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如繁回到家,聽說表弟去了駱城,失去訊息,有些擔心,便打算來駱城看看。他估摸著軒轅招堯手頭的事這時也處理的差不多了,便留了那封信給他。之所以說是去找茅十二,只是因為他知道駱城是茅十二的地盤。無論發生什麼事,茅十二一定是知情者。事先易如繁並不知道事情真的與茅十二有關。
到了駱城後,易如繁立即去茅十二,請茅十二幫忙調查易蘭逢失蹤之事。易如繁此人表面看上去似乎無害,實則也是狡猾之人,試探一番便看出茅十二有古怪,在茅府大鬧一場,如願見到了被關起來的易蘭逢。
新娘逃跑,茅儉氣急敗壞,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易蘭逢。易蘭逢受過他的拷問,遍體鱗傷,但幸虧沒有性命之憂。
茅十二對易如繁提出一個要求,只要找到唯朵朵,前事既往不咎。
易如繁獨身前來,沒有幫手,見到堂弟被虐待,擔心他一離開,茅十二就會對易蘭逢下手,只得賴在茅府,故意拖延時間,等待軒轅招堯和偏偏的到來。
這易如繁的身手極為了得,茅十二一時拿他不下,雙方隔三差五就要大鬧一場,誰也奈何不了誰,直到軒轅招堯和偏偏終於出現。
偏偏對他狡猾地一笑,篤定地道:“易大哥還有話沒說把?按理來說,南海山莊的高手也不少,易大哥怎麼會想到讓我們過來?”
“多日不見,小偏偏越發聰明瞭,”易如繁讚了一聲,對他眨眨眼,“這不是想到你還沒有來過大漠,所以就邀請你們過來玩玩咯。”
軒轅招堯哼笑。
易如繁輕咳一聲,暗瞄他一眼。
軒轅招堯卻並不看他,而是轉向偏偏:“偏偏,管他那麼多做什麼。他不說便罷,反正被抓的是‘他’的堂弟。既然這裡沒有我們什麼事,明天我們就去綠城,那裡的風景比這裡美多了。”
“好,”偏偏笑眯眯地道,“我這就去叫掌櫃給哦我們準備水和食物。”
“別啊,等等,”易如繁見他要起身,連忙制止,尷尬地舉杯喝茶,卻忘了茶水仍是燙的,“嘶”的一聲,險些摔壞了茶杯,不滿地掃兩人一眼,“你們倆還真婦唱夫隨了啊?想嫉妒死我是不是?真是的,開個玩笑而已,這麼沒有耐心。”
軒轅招堯似笑非笑,拉起偏偏在懷中抱著。兩人的表情幾乎一模一樣,斜瞄著他,要笑不笑,意思是:說吧。
易如繁舔了舔被燙到的下唇,將房門開啟向左右望了望,這才坐回原處,表情正經許多:“邀請你們來玩可是真的,軒轅你不是最喜歡熱鬧了?這茅十二不是個好東西,我想借這個機會扳倒他。”
“嗯?”軒轅招堯明顯嗅到一般不同尋常的味道,上下打量他,促狹道,“看你的表情,似乎發生了什麼?”
話音未落,易如繁的表情已變得嫌惡,像是想起什麼不愉快的事。
偏偏心裡一動,想起那個被自己護士的細節。之前易大哥從屋子裡出來時,茅十二的目光曾落在他身上很久。當時,他還以為是因為茅十二與易大哥有仇,又見他和堯來救易如繁,所以才不甘心。如今想來,茅十二當時的目光似乎並不單純。
易如繁坦然地點了點頭,冷聲道:“確實發生了一些事。他奶奶的,這茅十二根本就是個人人渣!幸虧蘭逢長相一般,不然的話,只怕已經遭他毒手了!”
軒轅招堯笑而不語,打量他的目光越發意味深長,點了點頭,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易如繁氣得顯得頭頂冒煙:“知己逢難,你竟然幸災樂禍?哎,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有求於人還不說些好聽的話。早知如此,本公子和偏偏就不來了。唉,這才幾天,小騙子就曬黑了。”軒轅招堯憐惜地摸一摸偏偏的臉蛋。在大漠中走了幾天,小騙子確實黑了一些,被風沙吹得太久,面板不如以往光滑。
“真的?”偏偏卻是露出幾分開心的神色,也在自己臉上摸了摸。若真是黑些,反而是好事,能增添幾分男人氣概。
易如繁手指一抖:“你,你們……”
偏偏是真心覺得他和堯二人的感情不錯,在軒轅招堯腿上捏一把,對易如繁道:“易大哥,你繼續說。”
“還是小偏偏心疼易大哥,”易如繁對他妖嬈一笑,這才談起正事,“你們應該也發現了,駱城的人對茅十二頗為忌諱。那是因為茅十二自從來駱城後乾的事就沒有一件是人事!”
原來這茅十二正是靠搶劫發家致富的。沙漠中經常有不少商隊進進出出,茅十二原來是在駱城遊蕩,偶然發現這個巨