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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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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整個事情。前些日子我們在晚鱗湖邊遇襲,近日卿弟暴斃,我總覺得與妖怪一事脫不了干係。”

“你覺得……”

趙元長豎了食指放在唇前,搖搖頭示意庚延一不必再說。

“時候也不早了,你早些歇息莫要誤了明日早朝。”

“等你睡了我便睡。”

次日庚延一方才聽定瀛殿裡的宮人說,趙元長近日總是惡夢連連,昨日半夜跑去穆彌殿也是因為做了惡夢,放心不下。庚延一聽後笑了笑,特意去找莫瀾討了一副寧神的藥方,到膳房拿了只藥罐,便放在穆彌殿裡的爐子上親自給趙元長熬了藥。

早朝散後,趙元長在林園裡練劍練得有些累了,便找了塊石頭坐下來。興許他天生便是練劍的料子,興許這多日來發生的一連串讓人喘不過起來的事讓他逼得自己竭盡全力去練劍,短短數十日他便能接過劉名揚赴全力的十招。只是保護自己也許還勉強,若是讓他殺敵護人,那便是還早了許多。

趙元長喝口茶水問道:“高嵩的老宅最近可有何動靜?”

“回陛下,並無動靜,也無住人的跡象。”

“那宅子裡你可有仔細搜過?”

“搜過,四處是塵土。”

“讓探子到城中去打聽打聽,多留意客棧人多的地方。”

“臣遵旨。”

“好了,今日就到這裡,高老宅一有動靜便立刻通知我。”

“是。”

離開林園趙元長便去了婕妤的頌承館。這些日子以來,每每練完劍後,他便都會去婕妤那裡坐坐,偶爾會留下來用午膳。婕妤身邊的宮人為趙元長的駕臨高興得很,她總是圍在婕妤身邊說夫人得寵了,守得雲開見日月了。可是婕妤並不這般覺得,趙元長每次來似乎都會問她一些事情,儘管這些事都是些家常話,她卻還是覺得從趙元長嘴裡問出來便有些不尋常。

比方趙元長問過她入宮前去過什麼地方,可有遇見新鮮事新鮮人。又比方趙元長問過她家裡都除了父親兄弟還有些什麼人。甚至還問過她為何不隨父姓,偏偏要姓作高。

趙元長越是問得不經心,她便越覺得不對勁。

“婕妤?”見她走神,趙元長便輕喚了一聲。

婕妤回過神來,禮節似地笑了笑,而後道:“陛下恕罪,臣妾有些遊神,不知陛下先前說了什麼。”

“也沒什麼,只是最近宮中有些亂,婕妤切勿單獨出門。若是宮人不夠,朕再和母后商量讓她調些過來。”

“謝陛下美意,臣妾身邊的宮人足夠了。”

趙元長襯著腦袋久久不語,見他不語,婕妤也未說話只是乾坐著。許久之後,他終於開口:“這些日子來頌承館來得多了,朕有時就在想,莫非婕妤你討厭朕?”

婕妤立刻跪在趙元長面前:“是臣妾怠慢了陛下,請陛下恕罪。”

“你既無罪,朕有何恕。快起來。”

“謝陛下。”

趙元長站起來理了理袖口衣領:“朕也該回宮了。”

婕妤身邊的宮人立刻多嘴問道:“陛下今日便留在頌承館用膳吧。”

“不了,朕應了庚延一要回去。”說完,趙元長便走出頌承館乘輦回了泰祥宮。

婕妤望著頌承館的大門口,看入了神。宮人歪著頭看了看她:“夫人,您有心事?”

婕妤輕嘆,繼而又苦苦笑了:“我一個衣食不愁的夫人,能有什麼心事。”

“可您看起來並不開心,是不是後悔讓陛下走了?”

“沒什麼後不後悔的,在宮裡待得久了,自然也就乏味了。”

還未進泰祥宮,便傳來一股子的藥味。趙元長以為是庚延一的風寒還未好,進到穆彌殿去一問宮人,才知庚延一是在給他熬藥。他走進去便見庚延一蹲在火爐旁,一手拿扇子扇風,一手捂著嘴咳起來。

趙元長走進去將庚延一拉離了爐子:“熬藥交給膳房便好,你看你這咳的。”

“我從小便習慣了熬藥,這點兒煙還不礙事。”

“你門外的宮人們說,你是在給我熬藥?”

“看來我不問你是不打算告訴我了。定瀛殿的宮人說你近日常做惡夢,可有此事?”

“我做了什麼夢難道別人還能知道?”

“還嘴倔。我去討了副安神的藥方。你先坐會兒,藥馬上就好。”

他搶了庚延一手裡的扇子:“我沒病,不用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