“不用了,雲姨”,任暉面色微紅,忸怩道:“我回家換去就好。”
“你家長輩現在不是上朝去了就在大理寺,總得有個人照顧你不是?放你回家你肯定立馬就被拉去大理寺問話,哪能好好休息。雲姨要放你又冷又餓地出了這門,明兒個你娘進香回來了不念叨我才怪。”沈家下人訓練有素,就在他倆說話的當口,廳上人已經散得一乾二淨。沈母牽著他手,無事人一般拉著他往裡屋走去,就跟以前千百次沒什麼兩樣,“衣服器具就用約兒的,反正你倆個子也差不離。好好地泡個熱水澡,再喝碗薑湯,你啊,教訓起約兒一套一套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